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能用说的、要用做的,又将她抱到床上,还把芙蓉帐给拉了起来……这究竟有何用意?
展颜左思右想,倏地叫出声来,「慢着,你的考验该不会是要我睡觉吧?」她蹙起秀美的眉。「这考验虽然不难,但是挺怪异的……你确定你真的没醉?」醉的人往往会坚称自己没醉,搞不好他就是那个样。
「不是,自然不是要你睡觉。」凌锐别有深意地说道:「要睡觉也得我们两个一块儿睡。」
听到她误解的猜测,看着她娇美的容颜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凌锐直为她的模样倾倒。
不再逗她了,他要她!
「我们两个一块儿睡?」醉了、醉了,他肯定是醉了。「我们两个一块儿睡和我睡有什么不同?反正考验对我来说,都是睡觉啊……」
展颜想来想去,还是没个正解。等不到他的答案,她正待开口,熟呼呼的气息突然骚得她耳朵痒痒的,让她愕然失声。
在她楞住的剎那,他已经将头埋入她的发丝之中,深深嗅闻着她发中幽香芬芳的气味。滑溜的舌在同时间含住她小巧的玉耳,轻嚙逗弄着她。
「你……」奇怪,她的声音为什么轻轻发颤着?被他弄得心神不定的展颜,要自己强定下心神,斜斜睨着还在她耳畔游移的他,开口问道:「你没事为什么要咬我的耳朵?」
凌锐的动作突然停止,发笑地看着她。「咬妳的耳朵?」
老天,她竟然把他的挑逗当成咬耳朵?他好笑地睨着她。
「或是你想说成吃我的耳朵也可以。」展颜一张小脸布满不解,愈来愈觉得他有可能是在虐待自己。
「什么?吃妳的耳朵?」吃她的耳朵?亏她想得出来。
「对啊,难道不是吗?」她疑惑地反问他。「你刚刚那动作若不是在吃我的耳朵,那是在做什么?」
凌锐听着她的问题,被她未经人事的纯洁模样给惹笑了。
「你在笑什么?」展颜被他笑得微愠。
这恶劣的男人,竟敢乘机虐待她,又偷笑她!
来日她学到他所有的武功之后,一定要悉数回报给他。
趁展颜微启樱口的当时,凌锐攫住她开开合合的小嘴。
而原先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的展颜,遭受到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惊愕得忘了自己方才的问题。
他不但吃她的耳朵,还想吃她的舌头吗?
还在想着,他的舌已乘势溜入她芬香的檀口中,辗转地吸吮着她口中浓郁的津液,并更深地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
生涩的展颜在凌锐的亲吻中瘫软着,娇躯依附着他,脑子仿佛不能思考般,只能任由他带领着自己领略自己未曾体会过的滋味……
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绛唇,凌锐唇边漾笑,满意地看着因为他的亲吻而双颊酡红的展颜。
「你……」脑袋被这一吻轰成一片混乱的展颜,只能迷蒙地望着凌锐,微微娇喘着。
「想说些什么?」凌锐以为此刻的她是在害羞,于是开口逗问她。
展颜的气息好不容易才子顺了些,立刻说道:「你不但吃我的耳朵,还喝我的口水……」她的口气还略带着指责,好像是在责怪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一般。
天哪!凌锐发觉自己快被他的宝贝妻子给打败了!
她这话一说出来,他想不笑都不行!
怎么她在别的地方那么精明,唯独男女之事嫩得连最基本的亲吻都不知晓。
没有被吻过,总也有偷窥过吧?
「你又在笑什么?」展颜不明就里地望着凌锐。「我本来就没有说错,你真的在喝我的口水啊。」他为什么一直笑?
「我现在告诉你,夫妻之间要相濡以沫,而我刚刚就是在教你如何相濡以沫……」凌锐一边笑,一边啄了啄她红滟滟的唇瓣。
「相濡以沫?」展颜露出混着困惑和不信的神情。「你骗我没学过成语吗?随便想也知道相濡以沫不是用在这里的啊!」可是,老实说,这相濡以沫的感觉还真好……
凌锐的目光透出微笑的威胁。「你是不是不想拜师学艺了?」
「当然不是。」展颜重重地摇着头,答得飞快。「我要拜师学艺,我要当你的徒儿。」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几点要遵守的规则。」凌锐故意将表情转为严肃,说道:「你想不想通过考验,就得看你有没有做到这几点了。」
再不要她乖一点,被她这样直问一些让人发噱的问题,春宵都已经快被她的好奇心给浪费完了。
「好,你快说,我一定会好好遵守的。」展颜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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