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哀怨地斜瞪黑地,眼神似在告诉他。「都是你这个笨蛋,害得我得接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使。」
黑地也回了他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意思是倒楣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的差使还算是轻松的咧!哪像我两面不是人。
璟王不管属下两人的暗潮汹涌,只是慈爱的坐在床旁,拿个毛巾替朱巧涵擦拭汗渍。
他深信无论发生何事,凡事息事宁人,女儿平安就好了。
这也是璟王明知张若做了再不堪的事,都能平安无事的度过,追根究柢就是他太过纵容张若,才导致张若总是不知心生警惕,以为自己做的事都没人知道。
唉……这能怪谁呢?
当朱巧涵不久于人世的消息传遍整个璟王府,朱祐香也迫不及待地与消息同时抵达秋苑。
「母后,好消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她人末进门,即闻其拔尖无比的恐怖嗓立曰。
「香儿,你愈来愈不庄重了。」张若半倚在躺椅,享受婢女的服侍,接过侍女递上的茶碗,若无其事的品茗。
「母后,您别喝茶了,先听香儿说嘛!」朱祐香往躺椅上一坐,拉起张若并移走
她手中的茶碗。
张若自是明白女儿为何事而来,何事会使女儿喜形于色,她不动声色地挥挥手摒退在场的仆婢后,对朱祐香道:「有什么好消息快说吧!」
「母后,朱巧涵快死了,香儿知道这是母妃帮香儿除掉她,所以特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她大声嚷道。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张若温柔婉约的脸孔,瞬间变成了阴狠毒辣的模样,五个指印明显地印在朱祐香的胖脸上。
「母后?」朱祐香含泪的抚着伤处,忘了痛楚而惊讶不已地睨着张若,因为过往张若即使再生她的气,也从不会动手打她的。
「香儿,你可知母妃为何打你?」她阴沉的低嗓,令人颤寒下已。
朱祐香畏惧地摇头,表示不知道。
「为母从小教导你,做任何事要懂得下手快且狠,任何话要说出口时要懂得避讳,今日你一进门即嚷嚷,若非是早已摒退左右,你方才讲的话传出去不是枉费为母的一番苦心?」真是笨女儿,教了半天还是容易破绽百出。
「母后教训的是,香儿不该沉不住气的。」真倒楣,为了朱巧涵挨了打,不过没关系,只要她死了,常骏定会是她朱祐香一人所有。
「你明白就好。」好不容易在重重的困难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朱巧涵的茶水里下了毒,岂能因朱祐香的大声嚷嚷坏了事。
「母后,香儿可否知道那个贱丫头她怎么死的?」开玩笑,不知敌手怎么死的,焉能让她有胜利的快感,当然得问个清楚。
「这……好吧!她是中了『绝魂散』,没有解药她是别想活过今天了。」张若迟疑一会儿,转念一想,要让女儿学习使自己处于不败的地位,唯有亲身的言教,她学习的才会快,故才说出。
张若闭眼想像朱巧涵消失于这个世间的快乐,丝毫不觉屋里多了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点住了朱祐香的哑穴及使之动弹不得的穴位。
「那解药在哪里?」
「解药在……」张若差点愉快地顺口道出解药之处,然她感到十分地奇怪,啥时女儿的细嗓成了男人的粗嗓,便即时住了口且睁开了眼。
她睁眼一见竖立在眼前的大块头,猛地吓了一跳,她再定眼一瞧,认出了来人正是璟王身旁的侍卫——黑地,于是端出了王子的架子。
「大胆!居然敢对本王妃无礼。」她睇见动弹不得的朱祐香,又接着道。「你这个奴才忒是胆大妄为,还不快放了郡主。」
「属下只听从王爷之令,故恕难从命。」黑地不愠不火的应对,其实对张若心存忌惮得很,只因暗箭难防。
「快放了郡主,否则待我上禀王爷,治你个不敬之罪。」死奴才,看他把她心爱的女儿弄成什么样了,等女儿脱困看她怎么整治他。
「只要王妃将祐安郡主的解药交出来,属下自然会放了郡主。」
「跟我谈条件,你这个死奴才还没有资格!」不想活了吗?不看看她是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上。
欵!真是不合作,看来只好……「王妃得罪了。」黑地说完即拔刀架在张若的玉颈上。
「你……想……干……嘛?」死亡即在那么一瞬间,令张若生平第一次有了畏惧之感。
「王妃若不肯合作的交出解药,王爷曾授命属下杀无赦,祈请王妃见谅。」说着,他将刀向她的颈子移了一点,几近碰到了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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