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过才知道,这样测是不准的。”左翼的话意带有色彩。
“如果用过不满意可不可退货?”绿苹倚着他问。
“不行!”左翼龇牙咧嘴兼瞪眼,“这辈子你是甩不掉我的。”这女人就想让他不要她。
绿苹点点头,“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收着用吧!”
“勉为其难?”左翼的音调逐渐升高,他在她眼中就那么没有价值?
“是啊!勉烦忧,为君心,其意决,难断离,不是勉为其难是什么?”绿苹稳定的说。
“苹儿,真希望现在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左翼感动极了,他头一次清楚的明白绿苹飘浮不定的心。
“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那个吗?”绿苹气结。
“在你面前,我只是个男人。”左翼装得委屈,他可是哈很久了,从她被他在水中捞起来的那一次起。
“在静春搂你就不是个男人了?”绿苹斜视他。
左翼被绿苹的话呛停了脚步,他突然有很不好的感受,有人全身都酸溜溜的。“苹儿,那是在还没有要娶你之前。”
绿苹也停了下来,就站在左翼前方两步远之处回过头来看他。
左翼第一次被绿苹瞧得愧疚难安,好似他以前所做的事都是天大的错误,天地良心,他怎么知道他会遇到她。
凝视良久,绿苹微微的蹙眉,“阿翼,我突然想吻你怎么办?”她突然想感受他在树上吻她的悸动。
左翼倒抽一口气,拉着绿苹就走入中庭的小道,避开来来往往的其他人。
“我们要到哪里去?”绿苹询问。
左翼不说话的来到中庭隐密的角落,他将绿苹抱进怀里。“我好像从来没有好好的吻过你。”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欲望在他身体内翻滚。
绿苹忽然在左翼怀中低笑。
“这又有什么好笑的?”左翼觉得绿苹绝对是他的人克星,不然,为什么每一次她都很容易的打击到他无上的信心?
“我笑,是因为我发现我要嫁的人竟然是个令我有眼不识泰山的正人君子。”她笑不可遏。
绿苹的话和笑声让左翼觉得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她不知道吗?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乖得像个严谨的老学究,根本就不敢也无法越雷池半步。
“是不是正人君子,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左翼挟其深沉的渴求,吻上绿苹娇嫩鲜红的肩瓣,他要深深品尝她的甜美。
绿苹满心愉悦的接受这般狂天风暴。
***
深夜,一个身材瘦长的男子静静的伫立在郊外,等候另一个人的到来,他听见脚步声,却没有回头的问道:“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当然好了。”另一个人用有点不在乎的口气说。
“记得起雾那一天先将兄弟们藏好,然后到约定的地方等我。”男子回头很仔细的再次叮咛。
“放心,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可以喝酒了吧?”另一个人的口气转为不耐烦,都已经照计画做了,他还想怎么样。
“如果搞砸了,你知道后果。”男子的语气共不冰冷,像是随口说说般稀松平常,但只有真正认识他的人才知道他已经动怒了。
“哎呀!你到底喝不喝酒?左家又不会跑了,我们的钱也不会跑。”另一个人一点也不在意。
男子眯了下眼,最终还是坐了下来,他不想让自己计画多年的谋略被一时的气愤毁了,他还需要这个人的帮忙。
***
绿苹盖着红头巾端坐在床沿,蓝烟在一旁陪着她,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出乎绿苹的想像之外。
绿苹原本以为左家只会简单的将这件婚事草草了事,但她似乎是低估了她相公无远弗届的魅力和本事。
时间一点一点的消逝,近子时,左翼还没有回新房,绿苹终于忍不住摘下盖头巾。
在一旁的蓝烟见状赶紧把它从绿苹的手上夺回去,重新仔细的覆在缘苹的头上,但又被绿苹拿下来。
“绿苹,不行的。”蓝烟可爱的脸上有一丝不悦,私自掀下盖头巾可不是件好事。
“没关系的,蓝烟,你知道我最受不了无所事事的等待。”她真的受不了,要不是她是新娘子,她也不会乖乖的等上六个时辰。
“但是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蓝烟嘟着嘴说。
“枯等就是枯等,不会因为是洞房花烛夜就变成跳跃式的等待。”绿苹真实的说出她现在的感受。
“绿苹,这是犯忌的。”蓝烟还是觉得不妥,婚礼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我嫁给左翼不也是犯忌的。”绿苹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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