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又想杀他不成﹐这人到底想拿他怎样﹖竟然会碰到这幺个怪人﹐想着想着﹐他委屈得落下泪来。
见她落泪﹐皇甫扬顿时感到不舍。
「又哭了。」他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
「你到底想把我怎幺样﹐在小筑时我差点被你杀了﹐在阁楼时你又突然吻了我﹐现在又要威胁我﹐你知不知道我好怕你。」菊谜儿再也受不了他怪异的行径﹐不满的将委屈统统说出口。
她到过小筑﹖他吻过她﹖
皇甫扬不停的思考着﹐他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对他做过什幺。
望着菊谜儿﹐难道他把她当成倩梨了﹖两人的外貌与气质一点也不像﹐为何会这样﹖他隐约记得菊谜儿是抵债品﹐更记得她身上的香味、说过的某些话。
昨天那种日子﹐他应该不会记得任何事才对﹐为何还记得一点片段﹖
皇甫扬猛然摇头﹐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一定是他太思念情梨的缘故才会产生错乱﹐一定是这样﹐他怎幺可能对一个昨天才见过面的她有感觉﹐这太可笑了。
看他一脸没印象的表惰﹐菊谜儿火大的说﹕「怎幺﹐你都忘了﹖」
「我是没什幺印象。」
「你你这个」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于是顺了口气﹐平静下心中的不悦说﹕「好﹐既然你没印象﹐我当抵债品的事也就不算数了吧﹗现在我要回菊居了﹐再见﹗哦﹐不是﹐是不见。」
正当他转身要走时﹐却因为皇甫扬的一句话停住了往前的步伐。
「想走有那幺容易吗﹖别忘了我的手上还有与园主签定的契约。」
「你」没错﹐订下契约的抵债品﹐不论是何理由﹐没做满之前是不能离开债主的﹐他的一句话让他无力反驳。
「寿伯。」
本就在一旁的寿伯﹐闻言便走了出来。
「相爷。」他恭敬的问候。
「带她换套衣服后来服侍我。」
「是。」说完他便扬袖而去。
菊谜儿不满的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吼。
「可恶﹗你这个怪人、丑怪人﹐你们相爷府里的人都是怪人﹗」他不仅是说给皇甫扬听﹐也顺便说给一旁的寿伯听。
「喊完了吗﹖那走吧﹗」寿伯似乎已习以为常﹐完全没反应。
无可奈何的他只好认命的说﹕「知道了啦﹗」换好衣裳的菊谜儿一脸不悦的捧着茶具﹐又在两名大汉护送下来到阁楼。
敲了敲门也没等屋内的人响应﹐大汉们便将他推进房内。低头缓步走进来的菊谜儿﹐挑了个离案桌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泡起茶。
可恶﹗一夜没睡现在好困﹐竟然还要他服侍他﹗
他不经意的望向皇甫扬额上的疤﹐鸣﹗那道有如蜈蚣般的伤痕怎幺看都好恶心﹐不行﹐一定要尽量避免看到他的脸﹐不然一定会吐血身亡。
泡好茶后﹐他倒了一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案桌前放下﹐又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原处﹐就是不愿在皇甫扬的身边多待上一会儿。
这时﹐皇甫扬终于看不下去的开口了。
「妳这算是在服侍我吗﹖」
「当然﹐我可是泡了茶给你喝了耶﹗你还想怎样﹖」偏过头﹐菊谜儿就是不看他的脸。
两人的距离少说也有十来步远﹐这算哪门子的服侍人﹖
「离这幺远还说是服侍我﹐还有﹐为何不看着我说话﹖妳知道这样可是很没礼貌。」对她这样的态度﹐皇甫扬感到不满。
「我就是讨厌看你啊﹗」
「讨厌看我﹖」他不解的问。
他也算长得不错﹐既不缺路臂也没少条腿的﹐哪里让人讨厌到不想看的地步了﹖
「没错啊﹗你忘了吗﹖我说过我讨厌你额上那道疤。」满肚子气的菊谜儿﹐嘴里嘟嚷着。
「这」咦﹗他怎幺好象觉得有听过这种话的样子﹐于是间「为何讨厌﹖」
他偏头想了下﹐「该怎幺说呢﹖也不是讨厌吧﹗只是觉得那道疤好象有股说不出的哀伤感﹐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妳感觉得出来﹖」他的话让皇甫扬大为吃惊﹐为何她会觉得这道疤藏着衷伤﹖
「直觉啊﹗我爹说我什幺都迷迷糊糊的﹐就直觉最行。」菊谜儿得意的笑道﹐抬头见他沉默不语﹐实在很怕他又发起疯来﹐又说﹕「喂﹗你生气啦﹗」
突地﹐菊谜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就因提到疤痕之事让他失去了初吻﹐生怕皇甫扬会再做出什幺来﹐他紧张的直往门口移步。
「妳要去哪见﹖」
被他这幺一问﹐菊谜儿整个心像要跳出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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