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青漠也走了过来。
不知怎地,瀚天注意到火儿的战栗更形强烈了。
难不成她是在怕二弟和小弟?这么想来,他也没多大印象她同青漠有多少接触……
「火儿,妳这个做嫂子的,快同妳现在新多出来的弟弟们招呼一声吧!」瀚天故意这么说着。
这倒有趣!一般姑娘家是怕他怕得像个鬼,对青漠、玛伦可是迷得痴倒,哪知火儿正好相反。
不知怎地,瀚天的心情大好了起来。
「您……您们好……」好半晌!头盖底下才传出像是费尽气力吐出的细微音量。
「嫂子莫要客气。」青漠开口,他和玛伦都认定火儿不过是在害羞。「往后妳就直接喊咱们的名字便行,也亲近些,一家人嘛!」
哪知青漠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瀚天便板起了脸。「就叫二弟、小弟!」
他收紧搁放在火儿腰肢上的手。「招呼打完了就闪开去!」
对瀚天这明显酸意的命令,玛伦讶然的眨眼;青漠倒是仰首放声大笑。
霎时,三位「哈德林斯」的主子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姑娘家的。
「走啰!玛伦,大哥在捧醋狂饮啰,还杵在这作啥?等着挨打吗?没瞧见他那张脸正酸着哩!」
酸?瀚天一点都不苟同青漠的话。他又不是女人家,吃什么醋啊?
可当他好不容易忙完外边一切入了洞房,一掀开新娘覆面的头盖后,心下又不肯定起来了。
奇也怪哉!火儿那张平凡无奇的素脸蛋是愈来愈耐瞧了,像现下,她唇儿边不过是上了一抹淡红,便娇艳欲滴得勾人去尝上一口——
「啵!」
瀚天果真也这么做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个吻哪止得了他的饥渴?
不管心中还有多少的纳闷,就全都先拋一边去吧!
瀚天用双掌抬起新娘的脸蛋,继续绵长辗转的以唇舌品尝,由额一路朝下溜到她的鼻尖、下巴、锁骨,最后停留在她的双峰上,并覆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躯体……
红烛、双喜字样,焰光摇摇曳曳地映照出两道纠缠不休的身影。
强壮的一方不停探试着柔软对欢快的极限,原始的动作不停反复,沉着、强悍又坚定的,让火儿无从抗拒,只能臣服在下方,被动、哆嗦、柔弱的承受……
欢爱过后,瀚天沉沉地压在火儿的身上,亦深深地停留在她的体内;火儿也不觉得他真的吃重,反而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亲昵感,也愿意这么一辈子同他腻在一块儿。
可是啊……
火儿水漾透明的眼神倏地微黯……那是个奢侈也不过的痴想啊!
***
「大哥,从哈尔滨那带有道笑话的风声!是针对『哈德林斯』吹来的。」
这也是玛伦特意前来参加婚礼的原因之一!算是通风报信。
「前不久咱们家不是把周三麻给赶出去了?听说地窜到了哈尔滨,还找上了一些光做下流勾当的家伙,扬言要对『哈德林斯』劫场报复。」
事关重大!莫怪玛伦会绷紧神经在瀚天新房门外候着,就是希望能早点告诉瀚天。
「他还真会作梦。」坐在书房案前背对着门口的老位署,瀚天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光芒。「成,他若斤两够重就杀过来,『哈德林斯』不怕指教,会好生伺候他的。」
自从五年前负伤开始,他性子中的敦厚也薄了太多的分量,更何况这回是有人存心要犯到他头上的,手下何苦留情?
「加重每处巡哨的枪枝火力,多警觉些,两时辰一回的巡场照旧,可改四人一编组,要所有人出场时莫忘携带武器。」瀚天垂眼敲着手指头,一边思索、一边吩咐,「你们说,他会挑哪时动手?」倘若周三麻真敢来的话!他笑话地暗忖。
「冬。」其它两人异口同声。
是的,牧场的冬天漫长又艰苦,抵御能耐也最弱,牧人为了牲口的粮草便伤足脑筋,真的没太多余心余力去顾及其它。
「周三麻可也胆子太大或太忘我了一些?打算劫了『哈德林斯』的场,还敢声音响亮地四处放话?」青漠摇摇头,不明白这号敌人是太傻或太自信。「他会不会找上什么厉害家伙合作?」
「这我会再探探的。」玛伦摇摇头。「我回去分牧场后也会调一些人手过来给大哥的。多一枝枪杆儿,怎么说总是好的。」
分牧场「哈德伦」离「哈德林斯」有半日光景的路程,就算是四条腿儿的强健骏马也要跑上两个时辰的,玛伦只是怕有个万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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