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25)

2025-10-07 评论


低下头,他啮住她峰上的蓓蕾,她一惊,猛地扬手掴了他一耳光。

“下流!”她倔强地怒斥他,即使她心里极度的不安恐慌。

梵毅浓眉微口叫,唇边是一记无所谓的冷笑。“我就是你嘴里所说的绿林杀手,像我这种人能多高尚?”

“你!”她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他不是那种下三滥的贼子,他之所以这么做都是希了气她、罚她,因为她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可是她有她不得不那么说的苦处,而那些苦处是他永远都不会懂的。

“你愿意委身马景荣,为的就是金银财富,那些东西我一样能给你!”说着,他突然从床架上抓出一包沉甸甸的东西,“啪”地一声摔在她眼前。

那布巾翻开,里头是黄澄澄的金子,耀眼得惊人。

她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不,应该说她根本没见过金子。这些金子……全是他杀人的酬劳吧?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些金子,不知怎地有点恍神。

“怎么?”他端起她惊愕的眼,“嫌这些黄金脏?嫌它们都沾染了鲜血?”

她懊恼地瞪着他,气愤地咬着下层。

他在羞辱她,他用黄金在羞辱她,在他眼中,她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是个没有所谓操守的女人。

她成功了,她就是要他这样看她,因为惟有这样,他才会如他所说的“死心”。

她已经成功地让他觉得她是个低三下四的女人了,但为什么她心里却有着一种浓烈的悲哀?

如果她是自由的,她会跟他走,即使下场有可能是凄凉;但她不是,她不能离开这儿。

她并非天上自由飞翔的鸟,不能随心所欲的来去往返;她是草,一株离开了泥士就不能再活的草。

她自己固然无所谓,可她的家人……他们是她心里最深的牵绊啊!

这些事想他是不会明白的,因为他是个自由的人,可以选择自己要的生活、世界,甚至是生死,不像她、

“都是我的?”她突然幽幽地吐出一句。

既然要他心死,那么她得彻底一些。“如果我跟你睡,这些都是我的?”扬起下巴,她冷冷地望着他。

梵毅心口猛烈一揪。她要的只是黄金?就算不是他,只要有这些黄金,她就可以将自己的身体交出来?

这算什么?她为何要如此自甘堕落?

她盯着他,像在确定什么似的又问:“你说的是真的?”

他眼底闪过一抹痛心及绝望,“对,我就用这些黄金买你一夜。”话罢,他将她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他就压上了她娇柔的身躯。

她别过头,任他在自己胸前肆虐,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般认命。

梵毅躁狂的唇在她细致的峰上刮过,仿如强风吹袭着平静的草原般。他的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一只浑圆,粗暴得像是要毁了她一样。

她疼,但是她倔强地不发一语,甚至不皱眉头。

他吮吻着她胸口的娇挺,有时也会因为太过激动,而忘了控制劲道地咬疼她;她没喊疼,没求饶,而他以为那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被这般对待。

像马家父子那种人,是不可能白白付出,却不求回报的;他想,洞房花烛夜那一晚,也许已不是她与马景荣的第一晚。

想着,他脑海中浮现出马景荣拥抱着她的情景

“唔!”他低吼一声,极度懊恼。

他大手一张,往她腿间探去。

“不……”突然被触碰到最私隐的一部分,胤贞顿觉羞赧惶恐,她本能的防御着。

他勾起一记冷酷的微笑,“你不要黄金了?”

她迎上他无情的目光,要强地咬住了唇;闭上双眼,她淡漠地放松了紧绷着的四肢。

梵壳被怒火冲昏了头,只想一鼓作气地占有她。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她裤里,大刺刺地进逼了她腿间的柔嫩。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温热,他腰下的欲望正迅速勃发着。

虽然他可以立刻占有她,不管她是否已准备好迎纳他的进入,但他没有,他要她至少有反应,那么他才会觉得自己跟马景荣是不一样的。

他在她耳际低语,“他是怎么玩你的?”

胤贞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马景荣,也听得出他那个“玩”字有多么的不屑、轻视。

她不想解释什么,也无需解释什么。到这步田地,他要怎么看她,都无所谓了。

她的冷漠及不在意,让他胸口怒火越烧越旺,让他更想狂暴地拥有她、占据她。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充满了戒备,家个不得不出卖身体的贞女烈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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