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轻笑着佳人想移开眼却又深深被他吸引的表情。
宽阔、厚实的胸,让聂又羡又妒,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种胸膛,就像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男人一样。虽然她很想就这样一辈子瞒下去,如果没有发生这件意外的话。
厚实的大手重新搬上聂傲然挺立的双峰,一股热流狂肆的从小腹窜向她的四肢,一声娇吟从她的朱唇中逸了出来,让她不自觉的拱身向他。
易水然像是嫌不够似的,湿热的舌也加入挑逗她的行列。从她绽放的蓓蕾、纤细的柳腰,再到平坦结实的腹部,一路下滑逐渐逼近欲望的中心。
“不,不要。”聂惊叫。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易水然不顾她的阻止,强硬的拨开她的变腿,吻上了她的私密。
一股强烈的欢愉冲上了她的脑门,聂咬住下唇,不肯尖叫出声,承认自己多么沉醉在这个水乳交融的时刻。
易水然直盯着她看,像是不满她的不肯交心,强硬的物上她的红唇,逼她张开口,滑溜的舌强迫她与他共飞舞,彼此口舌的交融和他热情的双手让聂仅剩的神智完全涣散。
易水然不知怜惜的重压止她,一个挺身进入她温暖湿热的狭窄通道,同时发出满足的惊喘。
聂还来不及感觉疼痛,就在易水然的口舌和双手逗弄下分了心神,扭动身抠要求更多。
明了聂的意思,易水然在她的体内冲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带着他们进入璀璨的世界。
就在聂承受不了更多而尖叫出声时,易水然也满足的低吼一声,颓然的趴在聂的身上。两人的身抠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都已疲累得不想移动半分。
在汗水的洗礼下,聂细瘦手臂上的守宫砂悄悄的消失无踪。
过了好一会儿,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淡淡的体味。易水然翻了个身,将聂拥入怀中抱着,轻轻的抚着遭到他无情肆虐的娇弱身躯。
聂抬头看了易水然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不再像刚才那样浑浊不清且掠夺性十足。
“公子,你清醒了吗?”她问得迟疑,不晓得七日欢在发泄过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睡吧!”易水然的手顺着聂汗湿的头鬟滑下她柔美的背肌,心中百感交集,表面上却故作平静。他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只晓得他现在疲惫得什么也不想想。
聂打了一个呵欠,点了点头,劳累的感觉让她乖顺的窝在易水然的怀中沉沉睡去。
易水然也疲惫的台上眼。一切等他们醒来再说!
☆☆☆
“事情怎么样了?”应冰痕疲惫不堪的问。
“没有动静。”陶读冰冷的气息更重了。
应冰痕重重的拍桌子,是他太大意了,轻敌的结果必须付出的代价岂是他负担得起的。
“庄主,胡沁灵不会伤害他们的。”除非她想与绿叶庄为敌。
“我知道,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除了水然和聂的安危,姆嬷的病更让他感到忧虑不安。
陶读无言。如果对方不采取行动,他们也无可奈何。
书房门突然被撞开,颜怒文闯了进来。
书房内的两人惊愕。
气喘呼呼的颜怒文知道自己输矩了,但不等主子开口责骂,他马上说道:“姆嬷又昏过去了,已经去请大夫了。”
应冰痕和陶读全变了脸色。
应冰痕站起来朝书房外走去,颜怒文、陶读疾步跟上。
“怎么回事?”应冰痕疾言厉色的问。
“听丫头们说,姆媸可能是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个晚上。”颜怒文愧疚的说。
“该死!派去服侍的人全在干嘛?”应冰痕第一次气得想杀人。
“全被姆嬷拒绝了。”
应冰痕想到姆嬷的固执,不该讶异的,只是她为什么从不接受他的好意?他只是想尽一点力量照顾她。
来到绿叶庄最浦幽的地方,应冰痕进到房内,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入他的耳朵里,让他不忍,看到瘦弱的姆嬷已经稍稍清醒。
大夫见到他只是摇头。
应冰痕不信,怎么可以这么快?他什么都还没有为她做!
应冰痕深吸一口气,镇静异常的冷声道:“怒文,迭大夫出去。”
“是。”
应冰痕挥退仆役,房间内只剩下他和陶读。
应冰痕在姆嬷的床边坐了下来,握住她粗糙到脱皮的手。
姆嬷勉强睁开眼,像是知道来人是谁般喃喃地说着话。
“什么?”应冰痕听不清楚。
“聂……要见她。”姆嬷干涩的喉咙艰苦的吐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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