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不解风情、不识好歹的臭苍蝇!”
“臭苍蝇?死丫头,敢情妳是在骂我?”李戴和杨言一进门便听到这句,李戴立刻叫嚷着。
谁知邹未央比他还生气。“凭你也配叫苍蝇,不撒泡尿照照,我呸,我呸呸呸!”小苍蝇可是师兄的专用小名,这蠢蛋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自称苍蝇。
“妳是找死了!”李戴十分光火。竟说他连当只苍蝇都不配,分明是在侮辱他。他扬起手掌就要赏她一顿好料的。
谁知她不怕反而凶恶的瞪着他高举的手。“你这只手若敢再落下,看我不砍了它。”
“妳全身被捆得像粽子一般,还敢说大话!”李戴手一扬提胆想落下,但见她威吓的眼眸却又无胆的忍气收回。“嗟!本大爷懒得跟妳这种丫头计较。”他自找台阶的说。
“哼!没用。”她得意的撤撇嘴。
一旁的杨言气不过,“打就打,妳当我们是怕妳不成?”他扬起手。
她怒瞪。“有种你试试看,我若砍不下你这只手,等我师兄来了我让他将你左右两只手各砍成三截喂狗。”
杨言果真害怕的将手一缩。“臭丫头!”居然敢威胁他,偏偏还令他畏惧,这才是他最为恼怒的事。
“我哪里臭了,我香得很,臭的是你们这些鼠辈。”
“敢骂我们是鼠辈,妳妳妳——”他气得跳脚。
“专干掳人勒赎偷鸡摸狗的勾当,不是鼠辈是什么?”她以极为不屑的口气说。
“找死!”他气得扬手要劈向她。
“你敢!”她直视他。
“他不敢,我敢!”李戴二话不说上前啪一声就掴了她一耳光。
打得她眼冒金星,差点没掉了牙。“姓李的有种,当心你那两只手就要和你分家了。”她双手被捆,连想揉一揉疼痛不堪的脸颊都不成,只能咬着牙说。
“在这之前,我先让妳和妳的身子分家。”李戴恼火的抽出刀就要冲向她。
“李……爷,快住……住手。”李树丛抖着声冲进来。
“没用的东西,闪一旁去!”李戴高举刀子,他忍这丫头忍很久了,不杀她他难咽下这口气。
“李爷,不行啊!”李树丛着急的阻止。
“为什么?”多次被挡,李戴气极。
“因——”
“因为我来接我的夫人了。”关朽苍道。
“关朽苍!”李戴和杨言都呆愣住了。他竟然这么快找上门来。
“师兄!”邹未央一见关朽苍,立刻喜极的大叫。
关朽苍一听到她的叫唤,立即赶至她身前,见李戴仍举着刀呆愣在邹未央面前,他大手一扫,将李戴扫退跌了个狗吃屎。
“央央,妳还好吧?”他心急的问。
她抽噎了两声便开始号啕大哭。“你是死人哪!这么久才来救我?”她哭得眼泪鼻涕纵横。
“乖乖,刖哭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他连忙安慰。
“还不快帮我解开绳子。”她哭着扭动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的身体。
他闻言急忙帮她解开绳子,并且注意到了被打肿的脸。“他们竟敢打妳!”他心疼极了。
“他们哪有什么不敢的,你再迟一步我被打死了。”她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死去活来。
他心疼死了。“没事了。”他焦急的安抚。
“谁说没事了,事情才要开始呢!我要你先剁了他的手。”她指着仍傻傻趴在地上的李戴。“我的伤就是拜他所赐!”她的鼻子一酸又抽噎了一阵。
他瞧了十分心痛,震怒的朝李戴发出慑人的杀机。“你胆大包天,掳了央央还敢对她动粗,别说一双手,连你的双脚恐怕也要保不住了。”
“你……你少吓唬我,我李戴可不是被吓大的。”他定下神嚷嚷。他虽打从娘胎便与关朽苍为敌,却从没见识过关朽苍本人,尽管几次败阵下来,知道关朽苍这个人了得,但他是公子哥儿,向来不知什么是害怕,此刻着实教关朽苍磅桥的气势给吓着了。
“就因为知道你不是被吓唬大的,所以我才说真话。”关朽苍令人发毛的朝他走去。
这下可真吓住他了。“你不要乱来哦,我可不怕你。”他一面说一面急忙的由地上爬起来躲至杨言身后。“杨言,你……你来对付他。”他吓得连舌头都在“打摆子”。关朽苍这小子看起来还真吓人,他不由得心惊胆战。
杨言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直打哆嗦,只要不与关朽苍正面接触交战,他杨言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一面对关朽苍本人,在他的威势底下,他杨言便成了软脚虾,双腿不禁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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