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是少爷的妻子,我们得喊少奶奶的少奶奶呀。」她还是不习惯喊他少爷。
对她而言,他明明就是夏生,不是少爷也不是别人。
「恭喜少爷成亲了……」她言不由衷,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我哪会成亲。」怪事一桩!
真好笑,怎么他有了一个妻子自己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人家拜堂成亲?
「成过亲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怎么成亲呢?」
他知道兰生误会他的意思了,但也不解释,「我的确是不懂。」
「那怎么可能,我都知道。」夏生那么聪明,也会有他不知道的事吗?
「怎么会有我不懂而你知道的事?」他假装不信的逗弄着她,「你吹牛。」
她很认真的瞪大眼,「我没有吹牛!我看过隔壁的三姑娶媳妇,我知道怎么拜堂成亲的。」
「真的?那你教教我吧。」他抽出她塞在腰间的手绢,往她头上﹂盖,「你扮新娘,我扮新郎,你教我拜天地。」
「那很容易的,人家不是说了吗?先一拜天地。」他们手拉着手,兵兰生往地上一跪,「要跪下来磕个头。」
秦爽快的照做,跪下磕了个头,「再来呢?」
「二拜一局堂。就是跟你的父母磕个头。」
他煞有介事的问:「父母不在怎么办?」
「那就跟祖先牌位磕头。」
「祖先牌位呀。」他想了想,对着西南方喃喃的说:「这个方向没错了。」
然后他把兵兰生一拉,「怎么样磕头?」
「你还说我记性差,刚刚不是做给你看过了吗?再看一次喔。」就见她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响头。
「接下来呢?」「
「咱们面对面的站着,夫妻交拜。」
「那就做做看吧。」他毫不迟疑的往地上一跪,然后催促她,「跟着来呀。」
「喔」她隔着薄纱手绢看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好出息思,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玩拜天地的游戏不嫌有点老吗?
「跟着磕个头就行了啦。」她不好意思跟着他对拜了,都已经说了是夫妻交拜,是夫妻才能呀。
他们只是少爷和丫环,以前还曾经是朋友,从来也不是夫妻。
秦夏生怎么能让她不磕这个头呢?
「那是什么?金子吗?」他朝地上﹂指,假装惊讶的说。
「金子?在哪里?」兵兰生马上低下头用眼光梭巡。
「埋在土里吧,那不是露出一点点金子角吗?你看清楚呀,要不要把头放低﹂点?」
「好哇」她傻里傻气的,只差没把眼睛贴在地上找了。
秦夏生假装帮忙找,两个人的头碰撞在﹂起,兵兰生低喊,「痛,根本没有金子嘛!」
「我看错了。」他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搀起她,「我什么时候可以看看新娘子?」
「看新娘子?喔,送入洞房的时候就能看见了呀。」说着,她伸手想抓掉头上的手绢。
「慢着。」他握住她的手,轻轻的阻止了她,温柔的说:「我来。」
他掀开了她的盖头,满意的笑了。
他们互相凝视了片刻,兵兰生突然说:「你、你记住了吗?」
「忘不了了。」他有些迟疑的伸出手去,然后下定决心似的抚上她的脸,「兰生,你曾说过想嫁个有钱人,现在还这么想吗?」
「嗯。」他碰触她的脸,那感觉有些亲昵且带着﹂股异常的温柔,他指尖的温度在她脸上蔓延。
「那么我算是有钱人吗?」
她眨了眨眼睛,正想回答她不明白时,他伸出食指轻轻的放在她唇上,「嘘,还是别回答好了,我怕你说我们只是朋友。」
「你本来就是我的朋友,而现在是我的少爷。」
「我一点都不想当你的朋友。」他的语气有些失望,「有﹂天你会懂,我对你从来就不只是朋友。」
兵兰生讶异的看着他,他从来就不把她当朋友?那是什么意思?
「还有,秦家还没有少奶奶。」他郑重的说,「除了你之外,我没有跟别人拜过天地。」
「什么?」林法蓉气得身体都在抖了,「夏生把隔壁的丫头弄了回来?气死了、气死我了!他眼里竟完全没有我这个娘!」
那她是为了什么用极高的价钱买下隔壁的房子,她的原意就是要那个野丫头离夏生远一点呀!
没想到对方银子收了,却还对夏生纠缠不休?
「蓉姨,没有关系的。」余依媚自以为贤慧的开口道:「我不是个不能容人的人,只要夏生哥哥喜欢,我可以接受和别人同事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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