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邪颜依言画上。
“然后再拿紫色的粉末,在我的左颊写上一个你手上金环的伽罗文字。”
逍遥邪颜看了看金环,依样画葫芦的画了上去。
“拿红色的粉末涂在白狐给你的印上,再印在我的额中央。”拓跋人焰拉过他,让他将之印在他的额上。
“脸上要画这么多东西?你以前没有画过吗?”
“我没有画过,但是我曾看过我父王这么画,当我们要战争的时候。”
“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有用吧!等会儿还有三件事得做!”拓跋人焰突然改用伽罗文向他的士兵喊着,原本安静的人群似乎被这段话点燃了激亢的情绪。
雷狼这时必恭必敬的递给逍遥邪颜一只匕首,匕首很美,有着金色的柄,和华丽的剑鞘。
逍遥邪颜拿起匕首望着拓跋人焰,只见他有点不舍的说:“给我你的鲜血,滴在我头上的印里,一滴就好。”
逍遥邪颜于是轻轻在指尖划了一道伤口,将一滴血滴在拓跋人焰额上。
“还有两件事,你身上有没有盒子或是药瓶?”拿过匕首,拓拔人焰也在指尖处划了道伤口,再拉过逍遥邪颜的手,将两人手指上的血混在一起。
他让两人的血滴进逍遥邪颜拿出的瓶子中,然后收进怀里。
接着,白狐又拿了一条红色的丝绸上来,让拓跋人焰将他的血滴在丝绸上。
“这样就完成了第二件事吗?”逍遥邪颜看着红色的丝绸,好红的丝绸……
拓跋人焰随即将丝绸披在逍遥邪颜的肩上。“这样才算完成。”
“最后呢?”
拓跋人焰将掌覆上他的眼,然后吻上逍遥邪颜的唇瓣。
逍遥邪颜不禁感到讶异,看向拓跋人焰。“这是……”
“仪式完成了!”拓跋人焰向妇女们说了几句话,她们立刻欣然欢唱。
“逍遥……”拓跋人焰看着逍遥邪颜,脸上表情复杂。
“伽罗王,一路平安。”逍遥邪颜要壮丁先放他下来,他好奇的抚过肩上的丝绸,拓跋人焰突然俯下身,又吻了逍遥邪颜。
拓跋人焰温柔的凝视着逍遥邪颜。
“叫我人焰或是焰,整个世界只有你能这样叫我。”
“焰……”逍遥邪颜知道刚才吻他的是个男人。其实从看到拓跋人焰的那一刻起,他就被拓跋人焰深深吸引了,对拓跋人焰的吻,他也不拒绝。
“我会回来的,邪颜,你要等我!”拓跋人焰扬起马鞭,在伽罗妇女们的歌声中消失在逍遥邪颜的视线中。逍遥雪颜闷闷的抚弄着琴弦,心中想着哥哥们是这样尽心尽力的为皇帝防守边境,而他居然囚禁他们的妹妹。
想她逍遥雪颜也不是等闲之辈,她不会乖乖地当他的雪妃,她要回将军府!
“香儿,帮我打开纸窗。”
“娘娘,已经是三更天了,琴声会吵到其他嫔妃……”
“她们活该!谁要她们进宫当狗皇帝的嫔妃!”逍遥雪颜瞪了婢女香儿一眼,宫里头的婢女她个个都讨厌。
这时,拓跋人焰从西侧门潜进了宫内,他看见一个婢女从暗处走来,飞快地拿起小刀架上她的脖子。“逍遥雪颜在哪儿?”
“在泉……灵宫,从此……处向……西,很快就……到了……”婢女被吓得魂不附体,泣不成声。
“你先睡一会儿吧!”拓跋人焰将她打晕在地,就向西跑去。
避开巡逻的侍卫,他潜进了泉灵宫,在他眼前有一个仍是灯火通明的房间。他二话不说就潜了进去,看到里头有个国色天香的女子正抚琴高歌。
“独上小楼春欲暮,愁望玉关芳草路。消息断,不逢人,却敛细眉归绣户。坐着落花空叹息,罗袂湿斑红泪滴。千山万水不曾行,魂梦欲教何处觅?”
歌声里满是哀怨,那蹙着的柳叶眉、紧抿着的菱唇,还有那神似逍遥邪颜的脸蛋,让拓跋人焰肯定她就是逍遥雪颜。
“到底是哪位仁兄躲在我的闺房里,再不离开我要唤人了!”
拓跋人焰沉声回答:“姑娘好耳力,我是伽罗族的王,和你驻守西方边境的哥哥有个约定,要把你平安送到他的身边。”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说说,我的二哥长得怎样?”对于这个陌生人,逍遥雪颜心存戒备。
“你的二哥名叫逍遥邪颜,人称美人将军,其容貌更胜你,纤瘦但武功一流。这个是逍遥邪颜特制的金创药,药瓶上还有逍遥的字样,你看有错吗?”拓跋人焰在暗处丢出逍遥邪颜给的药瓶,逍遥雪颜稳稳地接下药瓶,再仔细看了看药瓶。没有错,正是二哥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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