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搞这么大,师父的目的可想而知。”他弯下腰磕了第二个头。
“会有什么目的?”她好奇地问,头也磕了下去,啊!好痛,额头碰到凤冠上的珠子了。
“昭告天下我跟你的行踪。”
“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可多了,至少我和你就别想在江湖上逍遥了。”凤眼无奈地眯起眼。
“嘎?”
他们也磕得太久了吧!
司仪清清喉咙,“喂,你们还没夫妻对拜咧厂”
“咦?哦!”两人再次起身,匆匆跪下,再拜,呜!磕到对方的头了。
好大一声,连司仪都觉得惨不忍睹。
“算了,江湖人不拘小节.你们就送人洞房吧!”成亲仪式就此结束,倪小净被媒婆和婢女们簇拥着进新房,好不容易能喘一口气,她直接掀起红盖头。
“你……怎么自己掀了……”媒婆惊问。
“又怎么啦?”倪小净瞪了媒婆一眼。
“新娘子怎么能自己掀了红头盖?”
“我热啊!”
“天气这么冷,怎么会热?”
“热啊!不然你穿穿这身行头。”不热死才怪。
“喝!想我当年也穿过大红嫁裳,一副闭月羞花的模样呢!”小小地陶醉了一下,媒婆这才回过神,“看我说到哪里去了!来,快把红盖头盖上去,等新郎来掀开它,这才吉利。”
“我不要,好累人哪!”她敬谢不敏。
“为什么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
“这样不行的,我很难跟新郎交代。”
“我来跟他说好了。”
媒婆嗤道:“这样会让人笑你这新娘不懂规矩。”
倪小净暗自气恼,“我懂不懂规矩不用你来说。”
“你呀!”张媒婆何尝遇过这种新娘子?“不行,你非要盖上它不可。”
“我不要。”
倪小净往墙角躲去,若真让媒婆逼迫做了这种事,她才会呕死。
于是,两个女人在新房里追逐起来,另一名小婢女无助地瞧着两人,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门一开,风十雨没料到会见到这种情景,一时怔住了。
“爷。”倪小净直接扑进心上人的怀里,爱娇地在他胸膛磨蹭着,不依的咕哝,
“媒婆欺负我。”
“这个……红盖头……”面对这一团混乱,媒婆有些难以启齿。
“咳、咳!我明白了,你们下去吧!”风十雨用事先准备好的红包打发她们。
此时,新房里只剩下这对新人。累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风十雨轻笑着,看着身穿嫁裳、总算有点女性妩媚气息的倪小净,思绪不禁飘向当年遇到她的情景。
“谁想得到,当年的小泥人儿,竟然变得如此令人……”他在吻住她时,将最后两个字悄悄地送进她嘴里。“心动。”
倪小净闭上眼,全心全意地享受这个吻。
“你知不知道今天的你有多迷人?”
“爷……”
“还叫爷?”
这个习惯恐怕她一辈子也改不了。
他也不指望她会改。
“当你买下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的爷了,永远都是。”在烛光的映照下,风十雨俊美得不可思议,让她看得痴了。
“叫爷可把我给叫老了。”他为她卸下凤冠,散了发。
她重提当年他初见到她时说的话。
她嫣然一笑,“怎么会呢?爷可是小净心中最敬最爱的称呼呢!”
“哈、哈!不过,我确实比你老太多了。”他掬起她的发丝,目光深沉。“过完年你就十八了,而我已经三十二了。”
“已经不是一倍了。”
他怔了下。
“我们之间差了十四岁,但这已经不是一倍了哟!因为我会长大,很快很快地长大,所以,我们还是要在一起。
他如沐春风地笑了。
“敬你,我的妻。”
两人举起酒杯,手勾着手,钦下交杯酒,之后他又吻住她的唇,交颈鸳鸯始终缠绵。
“爷,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他开始退下她的衣裳。
“看我做就行了。”
“哦!”她很受教地点点头。
半晌,她红着脸,半裸的被放在床上。
“要睡了吗?”
他失笑,“还早呢!”
“可是……为什么在床上?”
“因为床上好办事。”
啊……她猛地闭上眼,因为爷竟然在脱自己的衣服。
天哪!打从小时候看过爷的裸身后,她就再也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了,呜!有些怀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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