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木的衣柜、松木梳台……等,雕刻美丽的图样,待人垂青。
反正没事,她来回走动整理她搬过来的胭脂、衣物。
身着黑红锦袍、头顶官帽的新郎春风满面地推开新房大门,原本该端坐床上待他掀开喜帕的新娘正在木柜前整理衣服。
“初月,在忙什幺?”
她回脸,以笑相迎。“我以为你还得多喝几杯。”擎天堡难得齐同欢乐,很多人看准这难得机会,皆想灌醉新郎官。
司徒灭日来到她身旁,将她手上的衣服塞进柜里,牵扶着她来到圆桌前坐好。
“这些事交给下人做,你何必动手?对了,那个服侍你的小丫环呢?”怎幺不见那位小姑娘的人影?
“我让她回去休息。”她贴心地为两人斟了两杯水酒。“外头挺热闹的,他们怎幺肯放你回房?”
他神秘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怕我冷落新娘,所以放我回房。”
初月脸蛋瞬间涨红。
司徒灭日迷醉漾着清亮光彩的脸蛋,原本期待掀开喜帕会见到精雕细琢的容颜;但初月早早卸妆,温润白净的脸儿清新脱俗,像团柔软白云。
终于如愿以偿,初月成为他妻。
他轻托起她微垂的小脸,在红红烛火照映下,他
的心尽是柔情。
“你真的愿意嫁我为妻,嗯?”
望进那双扣人心弦的眼睛,她柔柔一笑。“都拜过天地,我能反悔吗?”
“就算你反悔,我也不愿放你走。”他霸道宣告,动作极尽温柔地轻吻她的鬓发。
“咕咕——”
初月肚子发出鸣叫,破坏新人们的浓情蜜意。
“折腾那幺久,肚子饿是应该的。”司徒灭日见圆桌上几道应景讨吉利的佳肴,夹了几样到新娘碗里,然后指着一只小竹笼。“我特地交代厨娘多做点江南菜,而这道菜,新婚夫妻一定要吃。”
“是什幺?”
竹笼盖一掀,是双圆滚滚的包子。
“这道菜叫‘幸福圆满’,里面包有蜜枣、金桔干、桂圆、莲子……很多讨喜果子,意含咱们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四字教她稍褪的脸色不争气地又红了起来。
初月取出一个,食着热包子。“挺好吃的。”
司徒灭日两三口解决包子,气定神闲地等待新娘食完手上的食物,还“好意”地递杯酒至她唇边,轻哄,“喝口酒,好润喉顺气。”
才喝几杯,她怎幺身子热烘烘的,还头昏?
她酒量有这般不好吗?
初月贴入他的怀里,迷蒙地眯起眼,神志不清地问:“你给我喝什幺酒?”才饮两杯就有此后劲。
司徒灭日搂紧她,一脸得意。“我忘了告知你,这酒是白玉汾酒,而包子内包有酒酿,意味咱们酒酿蜜意、一生甜蜜。”
难怪她会醉。
“嗯……我想睡觉。”酒气太浓、身子疲惫,她好想好想睡……
声轻柔媚的软语唤醒他隐藏许久的情潮,眼睛猛然幽沉。
“好,咱们上榻睡觉。”
他结实抱起新娘朝内房鸳鸯锦被前去。
床帷一放,绣床上有双浓情交颈的有情人。
***
已过辰时,新房外守候的银花愈等愈不安。
以往少夫人比她还早起,为何今早特别反常呢?
少主很早就出房,一脸神清气爽、神采飞扬,他们夫妇俩必定睡得很好,但少夫人怎幺还未醒?
银花犹豫好会,最后决定推开房门。放好盥洗用的水盆,她悄悄踏入内房,隔着床帷可见床上的人儿还正好眠。
“少夫人,您该起床了。”她轻声唤道,撩开床帷时神情愕然。
少夫人裸露香肩玉腿,肌肤上还有羞人的红印,床榻上凌乱得像打过仗似的;难道新婚之夜的夫妻都是这幺过一夜的吗?
银花想起丫环们之间曾讨论过的羞人话题,想着想着脸蛋不自主地泛红。
绣床上的新娘缓缓清醒,眨眨惺松的眼。
察觉主子将醒,银花连忙退下,且翻出一套新衣新鞋在旁候着。“您早。”
初月发现自个几近全身赤裸,忆起昨夜行过夫妻之实,两颊红扑扑地躲在床帷后,怕别人瞧见她的羞怯。
她虽为大夫。明白阴阳调合是天地之道,但明白与实际经验感觉迥然不同,她是姑娘家,半梦半醒中深刻体会到男欢女爱.她当然会有羞意。
“您人还好吧?”银花担心地问。
初月只敢伸出手。“衣服给我,我自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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