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呼吸,甚至连心跳也停止了,只能怔怔地凝视着他四濂的黑眸,看着其间变换过一道道异样神采。
最后,他像终于无法抵抗对她的强烈渴求,绝望地低吼一声,俯下滚烫的嘴唇烙上她的。
他辗转吸吮着,既温柔又狂野,既热情也急切,仿佛想藉这样的亲昵汲取属于她的芳香,印证她是属于他的。
他专注地吻着她,一路自光洁的前额点向柔软的耳垂,最后停想在她细腻的颈项。
而一双大手同样不安分,暖暖地游移她窈窕的背脊,接着再度扣紧她腰身,熨贴他男性英伟的曲线。
她轻喘一声,原先就不甚清明的神智因为这样的亲密接触更加混饨,只觉全身热气蒸腾,连心跳都失速了。
“我要你,月牙儿,”他一面在她颈边洒下细细碎碎的轻吻,一面意乱情迷地宣称,“我要拥有你。”
她同样意乱情迷,只能在他怀抱里轻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你也要我,月牙儿,说啊。”
“我……我…”她轻喘着,几乎透不过气来。
“说啊,月牙儿。”他热情地鼓励着。
“我……也想——”她迷迷糊糊地启齿,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被一阵尖锐的呼喊惊醒了神智。
接着,是一阵金属物品落地的锂锵声响。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做什么?”
她茫然转过头,看着贴身婢女震惊莫名的神情。
“红儿?”她眨眨眼,忽地神清目明,惊恐地发现自己目前所处的状况,“你别误会,我们……我们——”
她犹豫地停住,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事实上也无法解释。她与李琛激烈拥吻的场面都被红儿瞧得一清二楚了,她还能掩饰什么?
一阵强烈的羞愧攫住她。
而这还不是最糟的,在红儿尖叫过后片刻,夏安国也跟着冲进厢房。
“怎么回事?红儿,你说小翎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在目光触及房内景象后,他也跟红儿一样。发出了震惊莫名的锐喊。
“这是怎么回事?小王爷,你为什么抱着我们家小翎?”他苍白着一张脸,语音发颤,“你……对她做了什么?”他惊天动地地质问着,而两个年轻人都是一语不发,默默回望着他,目光满含愧疚。
夏安国怒吼一声,这才真正相信他究意见到了什么。
“该死的畜生!你究竟对人家的妻子做了什么?”赵王怒吼着,面色发育地瞪着一向最钟爱的儿子。
他是方才被夏府的管家紧急邀来的,夏安国给他的帖子只简单地说有要事相商,他也相信若没有大事定远将军绝不会在才刚刚一起出城狩猎后便匆忙下帖,此中必有原因。
于是,才抵达家门不久的他还来不及换上另一套衣裳便匆匆随着夏府管家前来,没料到迎接他的竟会是如此含人震惊的一件丑事。
他的宝贝儿子竟和人家的妻子做出苟且之事,而且还是好友之妻——简直不知廉耻,削尽了他赵王府颜面!
“你怎么会胡涂地做出这等丑事?!”他高声怒吼,双拳一阵握紧一阵放松,眸光如利剑般刺向自己儿子。
“爹,你听我解释——”
“还解释什么?你不是抱了人家吗?”
“我是抱了她——”
“还对人家做出不轨的举动!”
李琛默然不语。
“是吧?你倒是说话啊!”
他灿吸一口气,“我还亲了她。”
赵王闻言一阵跟随,得用双手扶案才勉强站稳身子,他悲愤莫名地摇头,直到现今听儿子亲口招认他才真正相信这桩丑事。
“天啊,老天爷啊!”仰天长叹,语音激颤,“你怎么忍心让我养出这种不肖子?”
半晌,他凌厉的目光才调向李琛,“我早知道你生性风流,在外头总是出入烟花场所,本来以为年轻人血气方刚,为也难怪,没想到你连好友的妻子也不放过,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生!”
李琛垂首敛眸,听着父亲声声严厉的指责,第一次在听训时面上毫无倔强不服之色。
他是错了,父亲责备得对,他是做了天理不容的错事。
但,他要月牙儿,他真的想要她,回想起几个时辰前她落水时自己推心的刺痛与狂乱,他真的无法承受,绝不想再经历一遍那可怕的感觉。
他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
于是,在父亲的责备终于告一段落,他勇敢地抬起头来,坚定地回应父亲严厉的眼眸,“我要她,爹,我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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