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她恨声说:“我会记住的,不要以为你所做的不用付出代价。”
“哈哈。”阮天祥仰头张狂的笑了几声,“你当然要记住我,我可不希望你把我给忘了。来人呀,把她抓起来。”
“别过来!”
她退了几步,眼见他们越来越靠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一根麻绳咻咻的飞来,有如灵蛇般的缠住她的腰。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眼见她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被提到了旁边民舍的屋顶上。
“是哪个龟儿子敢管我的闲事!”阮天祥气急败坏的抬头吼,其他人也跟着出声助阵。
贝阳谷笑嘻嘻的回嘴,“龟儿子骂谁呀,这么冲?”
“骂你!你是哪里来的,居然不怕死,连我姓阮的事都敢管!”
“呵呵,阁下话回得这么快、这么喜欢当乌龟,倒也少见。你既然是龟儿子,那你爹自然顺理成章是老乌龟喽?”贝阳谷又是一笑,“你是爽快,就不知道你爹甘不甘愿了。”
元沧海也是一笑,她恼恨阮家,说话也就极尽刻薄之能事。“老乌龟生小乌龟,一家自然都是乌龟,有什么好甘不甘愿的。”
贝阳谷一脸认同的点点头,“也是。成天缩在壳里龟性十足,难怪、难怪。”
阮天祥懊恼着自己一时不察嘴快成了龟儿子,于是怒道:“大胆,少跟我要嘴皮子!来人,上去把他打下来,我要他的命。”
居然敢侮辱他,让元沧海加倍的瞧不起他,太可恶了。
贝阳谷收起了笑容,“气,不过开句玩笑就要我的命?你也太横了吧?’
行径如此嚣张,百姓之苦可想而知了。
“我就是这么横,你不知道东罗城里我就是王法吗?”
“呸,少不要脸了!”元沧海怒道:“阮天祥,别以为你可以一直这么猖狂,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你少跟我废话!”他吼着,“还不动手!”
一名家丁悄悄的在他耳边说了句,“少爷,这浑小子就是那日闹事的人,功夫很好,兄弟们只怕打不过他。”
那日闹事的人?那就是小王爷了?
“可恶!”阮天祥用力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嘎嘎作响,朝贝阳谷怒视了许久。
“我们走!”
哼,小王爷也难保不出什么意外,明的不能动他,暗的总成吧?
不过他现在一肚子火,得先找个人来泄愤。
元富发是个绝佳人选,谁要他生了个不嫁给他,又害他受小王爷气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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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元沧海感到难以置信,“他走了?”
“唉。”他叹了一口气,“是呀,真没搞头。”
他的身份害他的乐趣少了好多,想到他就觉得难过。
“你怎么知道我有麻烦?”元沧海松了一口气,满怀感激的问。”
要不是他出手相救,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阮天祥刚刚还杀气腾腾的,怎么会就这么算了,断然走人?
“因为勤书喜欢乱逛!而且嘴巴很大,我闲着没事就过来看看了。”
结果他还是没架可以打,唉。
阮天祥如此的收敛,让他抓不到他的罪状,要用官府的力量把他定罪很难。
不过他一向不是拘泥形式的人,既然缺乏官府断案所要的证据,那他就用别种方法吧。
“喔,你的意思是说,勤书看到回去跟你说,你才过来帮忙的?”
“差不多。”他笑着说,一手搂着她的腰,跳回地上,“难怪你要学武功,如果我有这种爱慕者,我也一定要练成绝世高手。”
“那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她眼眶一红,忍不住带着期望看向他,“那你改变心意了没?”
“呵呵,你今天问过了?”贝阳谷一笑,“明天再说吧。”
她听他语意松动,连忙打蛇随棍上,想求得他心软答允。“如果你不答应我,我没有自保的能力,下次阮天祥再强逼,我就只有一死了之了。”
“你放心吧,他八成没空去找你麻烦了。”
就算他有空,闲得很,他也会让他很忙的。
听他这么说,聪明的元沧海立刻意会。“你有法子对付阮家父子是吗?”
“是呀,你真聪明。让你说对了,我有个怪癖,管闲事不管一半,既然已经插手就一定要管完。”
她欣喜不巳,“真的吗?你真的肯帮我们除害?”
阮家这个毒害一去,姐姐自然可以得到自由,她的心事也就少了一桩。
“反正我很闲呀。”贝阳谷点点头,看着她的笑容,觉得自己这个闲事真是没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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