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鹰烈天、天啊!他怎会出现在这儿?!
「你、你……不是很忙、很忙,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怎会有空从大老远跑到这儿来?」
手指著他的鼻,她神色惊骇得彷佛见了鬼般,吓得直直倒退——
一步、两步、三步……
他脸色阴黑,冷毅的唇紧紧抿著,目光深沉狂怒得吓坏人,想必情绪不太佳……苏绿柳(32)吞著唾沫,一颗、心咚咚咚有如擂鼓般不安地急速跳动著。
「你若敢在我面前摔跤,我会给你加倍的好看。」看她频频後退,不太稳当的步伐,他在心里头替她捏了把冷汗。
「我——」撞上了桌沿,腰间传来一阵闷痛。「我……你……还有他……」罗齐刚巧不巧来到饭堂,他在看见秦鹰烈时,所受到的惊吓不亚於苏绿柳(32)。
「少爷——」他惨了。
罗齐定在原处不敢动,等候发落。
利眸扫过罗齐,投射给他一记冷冽的眸光,接著又迅速回到苏绿柳(32)那吓坏的小黑脸上,她那双眸子,盛满惊恐。
「我要一个解释——」
冷冽森寒的声音从齿缝逼出来,他日思夜想的人竟然狠心地一去不回,甚至完全没有捎给他任何音讯。
解释?!她很困难地又吞了一口唾沫。
「罗……罗大哥会把事情解释给你听的,我……很忙、很忙……先失陪了。」把这棘手的事丢给罗齐,苏绿柳(32)一溜烟,转身往楼上跑——逃了。
「苏……『阿律』,你怎麽可以这样陷害我——」罗齐身体剧烈抖了两下,险些吓晕了,对著那往楼上窜逃的娇小身影大声抗议。
「柳儿,你太没道义了,怎可以把责任推诿给罗齐,是你自己『很坚持』要留下来的,说什麽一辈子都不回去了,不愿意和秦少爷在一起,这可不干罗齐的事呀——」苏凤娘也看不过去,直替罗齐辩驳。
她「很坚持」留下来?!闻言,秦鹰烈嘴角抽动两下,阴沉的锐眸银定在那该死的身影上——
这没心没肝的蠢女人,竟然背弃两人的约定……
很好!走著瞧吧,他会给她好看的。
「苏老板,今晚我把整个酒栈包下来,麻烦差人在我先前住的那间厢房里放妥一桶热水,至於其他闲杂人等全打发出去吧。」从宽袖中掏出一锭黄金,往桌上一摆,热水是准备用来把苏绿柳(32)那一身黑粉洗乾净的。
苏凤娘看见这锭黄金,眼睛倏地亮起。是黄金耶?!
「秦少爷,您真是太慷慨了。」苏凤娘笑呵呵地合不拢嘴,忙把黄金收进袖理,回头迅速交代。「昆婶,快去烧柴煮水,秦公子等著热水沐浴呢!」
「罗齐,回头我再跟你算总帐,你等著吧!」
凛著一身冷冽又狂嚣的气息,他阔步踏上楼。在上楼前,他沉怒地给予罗齐一记警告。
「真的惨了……」罗齐哭丧著脸,步出酒栈。
秦鹰烈踩著不疾不徐的步履,往楼上走去。
苏绿柳(32),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这笔帐,今晚他会和她仔仔细细,好好地算个清楚。
☆☆☆
砰地,苏绿柳(32)的脚被门槛绊了一下,她又摔跤了。
顾不得痛,她忙爬起来——
「呼、呼、呼——」把房门关紧,苏绿柳(32)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著。後背用力压著门板,生怕被秦鹰烈夺门而入。
要是被他给逮著了,她铁定倒大楣的。
「苏绿柳(32),把门打开来——」伫足在苏绿柳(32)的房门前,他瞪视著那扇紧闭著的雕花门板。
「不开。」房内的人,小声的嘀咕。
「再不把门打开,後果自负。」他隔著门板威胁道,那冷冽的声音让人闻之丧胆。
「秦鹰烈,我可警告你……你别乱来哦!」他想做什麽?!苏绿柳(32)抵著门的背脊一僵。
「你说我乾脆放火将这酒栈烧成灰烬好不好,这样一来,你就算想躲也没地方可躲了。」扬起一道怒眉,他等著她开门。
放火烧……
老天!苏绿柳(32)火速将门打开来——
「你不能这么做!」她冲出廊外,激动地仰起小脸,对著他大声吼叫。
「我不能麽?」他挑衅地应道,眸一眯,眼神很阴沉。「你都敢背弃我们的约定了,我为何不能惩罚你?」
「有事就针对我来,不要殃及其他无辜的人。」那眸光令她的身子抖瑟了一下,脚步往後一挪,半个身子又缩进房里去。
「你的意思是,你承认自己做错了事,愿意接受我的惩罚……」他跨前一步,大掌压在半掩的门板上,以阻止她再次把门给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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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柳(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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