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啊!我与师父虽然是师徒关系,但礼数不能少,尤其咱们在经过昨夜之后,我一定得亲自向他老人家禀报请罪。”他抚着地泛红的耳垂,上面残留着他昨夜激情的吻。
“不用了吧,反正爹他早晚都会知道,你又这么忙,不用专程跑这一趟了。”
“再忙也得去,难不成妳在蟠苑闯了什么祸不敢回去?”他瞧她那做贼心虚的模样,猜测的说。
“我……”她期期艾艾的。
“果然没错。”他翻翻眼球。“妳最好老实说,妳又闯了什么滔天大祸?”
她委屈的眨着长长的睫毛。“你难道要我回去嫁给那个痨病鬼?”她假意的垂下头来,眼球不自然的飘啊飘的。
他马上蹙紧眉头。“那人还待在蟠苑没走?”他怎么忘了她是逃婚出来的。
“我想他应该赖着还没走。”她样子怕怕的瞧了他一眼,希望他别要回她蟠苑。
“没关系,有我陪着,妳怕什么?”他不会让任何人娶走央央的,更何况还是个病夫。
“可是……”他怎么还是要去。
“难道妳不想早日进我关家的门?还是非得等到肚子大了,才愿意与我拜堂?话我可说在前头,届时若闹出这种笑话,妳可别怪到我头上,拿我出气。”
“你!”她气得用力拧他的肉。
他痛得脸都扭曲变形了。“妳怎么老爱捏我!”他怪叫。她的捏功一次比一次了得,痛得他鸡猫子狗叫。
“不用等到肚子大遭人耻笑,我现在就可以拿你出气。”她又狠狠的捏起他臂膀上的肉,折磨的从左边扭到右边,再由右边反转至左边,让他痛彻心肺,这可是她研究了很久要拿来对付他的独门功夫。
“央央,饶命啊!”
“叫夫人。”虽然还未成亲,过过瘾也好。
“夫人。”他几乎是哀鸣的叫。
“叫好听点。”她不放松,捏得更紧。
“夫夫……夫人。”他牙齿都打颤了。这是所谓的闺房之乐吗?
“记得下次叫时要深情点。”她不甚满意的勉强饶了他一命。
“我知道了。”他咬紧牙关说。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深情得起来呀?
她一松开手,他如获大赦。要命!这条膀子差点废了。其实他可轻而易举的甩开她,但他知道之后的下场,只好忍住了。
“回蟠苑的事我想还是——”
“就这么说定,过几日便回蟠苑见师父他老人家。”这事由不得她,他一面坚持的说,一面揉揉依旧发疼的膀子。
“不回去行不行?”她干笑的央求。
“妳说呢?”他笑得坚决。她愈不愿回去,他就愈觉得事有蹊跷。
央央一定是有事瞒着他,他非得回蟠苑一探究竟不可。
她烦恼的东抓抓西搔搔,咦?“我的项珠怎么不见了?昨晚明明还在的?”她又在颈上摸了一圈。“真的不在了。”她大为紧张。
“不见就算了,明夭我让人再送个十条上品让妳挑。”他心虚的说。那条顶珠早教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丢到床底下了,古今人送的,碍眼嘛!
“这怎么成?这项珠是古大哥送的,上头有他的心意啊,”
“呵!他会有什么心意?”他醋劲十足的哼道。古今人打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不过构不成威胁了。他得意的撇嘴。
“项珠该不会是你弄掉的吧?”瞧他的醋劲,她怀疑的问。
“我没理由嘛。”他眨眨眼,想顾左右而言他。
“是吗?”他这德行她想不怀疑也难。
“我才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我……”
“不是吗?”她更近一步揪起他的耳朵。“我问你,在通州时你对古大哥做了什么事?吓得他装病避不见面?”这事不提地差点给忘了。
他护着被她蹂躏的耳朵。痛哪!
“我什么也没做?是他自己体弱干我什么事?”死也不能承认,否则只有死得更惨。
“我不信你不说,因为某人就要跟古大哥一样体弱了。”她在指上神功加把劲。
“央央,我耳朵要分家了。”他痛得大叫。
“我得先让你当个体弱的人,才能让你招供啊?”她笑里藏刀的说。就不信他能熬得住。
在她炉火纯青的指功下,他只差没有痉挛。“啊!”房里传来他一声惨叫便没了声息,最后他到底有没有招供就不得而知了。
最后,他有气无力的步出房门,像是遭受严重的摧残一般。
但没人敢过问。因为问者——死!
江盛和开元两人愁眉苦脸,一副愁云惨雾的表情。原因无他,他们都知道昨晚帮主是在哪儿过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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