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悉且准备的确定让喀尔东心头一定,情急之下抓住钟瑶正为他涂药的手,“你……是凤姑娘!”
钟瑶微愣,随即笑开,“喀尔东,想不到才这么一会儿,你突然就认出我了,好眼力。”
“你真的是凤姑娘!你不是被关地牢里,居然能存活?而且容貌与先前完全不同!”喀尔东诧异地张口结舌,压根不能置信。
钟瑶巧笑嫣然地道:“嘻,我自找介绍好了,我是苍狼一族的紫狼,同时也是中原第一名花瑶台仙子。先前我是戴了面具,现在才是我的真容貌。”
喀尔东想摸摸钟瑶那张前后截然不同的脸,确定一下眼前所见究竟是真是假,谁料他才刚刚举起,拓跋魁已抢先一步推开钟瑶,喀尔东的手只好尴尬地停在空中。
“你做什么?”钟瑶不明白拓跋魁没事那么大力推她做啥。
“我来帮他上药就行了,你到旁边休息。”拓跋魁没好气地瞪著喀尔东伸在半空中的手,有没有搞错,他的女人帮他们上药也就罢了,居然魁也会吃醋啊!她忍不住芳心窃喜,只好爱莫能助地看著拓跋魁以粗鲁的动作不客气地为喀尔东上药,惹得不知自己招谁惹谁的喀尔东连声哀叫。
不过,喀尔东与琅玡多也不是傻瓜,一见这阵势,男人俊、女人俏,心底当下了然,纷纷坚持自己上药,不敢再劳烦钟瑶与醋坛子狼主。
当两大都上好药之后,拓跛魁才开口问道:“我不在狼族两天,狼族居然就被人占了,纵使富察哈敏从中作梗,也不该如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狼主……这要从那日族里的人都中毒,狼主前去追缉风等人,结果负伤而回、昏迷不醒说起。”最了解来龙去脉的喀尔东道,“富察哈敏伙同宗喇弥巫陷凤姑娘是突厥派来卧底的间谍,将她关人地牢,同时亦将向来不服她的琅玡多囚禁,再向族人发布消息说狼主的生命在旦夕。她藉机统合狼主的势力,再加上她自己原有的部众,便向突厥请降,有几长老反对,他被她囚禁起来。结果一夕之间,狼族风云变色。我趁乱把琅玡多救出来,不料遭到追击,幸好遇上狼主与凤姑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一口气说守经过。
拓跋魁成长以往的冷热、不愠不火地问起他素来倚的大将们,“那么额穆奇、赫兰塔和拖群等人,他们又如何,都没反抗吗?”
喀尔东与琅玡多有试契地相高一眼,没敢答腔。
拓跋魁冷哼一声,“他们大概都被富察哈敏的美貌骗得团团转!哼,难怪狼族一下子就被占了,原来是自己人乖乖将狼族献上。”可笑,他还理这样的族人做啥?就由得他们自生自灭算了,反正他们也不是很乐意被他这个杂种狼主领导,倒不如让他们就与突厥人为伍吧!
“狼主息怒!”琅玡多赶紧拱拳恳求,知道狼主气得不轻,他们著实太过分了。“自古英雄过美人关,他们只是一时被富察哈敏迷惑,现在他们全知道错了,还望狼主宽恕他门,救救狼族的百姓呀!”
“咎由自取,怨得了谁!”想他为狼族出生入死,在两强中央缝中求生存,换取安居乐业的日子,不料今朝却被族人背叛,教他情何以堪?
“狼主!”喀尔东与琅玡多挣扎起身,跪在地上齐声碱道。
拓跋魁抿著唇沉默不语,对他们的呼喊置若罔闻,身子一侧就要离开。
钟瑶在他踱步移动前拉住他。“魁。”
“别企图为他们说话,我不想听。”拓跋魁警告她。
钟瑶知道这个外表刚硬的男子心底比谁都脆弱。他才从他母亲不要他的悲伤中复活,现在又要面对他信任的部属弃他而去的事实,真是难为他了。
“我不是要为他们说话,他们与我非亲非故,死活自然与我无干。但是……”钟瑶咬一咬娇嫩的红唇,继续把话说完,“我不能不管你。你明明在生气,心里难受,但你却什么也不说,你知不知道,我在一旁看得有多难过?”
“收起你必要的难过,我没在生气,也不难受。我只是累了,对这群人,我累了、倦了,我不想再理他们。”他抛下这些话,不顾钟瑶的拉攫就要迈步而,但钟瑶先一步拦在他前头。
她伸手臂阻止拓跋魁离去。
“你做什么?让开!”他不由得大喝,她愈来愈大胆了!
钟瑶摇头,朱唇轻启道:“不,我不让。”
“瑶儿,让开。”拓跋魁忍著怒气低吼,她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吗?
钟瑶身子微颤,但她还是勇敢地面对他,“不,我不让,我不能让。”她再度坚决地摇头,“魁,你忘了爷爷交给你玲珑宝剑时,曾经说过什么?他说这两把剑要如何使用全看你自己。那么现在不战而败,将善良无辜的狼族人推人突厥人手中,任由残酷的富察哈敏、宗喇弥逍遥自在,就是你做的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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