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羽!"东方闻人怒喝一声后突地又沉静下来,冷笑道:"你最近活的很好,腻了吧?"
"老大,知音也!我最近闲的连肠子都在打结啊。"
"你放心,惹了我你就不会太无聊了。"东方闻人笑的无比贴心。
西门绯羽却突然潇洒不起来了:
"老大,小小玩笑而已嘛,何必动真气呢?"
"哦?小小的吗?可惜我不觉得!"
东方闻人说完正欲跳出树洞,西门绯羽忙不迭的拦住他:
"老大老大,小弟知错知错了还不行吗?这次没能成你好事,小弟是有别的打算。"
"你还有'别的'打算?!放心,你没那个闲功夫好好打算了。"
"真的真的,老大,我弄出一副'情毒'来,这东西好啊,只要你给百别瞪我嘛,只要你给什么人下了,让那个人第一眼瞧见你,从此以后这人就对你死心塌地,任你玩弄了,回头我就亲自拿一副过来献给老大,您看还使得么?"
""东方闻人沉吟了约莫一会,道:"什么时候?"
"嘿嘿。"西门绯羽微微一笑:"看老大这急样,当然是越快越好了吧?"
"那是因为我想要快些问出那事的真相,你不知道么?"东方闻人冷道。
"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老大你对那个书呆子一点兴趣也没有,无非是想从他嘴里套话才这么着的,对吧老大?"
"哼!"东方闻人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从今天算起,七天内你把情毒给我送到,否则你也应该知道下场!"
"老大慢走!"西门绯羽乐呵呵在后面叫道:"啊,忘了告诉你,本来那书呆子吃的的确乃是强力春药的,只不过那药的解药恰恰是人的唾液哎,老大,那书呆子嘴可甜的紧么?啊!!"
一声惊叫,是因为树洞里围着他直直飞进了一把如刀一样锋利的树叶子,是被人用内力逼进来的,其中一张叶子划过了西门公子上好料子的外套,竟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原本百晓是的确发愁应该怎么再和东方闻人相处的。但见人家东方公子次日乃至以后的几天还是一如以前的对待自己,既好像不知道他就是江湖百晓生,也好像还忘记了那夜在他大公子的卧房内两人有过的亲密,百晓在多少松了口气的同时,不能控制感到有一点点的失落。
因为他,忘不了吧。
忘不了那灼热的索吻,也无法淡忘掉那双抚摸过自己的手,更要命的是他能如此清晰的感到他其实是,眷恋着那种感觉的。
销魂而醉人。
却又偏偏要命的让他生出温暖柔和的快感。
百晓拼命的想着看过书上可有这样情感的解释么,却终于失望。
他并不知,有句话,叫做当局者迷。
已然陷入局中的人,又怎么能妄想着轻易的就找到出口呢?
其实奇怪的倒也不止是他一人。东方闻人一样的在头痛自己的异样。
在西门绯羽送来那什么情毒之前,他竟然有时时刻刻看住百晓,不让他离开自己眼前分秒的愿望。
怕一错眼,这人就悄悄不见了。
也怕一回身,眼中便再也看不见他。
所以东方闻人干脆有事没事的围着百晓转,没话找话的和他聊一些有的没的。
怪了啊
东方闻人难得独处时想想自己所言所行,一举一动,也不禁的要轻轻说上这么一句。
就在西门绯羽和东方闻人约定的七天限期还差两天的一天下午,东方闻人办完事从外面回来,先就上了百晓的小屋,一没见到人,自己先慌了起来,要不是老总管辛言告诉他百晓在他的书房看书,东方闻人还不定怎么发脾气呢。
临到书房门口,东方闻人先从窗户往里瞟了一眼。
那人真的在。
百晓就坐在一张大靠椅上,手里是一本厚厚的书,看的全神贯注,连东方闻人悄悄推开门走了进去,他都还没有发现。
"晓弟,看什么呢?这样入迷?"东方闻人轻笑道。
"东方兄?"百晓连忙站了起来:"是孙子的兵法书,兄这里的这本和我以前见过的所有都还别有不同,真正的是全本,不知兄从哪里得来如此珍宝呢?"
"那是我家老爷子的宝,他现下没在,若在的话倒是你一忘年好友。"东方闻人笑说,拿起百晓手中的书插上合子放了回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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