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翔飞感觉得到她的惊慌,只是她的唇瓣那么的柔软香甜,令欲火高张的他欲罢不能,大手搬上她饱满柔软的王乳。
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古婵云更加惊慌羞惭,倏地眼眶一红,泪珠随即一颗颗地落了下来。
细小的啜泣声和口中尝到的一丝咸味,让纪翔飞发觉不对劲,他抬起头,愕然地发现她哭了。
古婵云乘机离开他的怀抱,拿起丢在一旁的衣服掩住自己的赤裸,美目警戒的看著他,但泪水还是不住地滑落她脸颊。
纪翔飞看著她犹如惊弓之鸟,心中一阵不舍,焚身的欲火也在瞬间消失无踪。
“云儿,别哭了。”他开口说道,人也朝她靠近。
“别过来,你别过来!”古婵云一见他移动,害怕的喊道。
深怕她太过激动会伤了自己,纪翔飞只好放弃想拥她入怀安慰的念头,乖乖地待在原地。
古婵云见状,这才稍稍放心,“纪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我们曾在这里?”
“云儿,你还记得在怡红阁的事吗?”
闻言,她慢慢地想起怡红阁中的点点滴滴,甚至连柳红红教她的男女床第之事,她也想起来了,只是想到这点,又瞥见纪翔飞衣衫不整的模样,她羞得满脸通红,不禁暗骂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起这种事?
察觉到他一脸狐疑地看著她,她像被撞破心事般的小脸更红了,“我……记得,可是离开大厅后的事,我就没印象了。”
纪翔飞见她娇羞的模样,以为她想起两人翻云覆雨一事,却不好意思提起,才有如此说词,他邪狞一笑说:“是吗?云儿宝贝,我们已经有肌肤之亲的事,你一点都记不得了?”
“肌肤之亲?!这怎么可能:”古婵云惊叫道,但眼前的一切,在在证明纪翔飞所说属实。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两人会这么亲密,亲密到如夫妻般同床共枕?
“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你吃了春药的事,你知道吗?”
“春药?什么是春药?”对于这个陌生的名词,她听得一头露水。
她的神情让他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居然纯洁得像一张白纸。
思忖片刻后,他才解释什么是春药,以及解救的方法。
古婵云听得目瞪口呆,脑中闪过的一个画面,让她失声一叫:“难怪!难怪红老板一定要我喝了那碗补汤,原来……”
原来她是中了柳红红的诡计,误食那碗掺有催人情欲的补汤。
“我们……真的有了肌肤之亲?”她低声再一次确认地问道。
“当然,要不,我再做一次好唤醒你的记忆?”纪翔飞故作好心地提议。
闻言,古婵云骇得杏眼圆睁,“不、不用了。”
她的举动让纪翔飞笑了起来。
古婵云著迷地看著他的笑脸,对他的爱恋更甚,但心里也更乱了。
此刻的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虽然她胡里胡涂地失去清白,但宝贵的贞操是给了意中人,而不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嫖客,不可否认的,她心里有著一丝喜悦。
她的心早已沦陷在纪翔飞身上,现在连她的人都是他的了,和爱慕之人白头偕老的想法浮上心头,只是,看著神情显得吊儿郎当的纪翔飞,一点也没有要娶她的意思,心里的喜悦登时化为泡沫消失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才多少日子,自己的心境竟然有了这么大的转变,难怪古人对歌诵爱情之余,也是挞伐有加,这玩意儿实在害人不浅啊。
唉,算了,世事是无法尽如人意的,强求来的姻缘是不会幸福的,她还是走一步算一步。
“纪公子,我也该走了,麻烦你到洞外避一避,让我能……穿上衣服。”提到身无寸缕的窘境,她还是无法泰然处之。
听她这么说,纪翔飞诧异地愣了半晌,才开口道:“你这样就想走了,你还没谢我救了你呢。”
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便是贞操,可是他并不想被女人牵绊住,更不想做出任何承诺,所以他在等,等著她开口说出要他负责的话,但没想到她居然不吵不闹,反而说要离开,这让他觉得男性自尊被伤害了,才忍不住说出这句听似调侃、实则挽留的话。
他为什么要挽留她呢?他应该高高兴兴地让她走,不是吗?而她又在想什么?居然能这么洒脱。
想起她在怡红阁时对著满屋子男人笑的模样,难道她原就是个淫荡的女子,他只不过凑巧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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