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受了一成掌劲。”他解开上衣,“剩下的三成掌劲,则是这件天蚕宝甲帮我解掉的。”
“天蚕宝甲?”她讶异的看着他身上那件闪闪发亮的背心,“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这件宝甲是由天蚕蚕丝与精炼钢丝混合编织而成的宝衣,只要穿上家它,非但是刀枪不入,就连拳脚的劲力也能藉由它而解掉。”
“这么说……”邢天慈面露惊色,“要是你当时没有穿这件宝甲,或是你没有练排云劲的话,那你……”
“要是我身上没穿这件宝甲,或是我没有练排云劲,那我现在可能已经是阎罗王的女婿了。”龙天轻松的笑了笑。
“你这条命差点就没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她替他捏了把冷汗。
“我笑是因为我开心。”他温柔的将她搂进怀中,“不管受再大的伤、冒再多的险,我都不在乎;你能不能在我身边陪着我,这才是我唯一在乎的事。”
她因为他的一番话,感动得落下泪来。
“你知道吗?”她紧紧抱住他,“如果真的要我选,我宁愿选择陪你一起死,也不要你为了救我而死;答应我,以后不管有任何的理由,你都不准再有这种玩命的举动,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抱着她。
在闪烁不定的星光下,隐约能看到在龙天的眼角,泛着丝丝的深情光芒。数天之后,龙天确定内伤无碍,便陪着邢天慈将镖送到护国君府。
“前面就是护国君府了,你自个儿将东西送进去,我不陪你进去了。”龙天杵在原地。
“为什么?”她疑惑的看着他,“护国君不是你的亲弟弟吗?你怎么不进去看看他呢?”
“就是因为他是我皇弟,我才更不能跟你一起去见他。”他面有难色。
“为什么?”她再度发出疑问。
他推着她向前走去,“你先把东西送进去,等你出来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别推啦!我自己会走。”邢天慈将龙天的手甩开。
“连自己的弟弟也不肯见,真是个怪胎,算了,本姑娘自己去。”她迈开步伐,朝着护国君府前行而去。
“两位大哥打扰了!”她非常有礼貌的向门口的护卫作了个揖,“我是镇南镖局的镖师邢天慈,因为我有件重要的镖,需要亲自交与护国君,所以能否劳烦两位大哥入内通报一声呢?”
“你在这儿等等。”右边的守卫面无表情的走进府内。
隔了一会儿,那守卫又是一脸酷样走了出来。
“王爷有请,姑娘请跟我进来吧!”
邢天慈跟着他进入护国府中,
一人厅堂,邢天慈便见到一位气度非凡,相貌和蔼的男子迎面走来。
“参见护国君。”她作了个揖。
“姑娘辛苦了。”护国君露出和蔼的笑容,“不知姑娘有何要物要交与我呢?”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请你自己看。”她将木盒递给他。
“这……”他盯着手上的木盒看了一下,“这木盒上了锁。”
“上了锁还不简单,叫你哥哥帮你开不就得了。”她心中虽是如此想着,但嘴上却不能这样说,“我知道上了锁,不过我也没办法,因为我也没有钥匙。”
“这该如何是好?”护国君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接着抬头询问她,“除了这木盒以外,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要交给我?”
“嗯……”邢天慈专心的回想,“啊!听你这么——说我才想到,我爹爹还交代了一封信要我交给你。”
护国君一接过信,便立即将信拆了开来,只见信中如此写道——
护国君明鉴,吾因担心盒中之物落于歹人之手,于是于盒外加一寒铁锁,此锁坚硬不坏,且无开锁之钥,若君要开此木盒,唯有用小女之寒铁剑才能从中劈开,但由于寒铁珍贵难求,所以请将毁坏之木盒连同寒铁锁,一同交由小女带回。
谨此邢云陔
“这木盒真这么坚硬,非要天下奇剑寒铁剑才劈得开?”他疑惑的看着木盒,顺手将信交给一脸好奇的邢天慈,“我不信!”
他将木盒放在桌上,接着从随从身上抽出一柄大刀,毫不考虑的朝木盒直劈而下。
“铿!”的一声,只见半截断刀弹得老高,而木盒仍是完好无缺的摆在桌上。
“天啊!这真是太……太不可思议了。”他看得目瞪口呆。
这两人果然是兄弟,都是一样的不信邪,一样的冲动,一样的喜欢破坏东西,最后还露出一样的表情。她看得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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