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不懂,风继业自己也不懂,他明明可以比她早好些天抵达福州,可为什么他就是放心不下?从杭州到福州这一路上,会经过好几座山头,山贼常常出没其中,抢夺过路旅人的财物,十年前刚离家出走的时候,他就曾经遇过,当时幸逢高人!也就是他的师父出手相救,他才保住身上的财物,保住了一条命。
师父不只是教了他一身的好功夫,更教了他许多做人做事的学问,他曾经想过一辈子跟著师父,可是他终究属于尘世,无法随著师父上山修行,所以便跟师父分道扬镳,开始四处闯荡,更开启了他经商之路。
***
花了银子要来了热水,洗完一个舒服的澡,终于可以躺在床上,好好的养精蓄锐,可是沐言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脑海浮现全是那个讨厌的死对头……她真的讨厌他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想想,当真讨厌一个人,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想到人家?
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沐言越过彩儿走下床,套上外衣,她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背靠著门廊上的梁柱,凝视著天上的明月。
“这么晚了,三姑娘还没休息?”坐在另一头的栏杆上,风继业饶富兴味的看著心神不宁的她。
闻言,沐言才发现风继业早她一步“进占”门廊前的小花园,当下,她转身就想走人。
“你怕我。”他充满挑衅的说。
不能控制,脚步停了下来,沐言抬起下巴,正面迎视他,“我三姑娘不懂得什么叫怕。”
“不怕我,为何一见到我就急著走人?”他摆明不相信她说的话。
“我……我讨厌你,不想见到你,不成吗?”
“你真的讨厌我吗?”他悄悄的靠近她。
“我何止讨厌,我简直……你、你想干什么?”一个不留神,他已经来到她面前,伸手将她困在他和梁柱之间。
“你以为我能干什么?”他戏谑的挑了挑眉。
“你……你若是个君子,就应该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你不懂吗?”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贴近,她甚至还双手双脚并用的抱著他不放,可是此时非彼时,情况不对,气氛更不对,不过更重要的是,她的心跳一下子变得好快,还有些慌慌的、乱乱的,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好无助。
“不知道是谁说过,我不是个君子,是个小人。”风继业嘻皮笑脸的道。
嘿,话说得太快了,沐言好无辜的对著他傻笑。
“玩笑,开个小玩笑,当真不得,风大少爷切莫放在心上。”聪明的女人千万不可以像个忠贞不二的愚妇,要懂得见风转舵。
“可是,我已经把你的话搁在心上了,那可怎么办?”
“那……那我只好惊动客栈所有的人,请大伙儿替我主持公道。”沐言装模作样的威胁道。
“你不敢。”好似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他嗤之以鼻的睨视著她,不过,若是肯用心往他的眼眸深处一瞧,就可以窥见那儿闪烁著一抹诡谲的光芒,似乎在算计什么。
瞪著风继业那张肆无忌惮的嘴脸,沐言不觉怒火中烧,为了赌一口气,她豁出去了,可是嘴巴一张,他随即低头堵住她的嘴,用他的唇、他的舌,温柔的纠缠住她的。
他竟然亲她……还把……太震惊了,沐言两眼发直,瞪著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稍稍放开她一退,他轻佻的抚过她的红唇,“你的小嘴儿真香,不过这时候,姑娘家应该羞答答的把眼睛闭上。”
“你……”骂人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嫣红的小嘴再一次被风继业给占领,这一次,他的吻既霸道又热情,不容许她反抗!她的心被这一刻的狂烈给震撼住了,眼睛情不自禁的悄悄闭上,让火热的感官驾驭她的神智。
终于,他尝到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甜美,就不知道衣衫底下的娇躯滋味如何?
抗拒不了,他的双手隔著衣裳抚摸她的玉峰,那丰盈的触感叫人心荡神驰,好想更深入攫取她的味道……砰!沐言双掌“伺候”,他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你……无耻!”丢死人了,她竟然任他欺负,还为他失了魂……呃,她一定中了邪,对,就是中了邪。
看著沐言那又娇羞又恼怒的俏模样,风继业不怒反笑,他潇洒的站起身。
“你喜欢。”他直勾勾的瞅著她,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心慌意乱的她愤怒的一吼,“疯子!”
他回以得意的一笑。
仿佛有鬼魅在追她,沐言转身拚命似的逃回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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