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少主不提醒他,他还真忘了那通风报信的人是谁了。他笑得更假了,还带了些怨气,“敢问少主,为什么高明如您,要把我的下落告诉袭家的人?”|
“你不喜欢吗?”凌云佯装吃惊地问,眼底迅速起了一层薄雾。”没想到你竟然会不喜欢,还怪我自作主张,我真的好难过哟!难怪你都不肯回凌门……”
“凌少主,你可不可以讲重点?”不知死活的冰旭日插嘴道,换来他爱人戚激与怜悯的眼神。
成激的是终于有人出来打断少主的废话,而怜悯的是有人要遭殃了;虽然冰旭日是自己的爱人,但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也无法保全他了。
-“王爷,我们倒是好久不见了,想必你最近是过得春风得意广凌云笑容满面,仿佛刚刚的悲苦表情全是幻觉。
“是许久不见了。”冰旭日回答著,不知为何↓看著凌云的笑容让他有种危险逼近的感觉。
“可不是吗?最近我听你皇兄在讲,他说他想要玩玩碑位的游戏,他还说他最属意的就是你了,我看我等会儿修书回去,要他别考虑,就你了。”
“少主,您别开玩笑了,我自个儿有几两重!我自个儿清楚,您可别闹我。”
冰旭日乾笑,敬畏辞立刻升了一级,由你变成“您”。
“原来旭日这么谦逊呢,果然是个好榜样。”凌云满意地笑了笑,对著在一旁看好戏的郡宇恺说道:“我已经约了你奶奶到大理来一趟,我看约莫过几天就会到了。”
“什么?”郡宇恺惊讶得大叫,口气不悦地道:“这种事你怎么可以擅自替我决定!”
“怎么?你有意见?”凌云挑起眉,佯装好意拙问著他。
“当然没有。”郡宇恺马上呵呵地笑著,他一向知道什么时候该答什么话,对什么人该说什么话,要不,他也枉为能察言观色的好商了。
“好了,那我累了,要去休息了。”凌云打了个呵欠说道,人也懒懒地顺势靠在梵裴全身上,快要眯起的眼往冰旭日身上一溜转,冰旭日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他赶紧要卞人带凌云等人去上好的客房休息,而他自己则是与郡宇恺面面相望,而后叹了口气。·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作“请神容易送神难”了,尤其、这神还是不请自来的。对郡宇恺来说,那场痛苦酌谈判终是来临了。
王府的厅堂内挤满了人,光是袭家的代表就来了一百零三人,全挤在冰旭日偌大的厅堂里,等著看他们袭家的继承人生得是圆的还是扁的。
一看到这景象,郡宇恺不得不在心里咒骂著凌云,全凌门里就只有他最喜欢整人,也不会先要袭家人派一个代表来就好了,这会儿来了一堆人,不禁让他想要逃跑。只可惜少圭唇边那抹过分“纯真”的笑容,让他原本鼓起的勇气像泡沫般地消失无踪。
“好!果然是生得一表人才。”袭家的长老满意地看著郡宇恺,“很有当年老爷的架式。”
“嗄?”他这一脸想逃的窝囊样,居然有当年他爷爷的架式?他还真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些什么,尤其是竟然把他当作物品般的衡量,莫怪乎他爹要逃家了。
“宇恺,过来叫声奶奶。”习阝位长老又发声了,他指著坐在大位上的一个尊严老妇人。
你叫我喊,我就喊呀?郡宇恺冷哼,不予理会。
“别为难他了。”身为袭家最有地位的袭林梅雪道,“这孩子还不认我是他的奶奶。”
这话倒是换来郡宇皑正眼相望,没办法,他就是喜欢聪明人。
袭林梅雪目光如炬地望著他,问了个这几年来深埋在每个袭家人心里的疑问:“你爹的墓是在哪里?”
这几年来,无论他们如何打听,顶多只能知道袭孜倦辞世五、六年,但若要问出他长眠之地,却总是没人探听得出来。
“你说的是我娘酌墓吗?”郡宇恺出言挑衅,他把爹娘理在一块儿,他倒是要看看这人如何反应。!
被激的袭林梅雪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你果然有资格打理袭家。”她的目光变柔和了:语气坚定地道:“没错,包括你娘的墓。”
她的话让郡宇恺感到满意,于是他开口道:“就在凌门我的滚利院里。”
不愧是郡宇恺,连个人的宅院都取了与钱有关的名字,象徵银两越滚越多。
“你埋在凌门?”袭林梅雪感到惊讶,毕竟他跟凌门不过是主仆关系,怎么会把人给埋在那儿。
“没错。”郡宇恺回答得很自然,当他正式住进凌门之后,他就把爹娘的墓迁到凌门里,反正凌门人一个个见怪不怪。连少主没事时,还会到他的爹娘面前哭诉自己是如何“欺侮”他;可惜他那伟大的爹娘在天之灵,一定只会同情他那可怜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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