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还算斯文的年轻小伙子也挥甩著大宽刀,“找死的是你!什么老相好,妓院里的女人只认银子,有钱的便是相好!”
“他娘娘的!”
一瞬间,扁剑与宽刀砍刺起来,旁人全闪至一旁,无一个胆敢上前阻挡。
“眶郎!”
价值不菲的瓷盘和酒盅摔落一地。
老鸨和妓女们尖叫的尖叫,闪躲的闪躲,一片混乱。
然而一柄从天而降的金描白扇突地隔开扁剑和宽刀的纠缠,迅速的几个招式使出,打斗中的男人应声倒下,哀痛著。
泣呜声来自以手捣著胯下的两个男人。
“快滚!否则本公子若是压不下满腔火气,或许会、不小心。断了你们传接香火的命根。”
“公子饶……”两个男人困难的站起,忍住疼痛往外走。
“喂!我说的是‘滚’!畜生也想学人用走的!”
他们立刻双膝曲跪在地,连滚带爬的往玄关外逃离。
“哈……”众嫖客和妓女们见状全都笑痛肠胃。
“贵公子哟!”老鸨摇晃著肥臀,张开血盆大口,“多亏了你仗义相助,来来来,楼上坐!”
几位妓女纷纷投以爱慕的眼光。这么漂亮又年少的贵公子著实是希罕。
“请问公子贵姓呀?”
“朱。”朱令予眼神一眄,挑战似的凝向已在她身侧就座的班扶风。
“哎哟喂呀!朱可是大姓、国姓哪。”
庸脂俗粉!
朱令予一手搭上班扶风的肩,状似哥俩好的告知众人。“这位才是真正的贵公子!金山银山都在他家里头。”
他蹙紧眉,她在玩啥把戏?设陷阱让他跳?
思忖之间,一群莺莺燕燕早已围圈在外,簇拥巴结著上门的贵客。
“剥葡萄给侠公子吃啊!”
“是!”
“唉!用你们的小口喂他……”这才算刺激。
“遵命。”
“乖。”
然而一个近乎野兽的低咆骤地自班扶风口中逸出。
“朱公子!”这假男人究竟要玩些什么?
“尽情享受她们的热情,逛妓院嘛,得尽兴,放开些。”人生难得。
“你呢,舍得不享美人恩?”
射她暗箭?哼,小伎俩。
“在下已是有家室之人,至于侠公子你可是尚未婚娶。”
一旁的莺莺燕燕一副吃惊咋舌样,“朱公子不是只有一十六、七的年岁吗?这么早就娶了夫人?”
“所以本公子无法消受你们的似水柔情。”朱令予展开金描白扇,往自己褊了几下。
他嗤哼冷道:“不知朱公子唇红齿白,竟然娶得了妻妾?”说谎的小女子。
她当做耳边吹来一阵风,面色不改又道:“各位姐姐妹妹,还不快伺候侠公子!我这儿可有厚赏。”
她丢出一包白银,跷起腿儿,准备看戏。
只见莺莺燕燕一窝蜂的往班扶风身上靠去,有的斟酒、喂食,有的为他捏肩捶背,有的使出各种诱惑姿势,企图得到奖赏,以及金主的青睐。
当然,高姚精瘦的他非凡俊美的模样亦是使人动心惹情的一大诱因。
“走开。”低沉的声音已有愠意。
“唉哟!侠公子啊,来咱们这儿不就是喜欢这调调吗?”一妓女笑著掩口说。
另一个则整个人像只壁虎似的趴靠在他的背上,娇嘎不已,“倘若侠公子你不喜欢大伙儿的伺候,这么著,由小桃红我单独服侍公子你,可好?”
班扶风气得口里低咒,“该死。”温雅如他也忍不住想使用暴力赶走这些烦人的女人。
朱令予扇扇子之余还不忘凉凉讥道:“侠公子好艳的桃花运啊。不如就和这位美人儿去房里销销魂,活动一下筋骨吧。”
“你……”该死的她!简直比北方蛮婆还要任性!
哈……太好玩了。这老八股的男人好像快要气疯了。
她笑花绽开,带著少见的甜美娇气。
他一怔,狂跳的心似乎把持不住一贯冷淡的习性。
似乎,某种强烈的撞击力将心底深处给攻陷下来。
忙不迭地将仓皇的情绪收拾好,他眯眼睐著她开心的笑容。
原来她打著整治他的调皮心眼。
那么,他是不是应该配合,才不至于坏了她的小诡计?
他眼一挑,笑言,“老鸨,月西楼内的第一名花可否见见?”
“飘逸姑娘啊!可以可以!”只要银两够多。“不过她可是清倌儿,清清白白的贞节女。”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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