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唯光哈哈大笑,「这秀才好刻薄,猪跟山老鼠一样大就够坏了。还咒人家做酒成醋,我听了就觉得牙酸.嘻嘻。」
喝了酒,又笑得厉害,她突感一阵内急,正在找茅厕时突然听见一种奇怪的嘤咛声,似乎是从旁边的精舍发出来的。
孙唯光好奇往在半大的窗缝中一探,不意却只见床榻上的女人竞是江可荃,她乌发散乱、脸上泛起红潮,一个男人偏在她身上剧烈的动作者,她发出阵阵的呻吟,手里那朵红牡丹不断的颤动着。
她吓了一跳,狼狈的退了几步,撞倒了旁边的盆栽、立刻惊动了屋内翻云复雨的两人。
汪可荃推开身上的男人,急忙的奔到窗前一音,看见孙唯光慌慌张张跑掉的背影。
「她怎么会在这?」,糟了,这死丫头要是跑去跟夏颖胡说人道,那我、我……」
都是夏颖的错,都是他说什么成亲之后才要与她同榻,害她寂寞难耐地才又跟王知县的儿子暗通款曲了起来。
选在这里偷偷的幽会,还以为万无一失呢!毕竟她一个姑娘家上客栈去太醒目;这住持是干什么吃的,亏她还花了大把的银子,要他不让香客到后面来。
她不知道孙唯光他们是翻墙进来的,住持派来守住精舍大门的小沙弥可连一步都没离开。
王胜笑嘻嘻的说:「他要是不娶你,也还有我,你怕什么?」
汪可荃气得甩他一巴掌,「都是你不好,还说风凉话。」
「刚才还叫我亲亲心肝,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你也太无情了吧?」
「你给我闭嘴!」她恼怒的说:「我得想个办法让她什么也不敢说。」
「那还不容易,你想办法把她骗来,让我也玩上她一回,把她拖下水,看她有没有那个胆子去胡说。」
「你疯啦,唯光可倔得很,要是真这么做还不怕她解了腰带上吊去吗?」
「那不是更好?她死了,你也就安心了。」
汪可荃一听,又打了他一个耳光,「笨蛋,就怕她不甘心,把什么都抖出来了才去死。夏颖疼他妹妹疼得像个宝,于什么都把妹妹挂在嘴上,一下唯光那样,一下又是唯光这样,要是让他知道了,还能不把我恨到骨子里吗?」
想到她就烦恼,她在该忍一忍别这么心急找人相好的。
「听起来你还真是喜欢那小子。」王胜不是滋味的说。
「都是你害的。」她瞪他一眼,「事到如今也只能先去求求那丫头,探探她的口风,或许给她一点好处她就肯守密。」
「那先这么办,要我出力说一声就得了。」
夏颖的妹妹像颗小蜜桃似的,要真能弄上手,一定很销魂。
想到这里,王胜一阵淫笑,搂着江汪可荃又求欢,她将他一推,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我没那个心情!」
她得先去拦住唯光,想办法堵住她的嘴巴。
***
其实孙维光也不是很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
她是看到了一个男人压着汪可荃,她的腿缠在他的腰间,频频发出喘息声,两人奇怪的上下摆动个不停。
难道真是她想的那回事吗?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弄错了,毕竟他们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越想越不敢肯定,还是找个人来问问好了。
阮公公见多识广,应该能解她的疑惑……
「小阮,我有一件很要紧的事要问你。」
阮公公正在整理皇甫擎祯的屋子,他手下忙碌着,没发现她困扰凝重的表情。
「什么事?你说呀!」
「你先答应我,绝对不可以告诉别人我问过你这件事。」
他这才正眼瞧向她,「好,我的好小姐你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瞧她一脸欲言又止的。
「我问你,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还摇来摇去的,那是在于什么?」
皇甫擎祯一走近门边,就听见她这番问话,脚下不由得一顿,讶异她怎么会问起这种事来。
「什么?」阮公公瞪大了眼睛,「小姐呀,你、你怎么会想知道这种事?」
「你先别管。还是你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
阮公公心想;男人压着女人,还能干出什么好事?
虽然自己从小就被净身了,可不代表不知道这档事,他还得教导新妃子侍寝的规矩,他当然都懂,只差少了实战经验而已。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对她说不出口,尴尬不已地含胡回应。
「光是压着也太笼统,我又没瞧见,我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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