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累,你不要……我……不要……”对于即将面临的欢爱,舞情绝惊慌地急叫出来。
“我会很温柔的,乖!”任残月轻声诱哄她,下一瞬间已将她欺压在床。
“任残月,你不怕我再次拿刀杀……杀……”舞情绝的心跳得飞快,浑身的气力几乎让他抽光。
“呵呵!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任残月利落地卸下二人的累赘,目光邪佞地在她轻颤的身子游移。
“你把刀子放哪?这次我一定会刺中你。”舞情绝羞愤地迎向他的目光。
“哪!”相同的匕首刹那间出现在舞情绝眼前,但摆放的位子却是完全相反,任残月这回是将它摆放在脚边。
“你放那,我怎么……怎么可能拿得到?”舞情绝杏眼圆瞪地瞅住他。
“嘿!我们只要换个位子,你绝对会轻而易举的拿到手,而且——你还会用得比较顺手呢!”任残月满怀邪恶淫思,爱抚她即将与之结合的柔美私处。
“嗯……你的话,我怎么会……听不懂……”舞情绝倒抽气地呻吟一声,热流直冲脑门。
“你马上就会懂了。”任残月邪唇一勾,不浪费时间地滑入她的体内,享受她不断收缩的痉挛紧窒。
好难受喔!他毫不怜惜地撞击她早已红肿的私处,让她疼得几近昏厥,早知他那么快地再次霸占她,就应该要涂抹歌吟给的药。
天啊!她……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应该是想着要如何刺死,不……是刺伤他才是。她……她真的好矛盾。
师父!您教教我要怎么做?
残月!虽然你这样残酷地对付我,我却依然深爱着你,假如你没杀师父,就不会让我活得那么痛苦,假如你没杀师父……没杀师父……
“呀!你做什么?”任残月将舞情绝翻转过身,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她艳红的脸上显得十分困窘。
“这种姿势……你不就能拿到……匕首了。”任残月扣住她的柳腰,狂野地上下抽动着。
“不……你……”舞情绝被这种狂浪的姿势惊羞得无所适从,哪有余力再顾及那把匕首。
他是故意的,他是藉此来钳住她的身子的。
明知她体力无法负荷他蛮横的索求,居然还谎称她可以拿刀来对付他,这根本就是在虚应她。
舞情绝挣扎地移开身子,拒绝他无止境的残害,她实在是又热、又痛、又饿,疲乏至极的身子,掩盖了她些微的感官喜悦。
“不要了……我很痛……很饿……”舞情绝娇吟地边说边往前趴卧在他怀中。
“你真会选时辰。”任残月低吼一声,随即放过她。
叩叩——“教主!嘻……饭菜准备好了。”歌吟想维持一般的语调,但显然失败了。
是歌吟!舞情绝无地自容的偏过脸,不敢想象这种尴尬的局面。
“进来。”任残月的嘴角浮上一丝诡异的邪笑后,伸手扯下纱帐,以免便宜歌吟这鬼丫头的眼。
歌吟推开门,轻巧的把饭菜搁在桌上,一副懵懂无知地说:“教主,小姐已经快两天没吃东西了,如果您还要小姐再坚持下去的话,歌吟斗胆,请教主先让小姐吃点东西,免得小姐万一饿昏,那教主就没戏唱了。”
“贫嘴!”任残月脸色一沉、语调冰冷。
原来,小绝儿真的饿了,难怪支撑不到两下就瘫伏在他身上。
“歌吟别乱说,快下去。”
任残月不悦的斥责,让舞情绝心生警惕,以为他会对歌吟不利。
“是……”歌吟掩住嘴,正要识相地离去之前,冷不防地脱口说道:“教主,歌吟顺便把止痛的药放在桌上,请您代歌吟帮小姐涂抹。”
“歌吟!”舞情绝懊恼地呻吟。
“这个丫头,不给她一点教训……”任残月冷冷地撂下话,但脸上却奇异地没半点怒气。
“不……不,你饶了她好不好?歌吟她绝对没有忤逆你的意思。”舞情绝连忙代她向任残月求情。
“哼!想要我饶人,就不许像她一样忤逆我。”任残月眸光霎时掠过狡黠,可惜舞情绝因慌恐垂下眼而没注意到。
“好……好,我什么都依你。”她本来就无筹码,再多加这一项也无妨。
“嗯!”任残月突然赤身下榻,并在桌前取走药罐后,随即又上榻,“把脚张开。”他邪恶地握住她一只嫩白脚踝。
“你……你要……做什么?”舞情绝奋力地扭动着被他箍住的脚,而另一脚也拼命地挣扎着。
“你再反抗,我就处死歌吟。”她粉润玉琢的身子,他哪处没尝过?何必还要他用威胁的方式才肯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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