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姝儿拿起茶来喝,也一边甜笑,“多谢华姊姊。”
听门外老鸨的目标不是她们,三人都松了口气,云若仙想到三人的假仙模样,不由得失笑,忍不住跟华潋滟及乔殊儿道:“我觉得我们实在不像三大名妓,反倒此较像假仙三人组,你们觉不觉得?”
华潋滟一口茶喷出来,拍手大笑且叫好,“说得好,说得太棒了,深得我心。”
乔姝儿也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掉出来还笑不止,“男人就爱这一套,我们也没办法啊!”
其实三大名妓的真正面目,就连老鸨也没发觉,更别说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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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晚,天香楼依然热闹非凡,贵公子来来去去,散尽家财的放手一赌,就为了见纱帘后温柔婉约、美艳无比的云若仙。
通常嫖客单单只有一个人来,最多也只带个随身小仆,今天老鸨第一次看到带一大群仆佣来的,这么浩大的声势,可见来头一定不小,这一定是条大鱼,她连忙欢喜的迎过去,说话甜得像沾蜜一样,“大爷,不知你是哪里来的,天香楼怎么从来都没有见你来过……”
话还没说完,老鸨一看清这个带头公子的脸,嘴巴像塞个鸭蛋一样,张得老大,她这一辈子阅人无数,不管男的女的,就是没见过有人有这种气势,卓然超群根本不足以形容。
男人发长乌黑,一双眼睛勾魂摄魄,像要捕捉人的心,让人一辈子都逃不掉,任何女人只要被他看一眼,可能会一辈子茶不思、饭不想,连梦里都被这个男人给占据住,为这个男人得了相思病。
男人在笑,笑得十分俊俏,但是笑容中一刹那间散发出置人于死地的锐气,那是一种极端可怕的冰冷,透着雄霸天下之气。
他的衣衫并不华丽,没有像一般富家公子身穿金缕衣,一袭白如雪花的白衣简单又大方,衬得他那双幽黯眼睛更加深邃,夺走他人的视线。
男人的笑容悠然自在,像泰山崩于前,他照样脸不变、色不改的不放在眼里,“老妈妈,我久不到扬州来,听说天香楼是第一青楼是吗?”
老鸨差点被他迷得晕晕然,连忙点头,提到天香楼可是她的骄傲,她是说也说不完的,“大爷,请里面坐,我们天香楼不是我自夸,若我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天下三大名妓都在我们天香楼中,一个个如美玉似娇花,保证你看了神魂颠倒。”
“有哪三大名妓?我孤陋寡闻,你得详细介绍一下。”
男人说话这么客气,老鸨笑得嘴巴阖不拢,“你总听过童谣吧,说名妓有三位,云若仙,要见不易,输钱容易。华朵潋滟,水上听琴,羡煞神仙。另有乔姝儿,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城国颓倾,只是未闻她笑过。说的就是云若仙、华潋滟、乔姝儿三大名妓的事。”
男人眼里光芒微微一闪,那深思的眼光有几分骇人,但表面他仍谈笑风生,“这三位名妓不知哪个最漂亮?”
“她们是不分轩轾的,各有各的优点,像云若仙美得神秘,很少人见过她,但她是真的美到会让你受不了,不过若是文人雅士、喜夸文笔风流的人便爱找华潋滟,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皆精,人又美得像朵小桃杏,再加上会跳舞、歌声曼妙,好多文人写诗传诵她的美呢!”
“那第三位呢?”
“第三位是乔姝儿,她年纪最小,不太爱笑,但她长得天香国色,童谣说她三笑就足以毁灭一个国家,你光想就知道她美到什么程度。”
“见她们似乎有些规矩是吗?”
老鸨这下脸垮了下来,“大爷不瞒你说,这三位名妓的确各有各的规矩,害我们天香楼虽然每天人满为患,但真正见到她们的少之又少,我每个客人都不能得罪,所以光安抚见不到她们的客人就快要发疯。
“年纪最小的乔姝儿接客的规矩是抽签,客人轮着抽签,抽中签才能见她,偏偏她一天只接一位客人,而华潋滟较奇怪,她只接能拿出让她看得上眼珍奇物品的男人,若没有珍奇物品是见也见不着她的。”
男人的神色沉沉稳稳,说话也像淡漠没兴趣,但他眼里放射出极强的光芒,像夺人性命的剑,“那云若仙呢?”
老鸨笑了出来,只有云若仙让她赚银子赚最多,“只有云若仙最好说话,她什么客人都接,但她是隔着纱帘见客,每个客人都能跟她赌,若是赌胜了她,她便拉起帘幕与人相见,若再胜她,便能与她喝茶、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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