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她好像一只孔雀似的想吸引诺天的注意吗?看了就令人作呕!”罗莉莉立刻作状干呕了一声。
“你太敏感了。”
“但愿是我敏感了,我可是替弦歌出头!”
“你应该多花些心思在你未来的丈夫身上。”奥利佛意有所指地道。
“谁?谁是我未来的丈夫?”莉莉东张西望,一副寻人的模样。
奥利佛一脸无奈,无语问苍天。小雨纤纤风细细,万家柳青烟里。
懋树湿花飞不起。
愁无比,和春付与东流水。
九十光阴能有几?
金龟解尽留无计。
寄语东阳沽酒市。
拼一醉,而今乐事他年泪。
北宋·朱股——渔家傲
“爆炸事件只是巧合,与你根本无关。”周跃升于惨剧之后,头一次有机会与雷弦歌谈及此事。
“但我有罪恶感。”
“傻瓜,你不需要为这件事自揽罪恶。”
“可是——”
“歌剧院不是我的,何况那个歌剧院事后得到高额的理赔金,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大大地翻修一番。严格说起来,在道义上,我们是该为死伤的观众默哀。但真的不关你的事,你不该为了这个原因,不再站上舞台。”
“我没有勇气,如果再来一次爆炸案呢?”她不是杞人忧天,而是再也无法承受任何一个意外事件了。
“不会的。弦歌,我的音乐剧欢迎你加入。”
“我不能。”她还没准备好。
“你能的,上次的首演,你的表现出色极了,你不再演戏实在太可惜了。”
“我会影响你票房。”
“这是我的问题。”
“如果演出名单里出现我的名字,你的音乐剧找不到愿意出租的场地。”她早已想见会有此后果。
“这也是我的问题,你只要答应演出就行了。”他自信满满地道。
她的双手绞握在一起。“我真的不能答应。”
周跃升露出迷惑的表情。“为什么?我这么苦苦哀求你,你都不为所动,是因为他吗?”
“不是的,我只是害怕。”她慌乱地否认。其实她拒绝跃升,原因十分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你不相信我可以让你重返舞台?是因为我不够有钱有势吗?”这是他唯一想得到的理由。
“你想太多了,我不是那种人。”
“那是为了什么?”他只想知道真,好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因为……因为我爱上了南诺天。”这是她第一次承认,第一次正视她的感情。
他们选了一个最糟的谈话场所——一周跃升的吉普车上。
周跃升听到这个他早已隐约猜到的答案,心中十分沮丧。他突然伸出手,触摸她的脸颊,让她吓了一跳。她想打开车门,逃开可能发生的侵犯。
“我想再吻你一次。我保证除了吻,不会有其他冒犯。”他韵话语轻柔,不具有攻击性。
“你可以看着我的眼神,我的眼神里只有爱慕没有夺取,我只要一个吻可以让我回味,好吗?”他的微笑看不出任何涵义。
她想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被锁上。
“求你放我走!”
“我只要一个吻,一定放你走。”
他的手指触摸着她的唇瓣和颈下的锁骨。
“不要这样!”她的眼泪已经滑下脸颊,哀求着他。
“我只要一个吻,给我一个吻。”他的语气也是充满哀求。
雷弦歌闭上眼睛,知道若是自己不答应的话,他也会强索。“好吧,我答应你,只有一吻。”
得到首肯的周跃升,立刻放大胆的吻她;她紧闭着嘴,只让他吻她的唇。
“张开你的嘴!”周跃升开始得寸进尺。
她摇头,死命地抿着嘴。在反抗之下,她的唇被他的牙齿咬破了皮,鲜血流了出来。
此刻的周跃升变成了一头野兽,用蛮力扯开了雷弦歌的上衣,她震惊得动弹不得。
同样是男人,她就是无法忍受除了诺天以外男人的碰触。
她大叫着。只是窗外的雨正倾盆地下着,根本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叫声。
突然,雨声里好像多了一道重物撞击的声音。
周跃升这才被惊醒。“天啊!我到底是什么迷了心窍?对不起,弦歌,对不起!”
他打开安全锁,车门立刻被打开。
南诺天像一座爆发的火山,准备挥拳教训周跃升。
“不要!诺天。不要!我没事。”雷弦歌怕事情闹大,明天又会上报纸花边新闻。
南诺天看着上身赤裸的雷弦歌,立刻抱起她。在大雨里奔向他的保时捷。临走前,他冷酷地对周跃升道:“若是你再惹弦歌的话,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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