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该忘了这一切,如今他很后悔,后悔自己昨晚竟会把持不住的将她抱上床。如今自己着了迷、上了瘾却无法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到满足。他甚至弄不明白自己这样的心态究竟源自于什么?
愈想他愈恼,他瞬俯身含住她的椒乳,狂肆吮咬……
“啊——”艳儿大喊了声,媚眼如丝地仰躺在他身上,春心荡漾地表现出最水媚的销魂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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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圆圆得知安哲沁先行回到书房,于是到厨房为他泡了壶茶,亲自端往书房。
半路上,她遇到从书房折返的亚伯,立刻笑问:“亚伯,公子在书房吗?我泡了壶茶想送给他喝。”
“这……公子是在书房没错,可是……”他紧张地问:“少夫人,我替您拿过去好吧?”
“不用麻烦,我自己送去就行。”圆圆向来不将自己的事委托下人去做。
管家不知要说什么拦下她,只好以眼睁睁看着她端着茶直往书房而去。唉……但愿公子千万别做出伤害少夫人的事呀。
圆圆小心翼翼地往书房挪步,虽然安哲沁刚刚的话狠狠伤了她的心,但她还是相信只要自己一天身为他的妻子,她就该尽心服侍他。
娘也曾教过他,男人喜欢恬静不聒噪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多问惹恼了他,只要她不再嘴碎,他应该不会赶她走才是。
可是,就当她愈来愈接近书房时,里头却传来阵阵怪异声响,基于好奇,她放轻脚步往前走,也由于方才艳儿进屋时未将房门拉拢,她可轻易的从门缝中看见书房内的一切。
哐当!
手里端的热茶因为她的手软滑落地面,响起一声瓷碗落地的清脆碎响。
正在房里做着暧昧情事的两人立刻顿住,安哲沁倏地站起冲到门外,在乍见是她时脸孔已是一阵青一阵白!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们……”圆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他身后衣衫不整的艳儿。
心一痛,她立即俯身捡拾地上的碎片,但是心不宁的她居然不慎被刮伤了手心!可她只好任血直淌,仍要赶紧收拾好一切。捧着满满一手心的碎瓷片她抖着声说:“我……我这就离开。”
连看也不敢再看他们一眼,她立即转身朝前狂奔而去
“她怎么那么讨厌,老是破坏我的好事。”艳儿鼓起腮,气呼呼地骂道:“没礼貌,村姑就是村姑。”
安哲沁重重地闭上眼,半晌不说话,只道:“把衣服穿上吧。”
“什么?”艳儿瞪大眼,他们都还没开始呢。
“你不是一直吵着想去看夜戏吗?”夜戏是北京城流行的夜晚戏曲表演。
“真的,您要带我去?”她这才绽出微笑,心甘情愿地说:“好,我马上将衣服穿好。”
“好了就出来,我先去外头等你。”
说着,他便快步走出书房,艳儿慌得赶紧将衣服拉拢好,便小碎步地追了出去,大声吆喝着,“你走慢点儿,人家的小脚没法子跑那么远呀……”
这时躲在角落的圆圆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大脚……莫非男人都喜欢将脚裹得紧紧的姑娘呢?
她垂颜落泪,不禁告诉自己:笨圆圆,你嫁给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还愿,为何现在竟要求这么多?只要娘健健康康的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就算自己的身子与心给了他又如何,长了十七岁总算让她学会了什么是爱,这也是一种收获呀。就当是拿这种心伤来换取母亲的健康,怎么算也值得了。
尚挂着热泪的脸上扬起坚强的微笑,她拼命告诉自己:她该收心,不可以爱他……万万不可以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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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沁这一出府居然近半个月没回来,他仅是一开始曾派人回来交待管家亚伯他前往查案,之后便没有任何消息。
为此,圆圆可是忧心极了,几经追问亚伯,他才无奈地向她坦言公子的真实身份——理藩院中最红牌的师爷。也告知她半个月前安哲沁派人捎来的消息,更希望她能为他保密。
“安哲沁是师爷?!”她喃喃自问,“那一定学问很好了,而且跟在大官身旁压力一定很大,像他这样的人才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但他为何要娶她呢?还说……要她每个月都嫁他一回?”
以往她从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因为她不敢问,可如今她却被自己问傻了。
当初她是以为他身怀隐疾,这才在父母的压力下随便找个女人搪塞。但是他明明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又是为了什么缘故娶她?更让她百思不解的是他父母离家多时,怎么还不见他们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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