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爹娘的事?」
「但见石敏有多讨厌妳,便可印证妳爹娘当年恩爱的程度。」
「你真聪明!」
「嘘!别说话,春宵一刻值千金。」
「啊……」
所有的声音都被鸭霸的双唇吻住了。
终于,小白兔被大野狼生吞活剥落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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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霄并非突然转性,而是有感而发。
除了展荣,没人知晓他前往京城一探安君业与风梅姿婚事的究竟,结果很令他满意。
理所当然,他住在结拜兄弟段侯爷家中,注意到一件有趣的事。守门的老张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年已七岁,姊妹俩生得一模一样,若说妹妹是耀眼的太阳,姊姊则如黯淡之星光,怎么会差那么多呢?
他找老张聊了聊,老张自己也纳闷,只说:「小的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拙荆唯恐她夭折,加倍的细心照料,几乎把全副心神都用在她身上,去哪儿都带着她,总算不负苦心,她身体慢慢好起来,也越发令人疼爱了;相反的,大的天生身体好,不知为什么,越大越不引人注目。」
冷霄却豁然开朗,知道要如何对待他的妻子了。
风雪柳就如同双胞胎里的妹妹,先天不足须靠后天调养,疼之、抱之、宠之、爱之,慢慢的,她就会活出属于风雪柳的风格与美丽。
他可以凶任何人,唯独不能凶老婆;他可以把任何人踩在脚下,唯独要把老婆捧在掌心!就这么办,他要让雪柳感觉到自己正被丈夫珍宠着。
月洒银辉,寝房里,冷霄唇畔带着满足的笑意,侧看身畔的小女人倦极入睡。
世上,再也找不出一个比她更能够影响他心绪的小女人。
爱吗?他迷惑地轻叹着,摇摇头,还不到那程度。
一开始是对风家的怨怒,再来是同情她、可怜她;然后为了赌一口气而强迫她成亲,使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密不可分;今夜则生米煮成熟饭,再无退路。
怪的是,他丝毫不感到后悔,搂着她夜夜春宵似乎是很不错的主意。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等在北方牧场的两个小妾席香霓与岳天慈均是才貌过人,胜过娇小玲珑、胆小怕事的风雪柳许多,但没有一个女人像风雪柳一样让他花费那么多心思,他向来当她们是陪寝用的,相对的供应她们奢侈的生活而已。
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况且这是在遇见雪柳之前收的妾,他不可能弃她们于不顾,他也从不以为这是个问题,但现在他居然有点担心雪柳的反应,不晓得她能不能接受?
先前因为出远门,暂缓派人去北方牧场,如今……还是再等等吧!等雪柳更适应他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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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生机的早晨,蜂蝶在花枝上来去飞舞,黄莺逍遥自在的恰恰啼鸣。
雪柳过着恬适的新婚日子,因冷霄的用心体贴,她也不再那么怕他了。夜里依他而眠,他身上有股属于男人的气息,安稳强健,仿佛天塌下来他也会为她扛起来,使她觉得安心。
长年来那颗孤独无依的心灵,似乎找到了安歇的所在,雪柳好想这样一直倚靠下去;可是大娘对她的威胁仍如影随形跟着她,短时间无法完全根除。
不过,一大早冷霄对她说:「我带妳出去走走、透透气。」
她的小脸霎时充满期待的光彩,冷霄看了更加怜惜,以石敏之苛刻,不可能放她出去透气。
大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有食物的香气,有鱼肉的腥味,有药店正在熬药的药味,有落拓书生当街卖字画的墨香,有困脂店的脂粉味……有骨董店、金玉铺、布店、织坊、茶楼……
雪柳看得眼花撩乱,像乡下人第一天进城,样样新奇。
冷霄还带她去选布料,只要她稍微看上眼的,就叫人打包送去冷家堡;首饰店则不必去了,真正上等的货色都是送到富贵人家厅堂以供挑选,摆在店里的反而不足一观。
「我叫段必武帮我留意,我要一串每颗均同等大小的珍珠项链,作为妳的生辰寿礼,灵石镇这小地方根本买不到。」
在茶楼里用午膳,冷霄轻描淡写的告诉她。
「我从来不过生日,你何须破费?」雪柳又感动又受宠若惊。
「以前是以前,我的夫人怎么可以不过生日呢?」大手宠爱地摸摸她的小脸,他轻声道:「我会疼妳的,而妳也要安心的让我疼爱,不要有不自在的感觉。夫妻本是一体,我不在乎为妳花多少钱,只要妳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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