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沧海一脸担心的说:“你也要小心,他们个个都不是好人,我怕你吃亏。”
虽然知道他的计划应该不会出错,但想到他要亲自去做,她就忍不住担心。
“我哪里会吃亏?”他信心满满的,“他们才要担心。”
她—笑,“是呀,跟你在一起是他们吃亏多。”
“那你也跟我在一起,你吃不吃亏?”他开玩笑的问着她;“你呀,当初还说要拜我为师,难道是喜欢吃亏?”
“谁喜欢了,你已经把我想做的事做完了,拜不拜师好像不重要了。”
“那我真是太笨了,平白被你利用。”贝阳谷一脸后悔莫及的样子。
“我没有利用你啦!”她急着辩解,“我才没想过呢,只是事情就那么凑巧。”
她好怕他这样误会她,急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不是凑巧,是我自己来的。沧海呀,你以为我没事都在管闲事吗?”他轻叹了一口气,“你怎么那么迟钝呀?
“我要不老跟着你,看到你有麻烦就出来当英雄,你怎么会想报答我?”贝阳谷说得飞快,一口气都不停,“你要是不报答我,那我怎么带你回家,我不带你回家,又怎么拜堂成亲?”
“什么呀?”元沧海一脸的不解,开始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我是说,你什么时候才要以身相许啦,一般人救美一次就能得到那种报答,我已经救了你不知道几次了,也该有那种报答了吧?”
“你!”她瞪着他,神经病!我偏偏不要。”
居然要她以身相许,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子呀?
看样子他常常用这招来叫人以身相许,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女人,她想到就气愤。
“你怎么这样呀!”他不平的道:“你不是说要报恩吗?”
“大恩不言谢,你给我的恩惠太多,所以就算了。”她火大的挥了下手,“走开啦,我要进去了,懒得理你。”
“沧海!”他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你这样不行喔!”
“不行你的大头!别以为你这次能够得逞,别的女人或许感激你,就、就跟你……”她涨红脸,迟迟说不出颠鸾倒凤那种事来。
“喂!你开什么玩笑呀?什么别的女人?又关别人什么事呀?现在是你欠我,又不是别的女人欠我。”他威胁着她,“你要是不嫁给我的话,我就硬逼你嫁给我!”
嫁给他?她瞪大了眼睛,脑袋完全乱成一团,他叫她嫁给他他的以身相许是要她做他娘子,不是风流一夜之后走人的那一种。
她、她完全给人家误会了啦!
元沧海又是觉得丢脸、又是觉得害羞,但更多的是喜悦。
“呸呸呸,好不要脸,什么我不答应你才要硬逼我?难道你现在不是在硬逼我吗?”
贝阳谷理直气壮的顶回去,“现在?哪里是呀!”跟着他语气一软,“现在是在求你,沧海姑娘,你真的该报答我了啦。”
“好!”她踮起脚尖,火速的在他颊边印上一个香吻。
贝阳谷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亲他?她主动亲他?他第一次感到晕头转向,开始了解什么叫做飘飘然了。贝乐骑在马上,遥望着火红的夕阳逐渐消失在山的那一头。
他久未披挂的战衣溅满了鲜血,跟在旁边的是略带倦意的贝阳谷。
父子俩经过一番浴血苦战之后,终于将这一千凶徒全数擒拿,而失踪多年的漕运黄金、银两也已经全数起出。
贝乐接到儿子的消息之后,立刻带领大军南行,在化名刘一刀的卫保率众围杀阮常人马之时赶到,以优势的兵力取得胜利。
“真没想到卫保居然还活着,只可惜让他给逃走了。”贝乐担心的看了儿子一眼。
“卫保这人狡诈又阴险,今日让他逃脱,唉,恐怕后患无穷。”
“爹,你别担心啦。”贝阳谷倒是乐观,“我设计得了他一次,难道害不了他第二次?”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贝乐说道:“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呵,有什么关系?这样才不会活得太无趣。爹,你不用替我担心啦。”
他笑了笑,“我何必替你担心?你找回了失踪的漕运黄金,功劳大得很,前途无限。”
“这不是我找回来的啦。”贝阳谷连忙解释,“该赏的另有其人。”
“是这样吗?不要紧,我上报皇上的时候,也记他一笔,这人是谁呢?”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又笑了笑,“其实也不是外人,就是我未婚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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