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残月邪眸一闪,诡谲地在她耳畔粗喘吹气,在她迷离茫然之际,轻而易举地拉开她软弱无力的双手倏地贴近,并猖狂地摩挲着她的柔软。
舞情绝背抵池边,又被他狂肆地挤压前胸,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无助地承受他肆无忌惮的狂狷掠夺。
须臾,她不自觉地攀住他的颈项,随着他的强掠而挺起身子供他采撷,以祈求他更多的赐予,直到她身子最私密的一处突然被外物侵略、探索。
她乍然惊惴、全身收紧,在聚集全部力道后往他肩头猛然一推,但是这一推也只有离他三分而已。
“你不喜欢我这样伺候你吗?”他的手依然隔着亵裤恣意搓揉她的私处,俊美邪气的面庞,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
“不!”舞情绝受不住身下的极度折磨而全身赤红、颤抖,她惊喘地用力按下他的魔手,心中紊乱不已,更让她大感吃惊的是自己竟浑然不知下半身的衣物已经被他褪去得只剩亵裤了。
“住……住手。”虽然压住他的手掌,却仍是无法抑制他的邪恶手指,舞情绝寒毛竖起,不敢注视他邪淫灼热的欲眸。
“你要是撤手,我就住手。”浓烈的话语似真似假。
“真的,你不会再……再对我做出……方才的事?”舞情绝怯生生的凝视他那张诡狎的脸庞。
“嗯!”看到她暗自喘口气,任残月眼神转为戏谑,瞬间倾靠她耳畔,幽幽的低吟说道:“不过,我还是会替你净身。”
舞情绝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按住他的手已经剧烈地发抖。
“不要紧张,只是净身而已,除非你想要,否则……我不会动你其他地方。”
任残月邪气一笑。
她会错意了。
舞情绝羞愧地马上收回手环住自己,并拢紧双膝,略微侧身地避开方才的困窘。
温热的大掌随着水流缓缓地按揉她雪嫩的背脊,让舞情绝紧绷的身躯终于放松下来,而任残月也遵守承诺,并没有再次侵犯她的敏感处。
只是这么一洗下来,也花费掉不少时间,使得舞情绝意识迷离、昏昏欲睡,连任残月抱起她时也恍然不知。
任残月轻柔地拭擦她湿淋淋的全身,一脸莫测高深地盯视着她舒服地打一个呵欠后、平稳入睡的脸。
“好好的睡吧!”任残月诡迷的留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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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窗户,迎接着晨间的
朝阳,而洒落的曙光,则照射在床铺上一名裸露香肩、长发垂散的绝色丽容。
舞情绝呢喃一声,缓慢地眨眨疲倦的眼帘。
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尖细的争吵声,使舞情绝完全苏醒过来。
呀!她霎时忆起夜半惊痛,以及与任残月在浴池中所发生的羞惭片段。
她猛然低头看向自身,霎时惊恐,她竟然未着寸缕,难怪她清醒之后,总觉得身上有一丝怪异。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门外拔高的音调已有明显的火气。
这不是风温玉的声音吗?
舞情绝迅速穿上放置在旁的衣裳,上前打开房门。
“哼!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见舞情绝走出来,风温玉遂一手推开歌吟,嗤之以鼻地睨向她。“那是因为舞姑娘人不舒服,所以……”
“歌吟!我想单独跟风姑娘谈谈。”舞情绝截断歌吟的话,侧身让风温玉进去。
“风姑娘,有事吗?”她知道风温玉不喜欢她,可是一直不明白是何原因。
“你这间厢房倒比我的舒适、气派多了。”风温玉高傲地观看四周的装饰后,不满地哼出气。
她一定要叫任大哥换间更好的厢房给她住,而且绝对要比舞情绝的好。
“风姑娘,你回崆峒山时,可有见到我师父?”舞情绝浅浅一笑,不与她绕在无意义的话题上打转。
“没有,听沈掌教说,明德大师跟你师父等一群人都去青阳山庄了。”风温玉不感兴趣地玩弄古董花瓶。
“去青阳山庄?”舞情绝一脸疑虑。
“听说青阳山庄是赤焰教下一个要铲除的对象。”
风温玉瞬间突然神气起来地说:“任大哥经由我的推荐后,已成为除魔的重要人物,而且广受正道人士青睐,这全都是我促成的。”
“那很好呀!”提到任残月,舞情绝双颊不禁浮现红云。
“你那是什么表情?”风温玉刚才所说的意思,是想表明她与任残月今后关系会非常密切,教舞情绝可以死了这条心,但她万万没想到,舞情绝居然会是一副娇羞痴醉的神态,这怎么不让她为之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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