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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儿你说,你为什么会半夜三更一丝不挂地跑到李妈的房间里?」辛门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小畜牲,别看他正正经经的一个人,坏事竟敢干到老太婆头上!
「师父,徒儿真的没有!」我就是真的色欲熏心也会找个好点的啊。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徒儿也不知道啊!明明好好睡在自己房里的,醒过来却发现李妈在用扫帚打我……」这一脸血丝的,让他怎么去面对小师妹?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难不成还会是别人捉弄你?」辛门主看到一边哭哭啼啼的李妈,心里更火了。他都不知道从小看到大的徒弟什么时候培养出了这么变态的嗜好。李妈都可以当他奶奶了!
邵剑青眼睛一亮,「可能真的是有人在捉弄我!在这里惟一有本事在不知不觉间把我从房间里搬到他处的,也就只有……」他双眼不由自主地向辛勤望去,「师父,就算您跟师母闹别扭,您也不应该迁怒到我身上来啊!」
辛门主闻言暴跳如雷,一拳揍歪了爱徒引以为傲的高挺鼻梁,「臭小子你说什么?你说谁闹别扭了,我为什么要跟那个老太婆闹别扭?大人的事情小孩少插嘴!你给我闭门思过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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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草丛中的小沈又一次诅咒自己心软。
明明说好不管的,但是想到邵剑青毫不留情的恶整,毕竟还是放不下心。反正他现在除了小姐送饭之外也没别的事情要做,就当是找点事出来消遣好了。
哼,真是没用的男人,还要徒弟帮他出头。一边窥伺刚刚从禁闭室出来的邪恶目标,一边暗暗咒骂。
目标开始鬼鬼祟祟地移动,他自然也鬼鬼祟祟地跟上。
只见目标躲到一棵大树背后,朝着蹒跚走在路上的受害者弹过去一颗小石子。
这回一定要阻止他!小沈赶忙也随手捡起一颗野果,对着那边的凶器掷去。
只听「啵」的一声,凶器粉碎。
然后是「啊」的一声,凶手被野果击中前胸,立时倒地不起。
「咦?什么声音?」预定受害人往周围看看,决定认为是自己一时听错,耸了耸肩继续回房。
两个时辰后,昏厥在大树背后的预定凶手才被人发现受了极重的内伤,抬回去紧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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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夜深了,该歇息啦。」。「别吵,我这儿还有一堆账本要看呢。」唉,没了账房先生,剑儿又莫名其妙受了伤,现在这些活就都归他了,苦命啊。
「你就不会找个帮手?」
「找帮手?我上哪儿找帮手去?请了六个账房先生,骗走了我六个女儿,我还敢找帮手吗?」
「你凶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找来的账房。自己眼光差还怪我。」
「还不是妳生的女儿不争气?一个比一个骨头轻,三言两语就给人骗走了,妳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你个老不死的都怪到我头上来了?也不想想……」
「……」
「着火了吗着火了吗?」睡眼惺忪的守夜家丁听到异响,想也不想就推门进来,正好碰上宅子的主人在吵架,一时呆住。
「老爷……夫人,这个……」
「看什么看?滚出去!」河东狮吼。
「是、是。」
正要脚底抹油跑路,河西那边又下达指令:「回来。」
「老爷?」
「你上过学吗?」
「……上过几年。」
「那好,过来帮我算账!」说完又转身专心跟老婆吵架。
菜鸟家丁无奈地踱到红木桌前,提起笔,一边看账目一边拨算盘,运指如飞。
等到桌上堆积如山的账册全部对完,东方已经发白。菜鸟家丁伸懒腰的手定在半空中--
辛门主夫妇死死盯着他,一双眼如临大敌,一双眼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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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账房?」
「老爷,小的是厨房的张三。」惊悚。我长得比涂账房帅多了好不好?
「涂账房?」
「老爷,小的李四。」冷汗。从来没见过这么会跑的账房先生。
「涂账房?」
「小的是王五啊老爷!」无奈。这已经是三天以来第五次被认错了。
「该死的涂存雅你到底长什么样?还不快给我出来?」怒火冲天。真是邪门儿了!
「老爷,我一直在你背后。」只有这个优哉游哉。真是的,着什么急啊,不就屁大点事儿吗?
「你!给我把这个戴上!」辛门主取过侍女手上的物件递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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