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了开来,像惊弓之鸟般的想从他的面前飞出。
“来不及了!是你先惹上我,既然是侍妾就得有做人侍妾的样子,而不违逆主子意思,是你第一件该学的!”沐云挡回她险些要跌出床榻的身子,拦腰翻过她,让她俯趴在床褥上,草草解开自己的裤头抬高她的臀,毫不怜香惜玉的硬是将自己的硕大,由后方挺入她的柔软紧窒里。
一个毫不迟疑的冲刺,狠狠的贯穿她看涩的身子。
她嘶哑的喊了出来,娇小的身躯在他的侵犯下,僵硬的险些化成石像,碎裂成片!
股暗象征清白已逝的血滴,沿着雪白大腿落了下来,却在要滴落被褥之际,让他以临时撕下的衣袍下摆接拭干净。
他不信!他要看看女人口中的爱能有多深,在受到无情的对待后,还会像那个弃他而去的娘亲一样至死都不悔吗?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就算将来离开沐府,入了空门,仍然是属于我一人的。”他无情的宣告话语,让她多年来未曾流下的眼泪终于溃决。
即便付出了清白身子,他仍不会要她……不会留下她……
没管她此刻的眼泪有多脆弱和令人怜惜,他不愿再忍的挺起腰杆,一次一次的将自己深埋入她的娇美身躯。
狂肆猛烈,如火般的撞击、掠夺着她的青涩甜美。
“啊——”她难忍痛楚的拧起眉,却在撕裂的痛苦之后,意外的尝到了令人失魂的甜美销魂。
“早知这身子如此诱人,那一夜就先该要了你的。”他目光激切的锁住她迷茫泛着红晕的脸蛋,嗓音嘎哑的扯唇一笑。
伸手翻过她身子,他分开她的腿,让早已痴迷失了神魂的她跨坐自己身上,抬上她的粉臀,再一次深入她的深邃紧窒里。
汗水和欢愉纠结难分的当下,他让她俯在自己的肩上,随着每一次癫狂的贯穿律动,大掌有意识的在她刚结上伤疤的裸背游移抚摸。
随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低头贴着她的耳喑,说出了一句会让她心碎的无情话语,然后一个挺身在她体内释放出所有的火热,也让她再也止不了的泪水,随之飞落……
×××
那一日在偏僻无人的院落房里,沐云以探病为名,夺了她的清白身子,之后就将她丢开,数十日来不闻不问的连个人影也没见到。
而她却在那日之后,让他的老奶奶招了过去,开始每天从早到晚的女诫和妇规听讲。
沐府老夫人表面上是说为她好,才让人督促她重温女诫、诵妇规,但实际上却暗地里在言谈间讥讽她不知羞耻的倒贴给沐家,说她性子不端不重,没有公主该有的仪范德行。
忍着想掉泪的感觉,李心宸缓缓的走上沐府曲折的小径,准备在一天的妇规女诫背诵凌虐过后,回到暂时栖身的院落里躲藏,舔洗心里的伤口。
却在小径边上的矮树丛里听见了窃窃的私语声。
几名平时在沐府老夫人房里伺候的丫头和老嬷子们,正趁着临睡前的短暂空档,互相诉说着府里最近发生的大小闲事。
李心宸莲足顿了下,跟着不想再多听闻言的往前走去。
然而身后却传来那班下人的低笑嘲弄声。
“说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还不是和青楼女子一样,自动倒贴上咱们将军……”躲在树丛后的一名丫头,咯咯笑了起来,尖锐的笑声让李心宸想没听见都难。
她难堪震惊的侵在原地,身子摇摇晃晃的几乎要站不稳。
“说的是,也不瞧瞧自己的丑陋模样,即便是公主又怎么样,若没有皇上在后头帮着撑腰,凭她的长相怕是连沐府大门都进不了,因为光是老夫人那一关,就有她好受的!”另一名声音听起来有几许沙哑的老嬷子,讪笑的接话。
“对对……谁都知道沐府几个儿孙里头,老夫人最疼的就是将军,所以才会舍了庆州的祖宅,独自搬到将军这儿来长住,因此哪个妄想当将军夫人的女人,都得皮绷紧点,先过了老夫人这关才算数。”
“可那丑公主,一没容貌二没妇德,难怪老夫人要让她每日上房里背诵女诫!”另一个丫头接着说道。
“嗯!对了,我还听将军书楼前当差的小丁说,将军这些夜里都在秉烛夜读,累了就睡在后头的寝房里,似乎没跨进公主的院落一步,我看恐怕是公主脸上的丑陋胎记,足以吓走任何男子,所以将军也可能是觉得倒尽胃口的不想见她。”
“那个丑公主恐怕永远都等不到将军的宠幸了,只能孤单的留在自己的院落里,和寂寞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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