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枯躁乏味的寻人旅途中,巧遇在树荫下埋头傻睡又不知避开危险的美俏姑,还真是挺幸运的,若要眼睁睁地看她被野兽叼去,不如将她纳为己有,相信日后必定还有许多好戏可看。
思及此,男子无端地痴笑起来,因为他居然会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下手,若是说给他那群伙伴听,肯定会让他们从椅子上滚下来。
“小师父,你再赖着不醒来,小心我要吃掉你了哦!”男子突然蹲下身,不怀好意地挨近她耳畔,吐出既低沉又带着恐吓的邪气声音。
此招果然奏效,本来就睡得极不安隐的小尼姑,立刻瞠大双眼。
“哇,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很难吃……很难吃的……”被吓醒的小尼姑一时间乱了方寸,更遑论去思索现下已经是大白天,怎么可能会有鬼魂出现。
此刻,小尼姑的脑袋简直是一片空白,除了不断地向他求饶之外,根本无心辨示她肩头上的大掌,其实是有形、有温度的实体。
“呵,是不是难吃,我一试便知。”男子在眼波流转间,忽然迸射出一抹狡黠的光芒,更有一股难以掩藏的恶意。
顿时,惊慌失措的小尼姑双眸被迫对上这名俊雅的男鬼,毫无防备的她,在同一时间被他攫住后脑勺,骤然迎上他那双邪薄的红唇,当她接触到这片炙热的唇瓣时,她当场无法动弹,尤其在她感觉一条滑溜的舌正肆无忌惮地探进她口中时,她已经吓得呆若木鸡。
天哪!她的嘴竟然被鬼给咬到了!
待小尼姑的意识逐渐迷离之际,红嫩的唇上冷不防一痛,接着所有迷失的感官便在刹那间全都回归本位。
“嗯,谁说你难吃来着,经我亲自品尝之后,觉得小师父可是好吃得很呢!”男子说完,还轻佻地伸出舌尖,轻轻刷过沾有她津液的薄唇。
“你……你……”又惊又羞又胆怯的小尼姑,再也林不不起他一再的戏谑与逗弄,狼狈地转身就跑。
她宁可少做一件功德,也不要再试图渡化这个吃她嘴的可恶男鬼。
她得赶快逃、尽量跑,一定要离那个男鬼远远的,否则准会被他啃得一干二净,连骨头都不剩。就算落荒而逃是件极为可耻之事,但她仍旧头也不回地迈力往前冲,而林间小路虽然崎岖难行,但在阳光的照射下,她还不至于摸不着路,所以她——
“咦!”小尼姑的双脚猛地煞住。
阳光,对呀!现在已经是大白天,鬼公子怎么可能在阳光的照射下存活,难道说他根本就不是鬼?
顿时,小尼姑恨不得把自己敲昏。
圣洁小尼呀圣洁小尼,你要是不愧不祚,何须怕那些怪力乱神,更遑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人”。如果你连这点基本的事都做不到,就甭提说要跟阿娘师父一样正式受戒为尼了。
“小姑娘,你跑累了吗?要不要喝个水?”男子一脸狡猾地看着跑回来的小尼姑,并好心地想要递给她水袋。
“这位施主,你为何要欺骗我你是……鬼?”气喘吁吁的小尼姑,满脸净是不悦地指责他。
“姑娘大概是搞错了,在下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自己是鬼。”
“可是你明明就、就……”小尼姑一时语塞。
“就如何呀?小姑娘。”带笑的俊颜,有着说不出的邪恶与狡黠。
“我……你不能叫我小姑娘,要叫我小师父才对。”意识到他突然改变对自己的称呼,她马上撤下他是不是鬼的问题,赶忙纠正他的错误。
“可是你明明不是出家人,我干嘛要叫你小师父?”他险些被她蒙骗过去。
“谁说我不是出家人,你瞧,我顶上无发,又身穿缦衣,而且我的包袱里更有许多经书与木钵呀!”小尼姑似乎无法忍受别人不把她当成尼姑看待,只见她猛跺脚,差点就要跳到他面前理论一番。
“要证明你是不是尼姑还不容易,只要你伸手摸摸自个儿的脑袋瓜不就得了。”奇了,当尼姑有什么好的?为何这小美人儿就这么喜欢当尼姑?就像他要找的人,也是个八股的尼姑,唉!
闻言,小尼姑脸上骤然变色,倒不是她不敢摸脑袋,而是她发现自己的尼帽已不知在何时掉落,露出她光亮又好看的头形。
“怎么,不敢摸是吗?”说也奇怪,他什么人不看中,偏偏就看中这位无毛小尼,而且还放着正事不干,赖在这儿逗弄眼前这位忸怩的美人儿。
“你、你不是看得很清楚,我已经剃发,当然是尼姑,而且我的法号就叫圣洁,请施主以后别再称我为姑娘。”小尼姑理直气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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