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很简单,他是鬼耶,鬼还怕见人,而且还是个女人,这像话吗?
「你不伯?」司空岱冷笑道:「等她找她的钟好爷爷,或是黑白伯伯来问候你,你就算躲到棉被山也一样吓到昏倒。
「那又怎么样?」因为司空岱说的没错,他就是胆小!所以贝宜久有些恼火了,「我是人呀!人怕鬼很正常,你有看过不怕鬼的人吗?」
每次他们讲到这个话题时,司空岱都因为役看过不怕鬼的人.而使得气势矮了他一截,因此只好忍气吞声的认输.毕竟他当鬼以采.没被人看到就已经吓坏了不少人了。不过今天例外也该是他扬眉吐气,一扫怨气的时候了。
「有!刚刚才遇见一个。」
「那个棺材女?她像人吗?说不定也是一见鬼。」
「你当假道土当傻啦!她明明是人.怎么会是鬼?
影子,身上有热气,还笑咪咪的,怎么可能是鬼.」司空岱冷哼着。
贝宜久这个人就是小心眼、输不得,根本是在强同夺理嘛!那么有人气的美姑娘,怎么会是鬼?说是狐狸精还差不多。
「你跟她很熟呀?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是不是?还是她刚好葬在你隔壁?你又知道她是人是鬼了。」贝在久有些恼羞成怒。
这死阿呆不知道谁是老大.忘了准才是头头,居然敢跟他大小声,还质疑他的话?
他怎么容得他如此不尊重、不分长幼的放肆呢?要是给他没现没矩的爬到他头上来那以后他还差得动地吗?老大迟早给他舍去当他贝宜久成风惯了,可不习惯当跟班。
司空岱反驳,「那你又知道啦?你是她多还是她丈夫?你又知道她不是人而是鬼!」
「我说是鬼就是鬼,你少罗嗦!」
「我说是人就是人.你才少放屈!」司空岱也不服气,他很少这么拗的。
「是鬼!」贝宜久实在火了,这个死阿岱灭无聊,这个也可以跟他吵。
「是人!」
「是鬼!」
一整个晚上,整间客栈里的人都听见那个来投宿的道士,喊鬼喊了一个晚上,天快亮的时候,原本住有六成满的客人全部走得精光,只留下愁眉苦脸的掌柜,他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的客钱哪来那么多鬼。段小莫有些烦恼的看了看东北边回来的一大片乌云,又看了看周遭荒凉、没有人烟的野地,然后对着前面两条岔路叹气。
「大元,你说是左边这条,还是右边这?」
郝大元扛着棺材,一整天走下来,又没吃到午饭,他觉得好累,肚子饿得咕咕乱叫,「都好。」
「我们刚刚来的时候走右边,现在要回去了应该要走右边。她想了一想,正打算走右边那条路时又感到犹豫,「可是方向反过来了,应该是左边方对。」
「对,是左边。」他点点头。他们一早就出门,挨家挨户的去卖棺材,挨了不少骂还被没了一身水,结果现走愈远,后来还出了余杭县,走到后来原本握透的身上干了,路上的人家也愈来愈少了。
他跟段小莫从来没出过县门,两个人又都是迷糊性子,这会儿真的迷路了。
「哪就走左边好了。」段小莫举步往左边的路走「你累不累呀?」
「我肚子饿。」像是为了证明他说的是实话似的郝大元的肚子大声叫了起来。「那我们快点回去吧。」她也是又累又饿、又渴又沮丧,没想到忙了一天,走了这么多路.居然没有遇到要买棺材的人家。
真的好奇怪紧,跟她原本所想的不一样,是哪边出了差错吗?她一边走一边想,而郝大元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两个人朝着跟进余杭县截然不同的方向现走愈远,意走愈偏僻。
天空一下于就暗了,那一大片乌云飘到了他们头上,豆大的雨点做沥哗啦的落下来。
「下雨啦。」
郝大元怕小莫淋湿了,于是把棺材放下,推开枪盖说:「小姐,进来躲雨。」
「好。」段小莫全身发冷,于是便躺了进去,让郝大元连棺材带人的扛着走。
虽然躺在格内淋不到雨,可是她还是冷得发抖她能感觉到都大元走得很平稳,她一点都不会因摇晃难受,听到雨滴打在棺盖上的声音,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走了一阵子之后,她感到都大元突然停下脚步于是扬声问:「怎么啦?」
他的声音隔着棺材听来,有一些模糊的感觉,「没路了,不过有一间破庙。」应该是庙吧?他不大确定总之是间屋子就对了。
「有破庙?」刚刚来的时候没看到有庙呀?「先进去避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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