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东西是真的累坏了,的确该让她好好休息的。
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入内室卧杨,抓起那件锦丝被,轻轻地往她身上覆去--
“嗯……”不料她来了个大翻转,一条不安分的腿儿就直接往他腰身一架。
“啧,连睡觉都下安稳,这蛮丫头……”凝视着那张灼灼如艳桃的脸庞,任翱体内那股燥热持续高升。
情难自禁地伸手轻抚着她晶莹如凝脂的小脸蛋,透着细细汗毛的雪颈。
她睡得可真熟,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吗?
“嘻!”不知做了何等美梦的她,唇角逸着笑,还迷迷糊糊地嚷着。“任翱,你别跑,我要、我要你……”要你好看!
呃?这个……没必要这么猴急吧?
被她的玉腿紧紧缠绕的他,早已体温节节上扬,身体紧绷痛苦极了;她、她……到底还想怎么样嘛?
她忽地发出一声娇笑,迳自将他不知该摆放何处的大手“归位”--就往她自个儿的胸脯搁上。
“还躲?倩儿,我抓住你了!”她笑得好开心。
“黑杠”布满着他的脸。
他的大手就那无辜地罩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随着她呼吸的律动,轻易地捕捉着她诱人的波动,噢!天杀的!
“呵……好痒……”倩儿,别玩了,人家好困哪!
她那细弱的呻吟声浪,足以让任何正常男子欲火高涨。
而他,绝对正常。
他情难自禁地俯下身去,对着那张排红小脸,冲动地吻了下去。他终于明白,这个小东西的确具有某种撩拨人的魔力。
忽地,门板传来笃笃的急叩声。
他匆忙地整衣步出外厅,一开了门,意外地发现竟是负责服侍花裟衣的阿銮。
花裟衣原是任翱的师弟卫擎天之妻,但就在不久前,为了某个不可告人的原
因,他远至江南接回已经身怀六甲的裟衣,并特地安排她住进了恰君楼,为的就是让她安心养胎。
“这么晚了,你为何下留在恰君楼伺候小姐,却跑来这里?”
阿銮急声应道:“任公子,我就是来告诉你,小姐她……她下午不小心摔了一跤,身体好像不舒服--”
“该死!怎么不早说!快,带我过去。”任翱走没两步,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掉头。“等等。”
冲人内厅,来到仍然沉睡?间的凝岫身畔,然后匆匆抓起那一床毛毡,盖住那小小身躯之后,他才毅然转身赶往恰君楼。
任翱坐在一旁,望着在床上沉睡的花裟衣,思绪悄然地飞扬。
此时此刻,也有个女子睡在他的杨上……只不过,他不能陪伴她。
裟衣的身子骨一向不好,再经这么一摔,整个人昏昏沉沈的,着实虚弱得让人担心。
终于等到她苏醒了--
“怎么样?裟衣,你还好吧?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任翱关心备至。
“我没事了。”脸色略显苍白的花裟衣撑着起身。“任大哥,你……一直在这儿?”
他嗯了声,才淡淡地说:“现在看见你没事了就好。”
“任大哥……”花裟衣感动得频频拭泪。“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才好。”
“快别这样子说,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可是……”
“现在你可是有身孕的人,照顾好身子最要紧。”
花裟衣下意识地轻抚着自己微隆的腹部,眼泪却更是止不住了。“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啊!”
他闭了闭眼,努力调匀呼息,然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开口道:“裟衣,嫁给我吧!”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凝岫整个人吓得从杨上弹跳了起来。
她、她睡着了,那他--
不过,她很快地发现自己依然衣衫完整,可见昨晚没有穿帮,便放下心来。
只是,他人呢?
问了府里的人都说不知道,就连小妩也是吞吞吐吐了大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凝岫忽然觉得好奇怪,原本总觉得那个人的存在是种威胁,可是今儿个他到底去哪儿了?为何不吭一声就出门了?一整天下来,丝毫提下起劲儿的凝岫,想这些问题想得头痛。
直到,他的身影乍现--
“你回来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一股脑儿地冲上前,推开了旁人,兴奋得像枝上麻雀,直接就往他怀里撞去。“你去哪儿?你知道吗?我到处问人,也一直在想,就是不知道你究竟是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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