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涵一个纵身正欲飞身过墙,却被白威给叫住了。「巧儿,你要记住,以后遇到事情要放机灵些,别傻傻地让人卖了还不自知唷!」白威语重心长交代着。
「爹你放心,我本来就很聪明了,别担心我了。」白巧涵虽然有一股不祥之感,但是一颗心早巳飞到了浥勇侯府,让她忽略了那份不安。
「那就好,你要小心一点,快去吧!」白威慈蔼道。
「我等等就回来,爹先去睡吧!」说罢,白巧涵再次纵身越过了墙,白色的身影隐匿于黑夜之中。
白威眼望白巧涵离开后,马上褪下了那份父亲慈蔼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身为杀手应有的凌厉目光,他对着阴暗角落的人沉稳道。
「邢威已侯教许久,请出来吧!」
「邢威,永成长公主有令,要叛徒自尽,这瓶药就放在此,你自个儿看着办。」随着角落的声音响起,一瓶青瓷的小瓶子,从黑暗中抛向白威。
白威接住瓶子后,犹疑地下愿遵照来人的指示服毒自尽。
「还在迟疑些什么!如果你不服毒,那这毒难免有一天会出现在白巧涵的饭菜之中。」
来人的话语,让对白巧涵拥塞了满腔父爱的白威,立即打开瓶子的开口,将整瓶毒药一仰而尽。
「算你识相。」来人在离开前,冷冷地抛下这句话。
寒夜森森,虫声寥寥,浥勇侯府内的逍遥居内,频频传来男女调笑之声。
「嗯……人家不来了嘛!侯爷……」倚翠楼的头牌如镜,带着她特有的嗓音,甜腻道。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呀!本爵还以为堂堂倚翠楼的红牌,必有过人之处,想不到也不过尔尔。」
自璟王府返回之后,常骏总觉有一口闷气无法解脱,但身为侯爷又不方便到处寻花问柳,只得招来常福请如镜来解解闷。
他是个成年男子,并非不爱女色,而是平时常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包围,吓得他可说是见了女人就怕,特别是朱祐香那头母狮子。
理所当然,他平日根本对女色是敬而远之的,今天当他破天荒的招来倚翠楼的红牌——如镜姑娘进府时,让侯府内的众人,人人自危。
他们以为常骏吃错了药,都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被侯爷一刀砍死而不自知,故大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除了专门侍候常骏的人守在屋外以外,其余的人皆哪边凉快哪边躲去。
而守在屋外者听着里头一往一来的男女调情之音,不由得脸红心燥,汗流涔涔,心想,侯爷乎日不近女色,怎么头一天破戒,就如此放……得……开?
「唉呀!如镜不管,侯……爷……你欺负如镜。」如镜媚态横生地嗔道。
「是吗?那就看本爵如何欺负你罗!将军!」常骏一抹轻笑,高举棋子,往对方的棋盘杀去。
「这着棋不算,侯爷要让如镜要重新走一遭。」如镜使出了赖皮功,容貌神情更显娇态。
常骏微怔,恍惚中似乎见到了白巧涵天真的眼眸,他猛然地眨眨眼,马上回过神来,神态自若的,不让如镜发觉自己闪了神。
「传闻中倚翠楼的如镜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何会与我这六艺不通之人计较?」常骏斜睨着如镜,语中多带嘲讽。
想那如镜是见过多少形形色色的达官贵人,哪一个下是待她又哄又捧,从未有人像常骏这般给她排头吃,自然不甘示弱,但碍于对方是位侯爷,只得笑脸相向。
「侯爷言重了,如镜不过是名烟花女子,怎可与侯爷相提并论。」
「是吗?」平时不爱跟人讲场面话的常骏,突感不耐道。
如镜素闻浥勇侯是个洁身自律的男人,从不像朝中一些纯袴于弟,仗势欺人又常一掷千金于花街柳巷,对他早已充满着好奇心,而想会一会他。
故在常福上倚翠楼要里面的姑娘出堂会时,如镜打破了自己设下不出楼陪客的规矩,为的就是想见见这号称有当朝「柳下惠」之称的浥勇侯。
乍见常骏那一刹那,她打滚青楼多年从不轻易敞开的芳心,即被常骏翩翩的气度、刚毅有型的冷竣脸庞所深深吸引。
她毫不在意常骏的不耐,仍漾着甜甜的笑,举起摆在一旁的酒杯敬他。
「侯爷,如镜敬您一杯。」
常骏猛地接下她的酒,喝下那辛辣苦涩的汁液,一杯酒下肚,更引起了他的愁肠,也不顾如镜是否来得及替他斟满酒,迳自拿起酒壶咕噜噜地往嘴里灌,仿佛如此方能化解愁肠。
「侯爷,您这样喝会醉的。」如镜对他的反应略有吃惊,一边劝着一边想拿下他手中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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