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诺天耸耸肩,不以为意地道:“有吗?我有吃醋的样子吗?”
“少口是心非。我太了解你了,霸气十足的占有欲。如果不是吃吉米和亚力的醋,今晚怎么会对我一副不来劲的样子?”唐曼菲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是诺天能吃点醋的话,至少证明了她在他的心里是有点分量的。
“曼菲,别太抬举自己。”
“什么意思!?”唐曼菲高兴不到~分钟,立刻乐
“快把衣服穿上吧?免得一会儿客人来,看了尴尬。”他顾左右而言它。
“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客人?”唐曼菲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从前,她的胴体吸引诺天的目光;现在他则当她是裸体的石膏像,好不侮辱人哪!
“柯比利要来。”
“那个老家伙干啥白天不来?”唐曼菲咕哝了一声.双手则缓慢地穿上半个钟头前脱下的衣物。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利,好在她还有两个后备。
诺天说对了。吉米和亚力全是她的入幕之宾,不过她只当他们是清粥小菜,偶尔吃吃可以清肠整胃。
其实也不能怪她有后备,实在是诺天对她太寡情了。只有在自己想要时才找她,根本没有顾虑到她也有需要的时候。而他,似乎也不只她一个床上知己。
“你可以走了。”南诺天下逐客令。
“我要陪你一块儿见客。”柯比利总是看她不顺眼。她得防着他在诺天面前嚼舌根。
“很晚了,你走吧!南诺天又下了一次逐客令,口气里有着冷硬的坚决。”
“天哥——”她让着抗议。
“走!”他已经失去耐性。
唐曼菲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识时务者为俊杰,先闪人要紧。
唐曼菲离开时恰巧与柯比利擦肩而过。两人不屑地彼此对看了一眼。
等她走后,南诺天拉了柯比利来到了书房。
“那个骚婆娘又来发骚了啊?”柯比利轻蔑地问。
“比利,别这么形容她,至少她现在还是我的未婚妻。”南诺天淡淡一笑,语气里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反正随时都会改变,不是吗?”柯比利在心里偷笑着,他恨不得快点看到唐曼菲甩后的嘴脸。他从来就不喜欢她,一副看高不看低的势利婆娘样。
“在我还没开口改变之前,你还是留点口德,至少我听起来会舒服。”
“遵命!南大人。”柯比利爱开玩笑,朝着南诺天行礼,状似认真的说着。
南诺天拍掉他的手,正色问:“事情办得如何?”
“都很顺利。您所资助的六名学生里有五名都要继续升学,只除一人例外。”
“谁?”南诺天愣了一下。
“雷弦歌。”
是她!?“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
“在她们拟订生涯规划之前,我一一与她们聊过。大部份都能自己的理想侃侃而谈,唯独那个叫雷弦歌的中国女孩,多数时候只是笑,不太说话。”
“哦?”这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出钱让贫苦人家的优秀学子再念书,是他回馈社会的一种方式,而新奥莉薇亚高中的这六名学生,全是他爱心泛滥的结晶。
柯比利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向他报告六个女孩的情况。他对她们算是熟稔,除了雷弦歌之外。他对她好奇极了,尤其是在六人定时给他的信里,他一眼就被雷弦歌的信吸引了目光。
她的信一向字数不多,但那些文字好像有魔力似的,像让他着了道似的陷了进去。
“她没告诉你毕业后想往哪方面发展吗?”
柯比利摇摇头。
“你告诉六个女孩谁是阿德列伯爵了吗?”他以低沉的声音问道。
柯比利接过一杯南诺递给他的红酒。“没有老板您的指示,我哪敢乱说话。”
南诺天点点头,“最好是这样。”
“老板,其他五位女孩再深造的学费,您还要继续资助吗?”柯比利很快地将杯里的红酒喝干,又再要了一杯。
“嗯!一切照旧,所有与女孩们的联系也一切照旧。”南诺天边倒酒边说道。
“那位霄弦歌——老板要亲自见她吗?或许你和她聊聊比较能沟通。我这个粗人,实在弄不懂现在的新新人类在想什么。”柯比利搔搔后脑勺,有点懊恼地道。
“她的事——我会找时间处理。”
至于如何处理,他还没想到。刚刚让曼菲闹了一会儿,他的情绪尚未平复。
“OK!我要回家。今天累了一整天,说了一堆的话,嘴巴都说酸了。”柯比利边打呵欠、边往门外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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