“是吗,爱卿?”为了太子,只要有点希望都得试试!
“这……”对上皇上爱子心切的眼神,明知庆安是不安好心,但玄炀仍然应答道:“是的,邢锋是与微臣有些渊源在,而且他的人目前也正在微臣府中,不过至于他的医术是否了得,微臣不敢妄加批判,只能说臣这条命……是他救的。”
“喔?”经这么一提,皇上也想起了几年前那件意外。这么说来,那邢锋的医术是有些令人期盼了。
“他是微臣的一个远房亲戚,微臣可以为他的人格做担保。而且微臣以为,让邢锋来试试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若他能为太子解除那痛苦的痼疾,也是太子的福气,但若是他没有办法医治太子时,请皇上圣明,斥他回府便罢。毕竟他与微臣有所渊源,微臣有必要照顾他。”说什么,他都要保住她!
“能为太子医治是何等荣耀的恩泽,医不好太子却想苟活?这邢锋未免也太不济了,徒有虚名却无实力,留他何用?”庆安贝勒连忙上前插话。他才不想让颛顼亲王称心哩!
玄炀当然了解庆安贝勒安的是什么心!只是他保护陈意磊的决心,也是坚定不移的。
“外面那些虚虚实实的传言又怎能取信呢?难道庆安贝勒也真如外面所传,是个人面兽心、无恶不做的人渣?”
“你……”庆安面红耳赤地怒视他。
“当然不是了,是吗?所以庆安贝勒应该是最能了解那种为盛名所累的痛苦了。而且……”他故意停顿一下,让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转向自己后,才慢慢道出,“而且那‘邢锋’是个女的。”
这消息不仅让皇上讶异,就连庆安也吃惊不已。
皇上质疑地问道:“那邢锋……是个女的?”这区区一名女子真能治好皇子的病吗?
“是。”
“这……既然她与你熟识,那就让她来试试吧!”女的!唉!没鱼虾也好,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意磊的命运就这样被三个各怀不同意念的人给决定了。只是——这样的改变究竟是好?抑或是坏呢?
“什么?!要我去医治太子?”陈意磊张著塞满芙蓉糕的小口,指著自己惊叫道。
“嗯。”玄炀伸手为她倒了杯茶,并且亲自喂她喝下,免得她被那口芙蓉糕给噎著了。
“可……可是我……行吗?”
“放心吧!我已先为你铺好退路了,你这次只是去看看太子的病情,如果医不得也没关系,只要记得话别乱说,低著头一边站,其余的我会处理。”毕竟大家也不能对一个女大夫要求太多的。
而精明如她当然听得出他话中的含意了:“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人就不能当名医吗?”她大力地用手指戳著他的胸。
哼!分明是瞧不起人嘛!
“可以,可以。”玄炀笑著将她拉人怀中,“你当然可以,我只是不想你压力太大罢了!怎么?疼你都不行?”
他的软声细语与一脸的委屈,一下子让陈意磊反应不过来,怔愣地答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咦?怎么反而变成是她不识大体、误会人了?
玄炀边在她颈边磨蹭边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嗯,他就是喜欢她身上那淡淡的药草香与花香混合而成的特殊体香。
而且只要让她那颗小脑袋不停地忙碌,他怎么磨、怎么蹭,她都不会在意到。既然如此,他当然要赶紧把握机会了。
“我……我只是以为你看不起人家的医术嘛!”咦?怎么觉得怪怪的?耳朵愈来愈热!
“我没有,你误会我。”怎么她的颈子好像愈看愈好吃的样子?
“那……对不起嘛!”一定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她的身子愈来愈热,脑袋也愈来愈浑沌,根本无法思考。
“赔我!”好想吃喔!
“什么?!啊——”她一手抵著他的胸,一手捂著自个儿的颈子,怒嗔道:“你咬人!”
玄炀食髓知味地又想靠上去:“谁教你误会我?”嗯,好吃!
“我……我……”推抵他的同时,陈意磊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态暖昧不堪,她烧红著脸,用力想分开两人,可是怎么也推不开他,反而使得他的双臂环得更紧,“你……你说就说嘛!别……别把人家拉来扯去的啦!”
“可我爱啊!”戏弄她似乎成了他每天必做的消遣了。
“你……你……”气恼至极的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不认输地反环住他的颈子,狠狠咬了下去。
哼!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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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意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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