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
“你好大的胆,还敢骗我说野雁楼是一般的客栈,一般的客栈姑娘们会贴着你不放吗?会伺候得你晕陶陶的吗?”她手扠着腰,一副河东狮吼醋劲大发的模样。
“央央,我也不想去那种地方,但有时也是没办法的事。”方才他还气冲冲,这会儿哪里还敢,急着解释。
他若不解释清楚,央央又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了。
“没办法?我瞧你在女人堆里挺有办法的,左右逢源不说,还勾搭到外头去了,说,在外头你们都干了些什幺好事?”她醋劲一发不可收拾。见他与姑娘们走出去,要不是教猪猡给缠住,她早杀出去亲眼瞧瞧他的丑态。
“我什么也没干,只是出去透透气罢了。”他无奈道。
“透透气需要有美女相随吗?”她脸上明显写着“你放屁”。她要是真信了他的鬼话,她就是头壳坏掉了。
“真的是如此,她们要跟着我出去我也没法子。”他百口莫辩的说。
“是是是,你关大帮主长得俊帅,潇洒风流,每个姑娘见了如获至宝都眼巴巴的想勾搭诱惑你,想当你的床伴!”她夹枪带根的讥嘲。
事实上的确如此,但说出来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在她眼里他很不值钱,不比她在蟠苑养的那只小鹦鹉好到哪里去。他悲哀的摇头。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对不对?”她双眼瞇成一条细缝。他真的背着他做出苟且的事了?
“哪儿的话,我啥事也没做,心虚个什么劲?”他大呼冤枉。
可惜她会信他才有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你可曾听说过?”
“听是听过,可是用在我身上不公平啊!”他还没责怪她私自上野雁楼的事,她倒先同他翻脸了。
为何明明有理的人是他,但到了最后总变成他是无理的?为何一对上她,他立即矮上一截?
“公平不是对你这种人说的。”她捏了他一把。今日非好好同他算账不可。
“我成了哪种人了?”他苦不堪言。
“你这个好色、淫荡、无耻之徒!”她揪着他的耳朵吼着。
“这些名声也挺响亮的。”他苦中作乐。
“你不知廉耻,说,你是不是常上那些地方寻欢作乐?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呜……人家还没嫁给你,你就——呜……”她哭闹得伤心欲绝,直呼遇人不淑。
她一哭,他立即慌乱了手脚。“妳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骗人,你骗人!”她取闹的哭叫。
他一个头两个大。“我真真真的没骗妳。”他几乎要对天发誓了。
见他着急的模样,她总算将信将疑的停止了哭泣。“真的?”
“若有虚言,愿遭雷击。”这么说总成了吧?再不信他也没办法了。
“别这么说。”她反而不高兴的横了他一眼。
“妳相信我了吧?”他松口气。
她嘴一蹶,抽噎了一阵扑进他怀里。“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再到野雁楼,不,是不许再到有那么多姑娘坐陪的地方去,就算是为了做买卖也不成。”她蛮横的说。
他面有难色,生意往来很难避免这种事,但眼下若是不答应她,行吗?
“以后若遇到需要应酬的事,我尽量叫盛叔和开元去便是。”反正他对应酬向来反感,正好藉此机会省去麻烦,最好能就此逐渐改正这种不良风气。
“就这幺办。”她总算破涕为笑。
他见她笑了,再瞥见她喷火的女体,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在外打滚多年,虽不好色,但自动贴上玩过的姑娘也不少,曾几何时像现在这般软弱无力?自己的蠢样像是情宝初开的小男孩,这让他觉得难堪。立刻七手八脚的要将她撕破的衣裳遮好。她不仅处处克他,现在居然连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自尊也要受到她的挑战。
他情何以堪啊!
“哎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没关系啦。”她无视于他的痛苦,抖抖身子将他小心遮好的邹分又春光外泄。
他倒抽一口气。“话不是这么说,总归我是男人哪!”他慌乱盗汗的要再将外露的地方遮回,一不小心便触及了她凝脂的肌肤,扫过了她发育良好的双峰,他震荡了一下,整个人如秋风扫过!心头醺醺然。
“男人?小时候你怎幺不说你是男人?!咱们还一道洗过澡呢,长大了你倒说你是男人了?是不是你变男人后也不许我抱了?”敢情她还没察觉到现在与从前相比有何不同?娇媚的身子抱着他直撒娇,不,该说是直撒野才是。她竟用她饱满柔软的胸在他怀中肆虐的蠕动磨蹭,他哪受得了这个,分明是挑战他的极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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