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痛苦,她不能呼息了。
猛地松开了手,苏绿柳(29)脸色苍白,难受地蹲在廊柱旁,大口大口地呼吸。
「你……」她出手太狠毒了,竟然差点勒昏了人。见苏绿柳(29)脸色如此惨白,君巧心心一惊,害怕地倒退好几步。
「咳、咳……我不会抢走你的秦大哥的……」命中注定,她这辈子和秦鹰烈绝不会有结果的。
手扶著柱,她好难过哦,一直剧烈地咳著,整个身子虚弱地摇摇欲坠。
「你——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我,请你原谅我——」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君巧心怕是家仆已通知了秦鹰烈回府。做了坏事的君巧心,惊惧地回身就往楼外奔了出去。
「苏姑娘,你不要紧吧?!」来的是罗齐,他方才到马房去和车夫聊天,听到其他家仆的通知才赶回「凉石楼」来。
他忙扶起使不上力站起身的苏绿柳(29),她惨白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些。
「我没事……」
「天,你的颈子——」细颈上清晰可见的红痕让罗齐震惊大叫。「君姑娘她对你做了什麽?」
「没事的,罗大哥,这事儿你就当作没看见……」她该是可以理解君巧心的心情,假若秦鹰烈肯回心转意娶君巧心,她会给予衷心的祝福。「罗大哥,等我回房换妥衣服就上路吧。」
「这麽快,不等少爷回来吗?」一早秦鹰烈出门前,交代过他会赶回来用午膳的。罗齐不敢擅自决定启程的时间。
「不等了,我急著回去找娘……」心口闷闷的,好像压了一颗大石头——
☆☆☆
酒肆旗帜飘扬於河畔边,日暮之後,寻欢买醉的酒客更多了。
上「烟波阁」寻欢作乐的客人络绎不绝,前往「绿柳(29)酒栈」纯品酒尝鲜的客倌也多得很。
「绿柳(29)酒栈」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乐得苏凤娘每天笑呵呵地合不拢嘴。
人手不足的情况下,苏凤娘也亲自在饭堂跑腿,替客人布酒菜。
「烧鸭千丝、扒羊肉、菊花银鱼,凤尾虾……再来二豆『陈年绿柳(29)香』,这位客倌,我苏凤娘保证这酒菜色一定让你口齿留香,赞不绝口……
苏凤娘正忙著招呼客人,她没看见有一个小小黑影正在饭堂中钻动著。
「苏……『阿律』,这几口箱子要往哪儿摆啊?」罗齐紧跟小黑影苏绿柳(29)的矮个头,宽得吓人的肩上各扛著一口箱子。
「先搁在後院楼梯下方吧。」苏绿柳(29)比比後头,指示完毕後,便凑近苏凤娘的身边,拉拉她的衣袖。
苏凤娘纳闷地回头瞥了一眼,是谁?
「绿柳(29)?!」看见那一张黑不隆咚的小脸蛋,惊讶闪过苏凤娘那明艳的脸庞。
「要不要我帮忙?」这时候的客人正多,很忙。
「不用、不用,你先回房去歇息,我一会儿忙完就上去找你。」有七个多月未见了,乍见苏绿柳(29),苏凤娘心头自是兴奋又欣喜。
「我不累,还有体力帮你跑堂。」在车上睡够了,她精神好得很哪。
「那……你到後面去问问看昆婶,她可能需要个人手帮她。」犹豫半晌,苏凤娘遣走了她,这个迷糊蛋从来只有碍事的分,要帮忙就甭提了。
昆婶哪敢分派工作给她,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娘根本就是想打发掉她。
她有这麽不济事吗?!苏绿柳(29)自讨没趣地虚应一声,兜转过身,小黑影消失在布帘後面。
她和罗齐在後院照了面。
「苏……『阿律』,这口小箱子也摆这儿吗?」箱子里可是价值不菲的金钗、玉饰,罗齐不敢随便乱摆放,怕遗失了。
「全都扛上楼吧。」帮不上忙,她索性转回房去整理这些行李。里头全是秦鹰烈要孝敬娘亲的绫罗绸缎和金钗玉饰。
想起秦鹰烈,她的心口就一紧,小黑脸上掩不住心事重重。
罗齐把三口箱子全扛进了苏绿柳(29)的房里,整齐地摆放在床榻边。
「罗大哥,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去四处逛逛吧……」她打开箱子忙碌起来,见罗齐杵在原地无所事事,便说道。
「我……可以吗?少爷交代我不能怠慢,要帮你做事的……」搔著後脑勺,罗齐脸露喜色,他想上「烟波阁」去转一圈。
「我闲得发慌,哪还有事让你帮,你去吧,我不会告诉少爷的。」催促他离去後,怔仲地捧著软纱绸缎,其实她是想单独一个人静静。
「那我出门去了。」罗齐高大魁梧的身躯一溜烟地消失在门後,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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