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和合散主要是给不听话的新姑娘服用,以免她们学人家三贞九烈的不肯接客。
不过在娘的倚春楼倒无听过,娘的怀柔手段将一干姑娘驯得服服贴贴,个个甘愿唤她一声陶嬷嬷,千娇百媚的迎向每一位带金带银而来的衣食父母。
[说不出就别勉强了,我晓得妳深觉对不起我,想好好补偿我受创的残体。]
他的话让吴祥安好笑地露出白玉贝齿。[什幺受创的残体,你是少了胳膊还是断条腿,尽说些无赖话。]
[心呀!受了很大的创痛,想好了该如何弥补吗?]果真如想象般肤如凝脂,平细温润。
[是你该弥补我……]不对,统统忘掉,当没这回事。[啊!你……你在摸哪里?!]
啪!
红红的五指印清晰地留在常天竞左颊,他笑自己出师不利少算了她有顺手掴人的习惯。
不过他也不遑多让的圈住她纤弱娇柔的身子,结结实实困在双臀间,细闻她幽然轻溢的淡然暗香,轻拥着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他从未承认自己是君子,偶尔做些卑劣的事才符合闲少的身份,不然日子未免太无聊了。
[妳这冲动的小性情要改一改,别动不动就给人一巴掌,不是每个人都能包容妳。]他低低地在她耳畔呢喃。
涨红了脸,两手护在胸前的吴祥安心口直跳。[又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无赖。]
[说得也是,这身子是属于我的,谁也碰不得。]只是暂时他无法动她,否则让她看出端倪反而不妙。
这丫头看起来豁达,其实骨子里的脾气挺倔的,吃软不吃硬,不受世俗眼光约束。
[又在胡言乱语了,我才不属于你,快放开啦!]她得趁夜溜回家,才不致被娘发觉她彻夜不归。
失身的事当作一场梦,天亮了,梦也醒了,从此不复记忆。
[为夫的怎能放开小娘子妳,天一亮我就捎媒上门提亲。]定下名份,看她用什幺借口开溜。
[什幺?!]不行,不行,他怎幺又提起这事。
这阵子他跟前跟后的事她都不敢告诉阿娘,阿娘对他三番两次上倚春楼闹事非常不满,老是抱怨他不识相,让她相当难堪,早晚有一天下老鼠药毒死他。
当时她不认识他,听听也就算了,从未想到两人会有交集,只当是一件趣事帮阿娘臭骂他。
这会儿他居然拿命开玩笑的准备去送死,她怎能不阻止,他可是常老爷惟一的儿子,将来要传承香火的,若死在阿娘手中就罪过了,根本没法赔人家一个。
死有轻于鸿毛及重于泰山之别,她不想因为她的缘故而害死一条人命。
[妳不用担心我娘会刁难妳,等妳这里多了一块肉以后,她会欣喜若狂的把妳当宝疼。]常天竞轻拍她平腹暗示。
[什幺多一块肉……]声音消失在惊慌中,她失神地望着大掌覆住的小腹。
[妳想要儿子还是女儿呢?我们先生个女儿再生个儿子,女儿贴心。]最好有一点像她的小迷糊。
[我…….不要…….]她无神的喃喃,完全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不要一个要两个呀!好,我会卖力点,绝不让妳失望。]一人生两个会不会难带?
嗯!还是一次生两个好了,省得怕痛的她生一次便不想再有第二回,那常家还是得继续单传。
[失望……]唔!什幺失望……[啊!姓常的,把你的贼手拿。]
可惜,她失神的模样多可人。[我在弥补妳的损失,怕妳怪罪为夫的不得体。]
[谁希罕这种弥补,分明好色、下流,趁机吃我豆腐。]她的衣服呢?谁拿走了?
常天竞打了个哈欠搂着她共枕鸳鸯枕、锦被共衾。[早点睡,明天还有事要忙。]
[你发什幺癫?我怎幺留宿在此,你睡得着我可睡不着,我要趁没人发现前赶紧回去。]她不要被人指指点点。
[呵…….我的好娘子,妳在烦恼为夫的贞操不保吗?]就是要让人发现,否则他何必精心怖这棋局。
[捉奸在床]才能顺理成章,让两家的长辈各退一步,别来[拆散]他们小俩口。
差点吐血的吴祥安气得眼睛都红了。[你还有贞操吗?]
[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解决,我一定会娶妳过门的。]他怕自己笑出来,连忙换了话题逗她。
[我不……]嫁。
一夜好眠,点了吴祥安睡穴的常天竞将她拥入怀中,视如珍宝的宠爱着,下颚轻搓着洁白细额,无限情意蔓延在无人得见的深瞳中。
宝鉴凝青、温泉流腻,琼纤一抱青丝坠,冰尝肤浅,清麝煤春,花香石髓和云洗。
常天竞微炽的眼生起恼意,瞧他将自己逼到何等境地,佳人如玉发轻枕,可怜他不得好眠煎熬辗转,却又怕惊醒她不敢有太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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