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大厅陷入了不安的沉静中。
***
申友菘在接到上官学文的召唤后匆匆赶回德馨园,见亲人均一脸沉重的坐在大厅上,他心里早有了底。
他难掩忧心的问道:“姨父,你请人唤我回来,是不是为了黑魔堡前来提亲一事?”
“你都知道了?”
“嗯,在回来的路上听下人谈起。”申友菘轻轻点头,难掩焦急的又问:“现在情况如何?”
“我已经将他们打发走了,但只怕此事不可能就此善了。”
申友菘眉头紧锁的问道:“狂魔?何会前来提亲呢?难道他见过如冰?”传说中沙也天一向不碰良家妇女,今日?何破了例呢?他实在不解。
上官学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天你与如冰外出赏花时所碰到的男人,恐怕就是狂魔了。”
“原来他就是那个做恶多端的魔头。”申友菘眉头紧皱的低语著。
想起那一天的情景,他的心情不禁又沉重了几分,转头看向表妹,见她一脸泪水与满脸委屈,他虽然感到心痛,却忍不住问道:“如冰,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情况?”上官学文闻言,震惊的看著他,“你为什么这么问?那天你不是一直陪在如冰身旁吗?你怎会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我的确一直陪著表妹,可是沙也天出现的时候,我正好以为她取水,所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申友菘老实的回答。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孽女!”上官学文用力的打了女儿一巴掌,吼骂道:“你竟敢私会男人,你把上官家的脸都丢尽了。”上官如冰重重的跌入椅子里,错愕的捂著火辣疼痛的脸,用力的摇头,委屈的叫著:“我没有做什么丑事,我真的没有。”
“你还敢否认,是不是要我把你活活打死,你才肯觉悟。”上官学文举手想再给她一巴掌。“姨父,你先别这么激动,让表妹把话说完好吗?”申友菘赶紧捉住上官学文的手,心疼的看著上官如冰的脸。
“还有什么好说的,事实再明显不过了,这一切很本都是她惹出来的祸端,真是家门不幸,才生养出这样的女儿。”上官学文脸红脖子粗的吼著。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败德之事,那天我是因为手绢被风吹走了,所以追著手绢跑,才会碰到他,就是如此而已。”
“有这么巧的事吗?”上官学文摆明了不相信女儿的说词。
想起上官如冰那天的反应,申友菘也忍不住质疑道:“真的只是这样吗?那为什么狂魔知道你是谁,又为什么会前来提亲?”
面对亲人质疑的眼光,上官如冰只感到一阵心碎与难堪,她悲愤的嚷著:“我说的都是事实,信不信由你们。”说完,她哭著跑回房中,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
郭?脚步沉重的走向堡主的书房,一路上不时伸手摸摸自已的脖子,他老是觉得颈子凉飕飕的,脑袋好像随时就要搬家的感觉。
宋段元刚好也有事向堡主报告,与郭?在书房附近碰了面,见老友菘脸忧郁,不由得开口取笑道:“我说老郭,我知道你天生一张凶恶的脸,但堡主是让你去提亲,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你怎么板著一张死人脸?”
“因为喜事就快变成丧事了。”郭?苦兮兮的说。
“呸呸呸,大吉大利,你怎么诅咒起堡主了呢?”
“我没有诅咒堡主,我说的丧事是我的丧事。”郭?哭丧著脸回道。
“为什么?你做了什么事吗?”宋段元有些不解。
“我什么也没做成,悲剧就是这样?生的。”
宋段元听得一头雾水,有点不耐烦的说:“我说你就别故弄玄虚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好吗?”
“因为德馨园的那个死老头拒绝堡主的提亲,所以……”
郭?苦哈哈的用手划过自已的脖子,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什么?不会吧!那个老头跟老天爷借了胆是不是?”宋段
元难以置信的嚷著。
“是呀!他是跟老天爷借了胆,而且是借了最大的一颗,所以他不但狂妄的拒绝婚事,还出言恐吓我。”
“老天爷!”宋段元脸色苍白的惊叹一声,“你现在要去向堡主回报这件事?”
郭?脸色沉重的点头,“堡主说过,我要是搞砸了这件事,就拿我的头去见他,所以喜事就变成丧事啦!还是咱们打个商量,你的头借我提去给堡主可好?”
闻言,宋段元倒退了一大步,“那你好自?之吧!我还有一些事,先走了。”说完话后他根没义气的拔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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