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净,我没答应让你去,你留下来,或许……”他正想着如何开口谈她的终身大事。
倪小净不屑地哼了声,“不让我去,爷一个人应付得来吗?”
本想对她开示人生的大道理,被却她反驳回来,风十雨又是一怔。
“爷的武功荒废已久,一旦面对敌人,恐怕会败得很惨。”她就事论事地说。
“这个……说得也是啦!”
所以,他才不想让她去嘛!真是的。
“身为小奴,有责任保护主子,想伤爷,先撂倒我再说。”她坚决地说。
“嗄?”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对手是谁?
“等等。”
“别再等了啦!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爷,我这就去收拾东西……不,为了避免爷跑掉,小奴还是跟着爷好了。爷,现在还要炼药吗?”
凝视她那双大眼,风十雨的头又开始疼了。
“不用了!我要回房睡了。”
先睡一下,明天再找机会摆脱她,或者干脆半夜溜走。
“我跟爷一起回房。”她拖着风十雨往外走。
“啊?”
“确保爷不会开溜啊!”
“可是”
“没关系啦!反正我们以前也一起睡过嘛!”
“嗄?”
萧之北半夜睡不着,见炼丹房还亮着,正想举手敲门,门便自动打开,那句话就这么传进他耳里。他怔了怔,对上大师兄那双凤眼,竟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羞赧。
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啊!难怪大师兄会对这名少女敞开心胸了。
原来如此啊……凉风徐徐吹来,却吹不散风十雨脸上的火热。天哪!他在三师弟面前已经形象全无了,光想到昨晚三师弟暧昧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呻吟。
呜!他没脸见人了。
“怎么了?爷。”驾着马车的倪小净将小脸探人车厢内询问,而他的俊脸又红了些。
“没事、没事,我只是………头疼。”
“啊!那还是别吹风得好。”她赶紧将车帘放下。
车帘一放下,风十而懒洋洋地躺在半旧的毯子上长吁短叹。
老天,昨晚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但是,更令他担心的是,当三师弟回到逍遥门后,他会不会就此麻烦缠身哪?
“大师兄,原来你一直不回去是因为她啊!”萧之北问。
“别这样说,她只是……”风十雨涨红了脸。
“你的小奴?”
“对啊!”风十雨笑得有些尴尬。
两师兄弟撇下站在一旁的倪小净,直接辟室密谈。
“呵、呵!大师兄,你这个小奴正值年轻美貌,又是神功传人,说是你的人也不为过,何况……”
“停!谁说我们是这样的关系?”
“你们不是都一起睡了?”
“那是……”他那时又不知道她是女人。
“江湖女子虽不拘小节,不过,我瞧她并非武林中人。大师兄,既然她的武功是你教的,你对她就有了责任。”逍遥门中的七名弟子都一样,不轻易认定外人,一旦认定就是责任问题。
“我没打算耍赖,等处理完师叔的事,我就替她寻找婚配对象。”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大师兄,我以为你跟她……”
“怎么可能嘛?寻常女子年过十七才婚配是有点晚,不过,我的小净儿生得小巧可爱,就算年纪大了点还是可以找到丈夫的。”他是真的把她当晚辈了。
萧之北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颗鸡蛋似的,久久才问。“那大师兄呢?你不想跟她在一起吗?我以为你找到能练那神功的女子,就等于承认师父当年所说的事了。”
“我?我是不成亲的。”他笑道。
“为什么?”
“哎呀!是小净儿的脚步声,我得先去睡了,明天你跟不跟我们走?”他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不,我要回去看师父。”他很担心师父的伤势。
“好,那我们就此道别吧!”
“可是大师兄……”萧之北皱紧双眉,“我想知道为什么?”
风十雨笑而不答,被倪小净拉回房间强迫休息了。
为什么?他在心里问自己。
因为不想吧!与其过着安定的生活,他宁可流浪飘泊,而小净儿未必适合跟着他四处闯荡,而且当初他会收留她,也是因为她无处可去,如今的情况已经不同,他更该放手才是。
想起三师弟对她修练“朱雀舞九天”颇有意见,唉!谁练还不是一样,何必局限于师父的那番话?
若有一天,你找到适合的女子,就让她练“朱雀舞九天”吧!这功夫和你所练的“南溟火”大有关连,如能夫妻共同修练,威力将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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