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我的(38)

2025-10-07 评论


此刻她是真的感受到姆嬷已不在她身边的事实,姆嬷再也不会抚着她的头叫她宝贝。“姆嬷,今大就让聂儿好好的哭一场,好不好?明天聂儿就会坚强起来做自己该做的事,会开朗的笑着。”

抱着骨灰坛,聂孤单的窝在角落,尽情的宣泄无边的痛苦。她又成了孤单一人了。

☆☆☆

“西聆在哪里?”易水然在绿叶庄的“宁静庭”找到正在品茗的应冰痕和西门生。

西门生将茶杯递给火气很大、已经失去悠然态度的易水然。看到易水然为爱疯狂的样子真的好过瘾,这一趟他真的是来对了。

易水然没有按过茶杯,只是发狠的瞪着他们两人。他为了应冰痕的话烦恼了一整个早上和一整个下午,直到黄昏他才想通。那家伙根本就是为了他抢走他的宝贝在吓唬他,要不是一向遇到聂的事他就容易乱了心神,早该看出来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放过这个难得可以整到他的机会。

他要是担不起她的一切,就不会硬逼着聂一定要点头答应嫁给他,他对她是再认真不过,如果她能那么的爱他,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怯懦的逃开。

应冰痕看了易水然一眼,笑了。

易水然的脸色变得极难看,他们再漠视他,他恐怕要杀人了,他已经数个时辰没有见到聂了。

“人家是个未出嫁的闺女,你找她干嘛!”西门生不怕死的稠侃盛怒中的易水然。

斯文的童颜上有着不怕易水然发现的贼样。

一直就认为温和的笑容、优闲的态度不适合易水然的个性,而变了脸的他只是更让西门生确定自己的想法,温和、冷漠只是易水然保护自己不让别人接近的面具。他之前的女人真的伤他太深。

一颗热情又敏感的心在千疮百孔后,只能强制的压抑下来等待复原的机会。只是这次遇上的那个是个固执又迟钝的聂,易水然选择女人的眼光其是让他不敢苟同。

“她是我老婆。”易水然终于受不了的低吼,造次他们整他整得太过分了,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敢阻挠他!

“我可不记得有把我妹嫁给你,而且我也不记得我妹说她要嫁给你。”应冰痕表面上装得一副道貌岸然,咭地襄早已笑得肠子快打结了。

“我会说服她答应。”易水然被人纤中弱点的软了下来,眉头都已经打成死结。

“那么就等你说服她。”

“你不让我儿她,我怎么说服她!”追两个人就是不肯放弃整它的机会,整个绿叶庄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告新他聂在哪里!再见不到她,他快要疯了。姆嬷才过世,他却没有陪在她身边。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是做身为大哥应该要做的事,努力的在维护我妹的清誉,不受登徒子的打扰。”应冰痕虽然是对着西门生说话,个字字句句均指向易水然。

易水然气极了,几乎想一拳打断他一口整齐的白牙。

西门生也对着应冰痕傻笑,“这也不关我的事,我又不想娶你妹。”他明白应冰痕的意思。

两人默契十足的唱双簧,就爱看易水然失去冷静的样子,整他十年,西门生和应冰痕还是第一次如此的过瘾。

“你们最好祈祷这一生都不要让我捉到你们的把柄,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比我现在更痛苦。”易水然咬牙切齿的拂袖而去。求人不如求己。

仿佛易水然的威胁奏效,应冰痕和西门生动都不敢动的正襟危坐着,相视一眼,确定易水然已走远了,才敢抱着肚子大笑。

他们实在是太喜欢现在的易水然了。多损几次才不会亏本。二更天,月亮的光华更亮眼。绿叶庄静得只剩下虫鸣,连一点喧闹的人声也没有。

聂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受不了不停从脑海中跑出来的思绪,叹口气,认命的下床。她还是很不习惯这样子的身分,叶尔阁裹的一切给她极大的压迫感,让她有绑手绑脚的束缚感和不确定感。所有的一切来得那么突然,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先是不小心跟易水然上床、被他逼婚,后是来不及赶回来见姆嬷最后一面,再来庄主又莫名其妙说要收她为义妹,升她当贴身护卫,即使个性开朗如她也受不了这一连串的剧变。

恼人的易水然、失去姆嬷、适应新身分,最好一阵子没有出现笑容,就连爱整人的小脑袋瓜也什么都没办法想。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瞪着黑黝黝的房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小孩。

聂才点燃油灯,窗户就传来被石头敲击的声响。轻轻的一声在静极的房间里却是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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