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解,我的辣椒娘子受委屈了,不要哭了,为夫的心都被你哭疼了。”他用拇指试着她的泪,尽管她平时表现的泼辣又骄蛮,但终究从小生长在山上,单纯的生活十几年,而外而的世界复杂多变,一下想适应过来也不容易。
“都怪你不好,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你说呀!你去的你的红粉知已了对不对?你说话呀!”她捶得更用力,语气酸溜溜的。
“没有,我哪敢?有了你以后,我再也没有其他女人了,什么红粉知已,早间到一边凉快去了,我的眼中只容得下你,别的女人跟你一比,都成了乌鸦和风凰,而她们当然就是乌鸦罗!”
“哼!你口蜜腹剑,我爹爹说男人嘴巴太甜,老爱说好听话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骗女人的心的坏蛋。”
西门展云没好气的说:“我就不信你爹从来不跟你娘娘说好听话,哄你娘开心。”
“我爹很爱我娘,可是他都用行动表示,把她从众多追求者手中抢走;小时候我好羡慕我娘,因为我爹爹对我娘实在太好了,所以我娘死了以后,他才会了无生气,看透了人世,不久就去找我娘了。”她哀戚的回忆着幼时的情景。
“用行动表示,是吗?”他笑得让人毛毛的,然后了乎意横抱起她,不由分说的往床榻走。
“啊!你干什么?”她惊呼一声,发觉他的意图,俏颜红似朝阳。
“为夫的也学你爹用行动示爱啊!难道不对吗,娘子?”他随着她躺下,半压住她圆润的娇躯,情欲澎湃,烧灼的眼神在她姣美的五官上移动。
海棠羞嚷,“人家不是说这种嘛!云郎,让人家起来,云郎——”
他挑开她的发髻,任它散在榻上,那红艳的唇因心慌而颤抖,高耸的胸脯也随之起伏,瞧得他已血脉愤张,呼吸浓浊。
“再叫一遍。”他的嗓音低沉,眼神变深。
她身子火烫,柔媚欲醉的唤:“云郎,云——”
“郎”字还未出口,他的唇已盖上她的,舌尖长驱直人,缠住她的丁香舌。
他彻底投降了,拥着她软玉温香的身子,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辗转轻吟,使他的手扯开她的前,深入衣内,握住一只玉乳,感受到掌心中的蓓蕾硬挺,满意她热情的反应。
“云——郎——”偷得一丝空隙,她娇喘咻咻的唤道。
西门展云啄下她的唇,露出要她安心的笑容,降下身子,用唇代替他的手,攫住那粉红的花苞,轻咬吮吸。
海棠在枕上婉转吟哦,激情的红晕充斥全身。
难怪有人形容女人是水做的,现在的她正化成一滩水,融化在他的怀里。
“云郎,我——受不了了,求——你——”她嘤咛的低吟。
“嘘!没事了,一会儿就好了。”他顺手拉拢她的衣衫,免得春光外泄,他再度受到诱惑。
“你好坏,你欺负人,你好坏了。”她又以小拳伺候。
“谁都娘子秀色可餐呢?气消了吧?不要再跟我呕气了,等我事情办完,就带你回淮南见我娘,早早把你娶进门,不然怕我哪天兽性大发,把你给吞吃入腹了。”他偷亲她红红的脸颊。
“我又没说要嫁给你。”她矫情的说。
“不嫁我嫁谁,你已经算是我的了,谁敢跟我抢?”他大言不惭地笑说。
“哟!你这“玉笛公子”那么可怕吗?江湖上人人都怕你不成?我才不信。”她嗤之以鼻道。
西门展云大笑将她拉起身来,偎靠着自己。
“我是不可怕,不过是人缘好罢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仇人。”
海棠斜睨他,“你没有仇人?那天晚上的蒙面人如果不是你的仇人,我就不晓得什么叫仇人了,不要当我是三岁小孩。”
他扯扯嘴角,“那些人不过是为了藏宝而来,和我其实也是无冤无仇的人,唉!这事说来话长——”于是他将和洞庭王严霸天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道出,包括短短的诗句,并从发束中取出一把钥匙。
她打量那把看似平常的钥匙,找不出特别的地方。
“那首诗的意思你了解吗?真的有什么“洞庭湖宝藏”吗?”真有点像爹爹小时候说的故事。
“不管有没有那都与我无关,只是被人盯的感觉很不喜欢罢了,看来,得想小办法甩开他们不可。”他又将钥匙藏回发束内,没有人猜到他会将钥匙藏在头发中。
此刻,他脑中已有一计,只等饵上钩。
◇◇◇
太湖畔,“玉笛公子”西门展云搂着佳人游湖,羡煞沿路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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