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誓。”
“发誓?”
“对,你发誓从现在开始都要听我的话,不许吼我骂我,以我的话为准则,不然下场是……”
“是什么?”他本来就很听她的话,至于骂她吼她,他压根舍不得。
龙烟偏着头想了一下,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接着说:“罚你一辈子见不到我,孤老终身。”
嗄?她……“不行,换一个,我不要一辈子见不到你。”万一他说溜了嘴……不成不成,他受不住后果。他连忙抗议道。
“我就要你发这个誓,不然你会常常欺负我。哎呀!说不定你刚好可以用这个借口甩掉我……”
龙烟正说得高兴时,石拓一时心急俯下身,用唇堵住她未竟之语。
许久之后,他才激情难抑地离开她甜美的唇,双手捧着她的脸凝望道:“我用生命保证,绝对不反悔,一生只听从你的话也行,你不要勉强我立誓终身不见你,我做不到。”
这份浓情传到龙烟内心,她相信他的真心。“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有多喜欢?”他想听到她喜欢自己有多深,可否终身相伴。
“你喜欢我有多少,我就喜欢你多少。”她的心底有座天秤,只要求等重的爱绝不吃亏。“不过呢……”
百拓心下才窃喜她的坦直以对,又被“不过”两字给勒住了脖子。“不过什么?”
“不过……一盆清水,一块皂石。”
“清水?皂石?我不懂。”喜欢和清水、皂石有什么关系?他搔搔脑袋。
“啪!”她往他脑后一拍。“你不是要刮胡子?”
咦?怎么扯上胡子。“清水、皂石和胡子?你要做什么?”他依然不解。
她板着脸猛捏他的鼻子。“刚刚是谁说一生只听从我的话行事,这么快就想反悔不认帐。”
“我没……好吧!我去拿。”石拓虽然不清楚这两样东西的用处,但他还是乖乖地听话准备去了。
★★★
所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同理可证,没刮过胡子也看过人家“演”过。
电视广告上都演出在刮胡子之前要抹上泡沫,那叫做刮胡膏。可现今手边没有那玩意,龙烟只能双手不停地猛搓皂石,以期搓出些皂泡代替刮胡膏,而石拓正躺在凉椅上,像只待宰的猪。
“烟烟,你在搓什么?为什么要涂在我脸上?”他觉得好奇怪,让他很不适应。
“闭嘴,我要开始动工了,你再啰唆害我手发抖的话,少了舌头别找我要。”大师要有大师的“威严”。她严肃地说。
动工!好可怕的形容词。石拓动也不动地任由她摆布,毕竟刀子在她手上,一不小心就会造成无可挽救的憾事,为了活久一点,他努力当块活石头。
“天呀!你的胡子是上了石膏呀?硬梆梆又粗得要命,难怪扎得我下巴又刺又痒的。”
“对不……唉!”他才想道歉脸上就挂彩了。
龙烟可没有同情他,反而用刀柄拍拍他的脸。“这就是多话的下场,所谓血的教训,切记、切记!”
哭笑不得的石拓绷紧了脸皮,好方便她下手……下刀。心想着烟烟好无情,也不心疼他被刀划伤了脸。
“不要在心里偷骂我,我有听到哦,你可是允诺过这辈子都不骂我。”哼!他在想什么她从他眼睛可看得一清二楚。
厉害。连心语都听得见。他忍不住会心一笑,接着闷哼一声,他又挂彩了。
“我这个人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良心,如果不想命丧我刀下,喝!求神保佑吧!”唉!又是一刀。虽然连连失手,但龙烟依然信心十足。
咦!她瞧这张脸怎么愈看愈熟悉,好象在哪里见过?啊!莫非是……他?
没有赘言,她刮完最后一刀,直接把清水倒在他脸上,石拓反射性的从凉椅上跃起,用手背抹抹脸上的水滴。
“想要我洗脸吩咐一声即可,不用整盆淋下嘛!”他的衣服全湿透了。
“李旸……”怎么会是李旸的脸?龙烟不敢置信地看着石拓,若不是她刚离开宁南王府,知道李旸嘴上无毛,不然她会以为有人故意要戏弄她。
李旸!好熟的名字,好久以前似乎听过。石拓拚命地在脑海中翻找,但只有一个遥远又模糊的影像晃过,接着是一片空白。
对了,李旸好象是男人的名字。“李旸是谁?”他醋意横生地问道。
“李旸就是你……哎呀!我是说李旸长得很像你,他是宁南王的二世子。”简直是拷贝品。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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