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妓女与恩客,贝勒爷如果希望似泪理你,就拿银子来,似泪自会好好的服侍贝勒爷。”他的残忍已经深刻在她的心中,甩不开、忘不掉。
韦煦不假思索的马上给她一个巴掌。
柳似泪一个不稳,跌坐地上,嘴角微泛血丝。
“小姐!”香儿压根儿没料到韦煦会对柳似泪动手。
韦煦看着自己的手,十分懊悔,想上前扶起她,却被拒绝。
“若贝勒爷没有其他吩咐,恕似泪先行告退。”她没有哭,不是不想哭,而是眼泪掉不出来。
“不许走,把话说清楚。”韦煦把她搂紧在怀里,完全不顾这是灵堂。
“贝勒爷请自重,这里可是王爷的灵堂。”他伤她伤得还不够吗?非得要给她多加几条罪名才高兴吗?
“好,那咱们回房谈。”韦煦当着众下人的面,把她抱了起来。
柳似泪欲挣扎,他却快一步的点了她的穴道。斥退所有的下人,此刻房里就只剩下韦煦和柳似泪。
“刚刚动手打人是我的不对,可是你也不该那样说自己。”他听得心多痛、多难受,她不知道吗?
“在贝勒爷的眼中,似泪不就是个人尽可夫、下贱卑劣的妓女吗?”她顺从他的话,错了吗?
“不是不是,你是我的妻,我唯一的妻,听懂了没有?”都怪他,一切都怪他,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报复她,她也是受害者啊。
“妻?贝勒爷想要娶个妓女做妻子,万岁爷恐怕不会同意,更何况我还是你阿玛的妾。”换作是以前,她或许会很感动,只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我不管皇上答不答应,我就是要你,只要你。”为了她,他甚至可以放弃一切。
“可是我不想要你。”也要不起。
“什么意嗯?”难道她想离开?不,不可以。
“因为我不爱你,从没爱过你。”不敢爱你,也不想爱你。
“骗人,你明明爱我,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韦煦激动的咆哮,难道她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为什么。”与其被爱伤心,她宁可封闭自己。
“不,你骗我。”他把她甩到床上,狠狠的欺上她的唇。
柳似泪没有抗拒,但也没有回应。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他从未像此刻这般不知所措。
“若贝勒爷想继续,就请先付费。”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她知道这样才能让自己逃过一劫。
果然,他离开了她的身上,坐回床边。
她起身整理好被他弄乱的衣裳,心底的惶恐只有她自己知道。
“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他真的快被她逼疯了。
“让我走。”她想离开这个伤心地永远的离开他。
走?“你再说一次。”
“我要走,如果贝勒爷愿意放我走,过往的恩怨一笔勾销,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她宁可孤寂一生,也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我不要,我不许你走。”他不打算放手。
“那我只好去求福晋。”她非走不可,再不走她无法确定守得住自己的心。
“我不会让你走的。”他是她的,除了待在他身边,她哪里也别想去。
认真的宣告后,韦煦走出房间,并命人将房门锁上。
“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放我出去!”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全都给我听清楚,谁要胆敢放了她,就准备提头来见我。”是她逼他的,就别怨他。
下人们领命颔首,他们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忤逆贝勒爷的意思。
“不要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韦煦狠下心,转身离去。
“烈煦,我恨你。”还说什么爱她,全是骗人的。
韦煦无动于衷,只因他宁可被她怨恨,也不愿让她离开。
几天后,韦亲王顺利下葬,被软禁中的柳似泪自然没办法送他最后一程。
“小姐,吃饭了。”香儿端来午膳。
“我不吃。”自从被软禁之后,除了喝水之外,柳似泪几乎不肯进食。
“小姐,你这样身子会受不住的。”香儿知道她是在跟韦煦抗议,可也不能拿自己的健康作赌注啊!
“我不吃,不吃。”柳似泪固执的拒绝。
就在香儿不断的央求柳似泪进食时,韦煦走了进来。
“贝勒爷吉祥。”
淡淡的瞥了香儿一眼后,韦煦走到床边,俊眉紧锁。
柳似泪赌气的把自己蒙进被窝里,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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