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嬷嬷一闩上门,猴急的鹤归云一口干尽整壶酒,淫笑地抱起柔若无骨的柳云仙往大床躺去,迫不及待地替她宽农解带。
“小美人,我来了。”
“你好死相,唔……轻一点嘛!噢!好……好舒服哦!哦——”
“喔!美人儿,快张开你的腿,我要一展雄风。”他色迷迷地啃咬她的乳头。
柳云仙顾忌床下有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反客为主地跨骑在他的下腹上,让两人紧密地相连在一起,尽量不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她承认喜欢床第间的私事,更乐于与男人做那档事,男欢女爱的交合令她兴奋,完全和平日贞淑的形象相反。
由于她在床上、床下的表现让每个爱好风月的男子满意,因此她的艳名在八大胡同的恩客口中相传,让她身价大涨,一夜千金的花魁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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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这么拼命做什么?存心要把床摇垮了好换张新床吗?
揉揉发酸发麻的腰肩,杜丫丫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凌乱的被褥躺了一对赤裸的男女,满室次爱后的气味叫她鼻子微皱。
她一直以为云仙姐姐不同于其他姐妹,没想到骨子里的骚劲不同凡响,一整晚吟声不断,娇喘连连,直到东方翻鱼肚日才告歇。
害她在床底下喂蚊子又打不得,苦不堪言的担心床会场下来压到她。
“你们可畅快了,可怜我无辜的耳朵整夜遭摧残。”社丫丫小声地念着。
鹤归云突然翻个身,大腿往柳云仙的双腿插入,啃咬地接紧佳人,吓得杜丫丫身形一晃,闪入屏风。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声响,她才鬼鬼祟祟地探出头一瞧,心才放下大石头。
原来是说梦括,真是色到没人性。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蹑手蹑脚地推开月型窗,冷风一肃,她打了个哆嗦施展轻功,在鹤归云察觉冷意而睁开眼之前,她已化成天边一道曙光凌空而去。
“咦,我走错路了?”
在外游荡了好一会儿,杜丫丫抬头一望大门的匾额,直觉地缩回头,往来时路走去。
“不对呀,是这条路。”
熟悉的街景、熟悉的邻坊,连路分那条大黄狗的斑点都没移位,怎么她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呢?真是太奇怪了。
杜丫丫疑惑地抓抓头,像贼—样地趴伏在新漆的朱门,探头探脑地窥视、怀疑着。她不过才离开一日光景,怎么屋子的主人就大肆整修?
这是鬼屋耶!是哪个不怕死的人敢住进来?
好不容易找到“安静”的居所又要泡汤了,下回干脆在坟墓边盖草屋,看谁会来抢地盘;她没有觉得可惜,只是遗憾屋后的菜来不及拔。
反正里面没多少家当,几张破桌破椅和几套男装,银子全在莫财神手中,杜家的神位若不嫌弃,她不介意送给新屋主人供奉。
胭脂坊后头有座小阁楼,那才是她真正的栖身地,以为有利可图的燕嬷嬷专程请人为她盖的。
“杜少爷,你在自个家门口探什么?”文宣佑不解地拍拍她。
杜丫丫猛然一惊跳得老远。“你……你是鬼呀!走路都没有半丝足音。”
“我在你背后站了老半天,以为你应该有瞧见。”他摆了个很无辜的动作。
“我背后没长眼,以后先开口唤一声。”她迟早会被他吓死。
“是。”他好笑地一应。
文宣佑领者杜丫丫走进焕然一新的宅院,她看得眼花缭乱,好几回跟错路又旋口来,不太敢相信她会在住了几年的鬼屋……迷路。
除去杂草栽上新花木,腐朽的窗户糊上新纸,布满灰尘、蜘蛛网的宅院变了个模样,开始像个……家。
蓦然,她颦眉眯眼,眼底有些恍然大悟。
“你说这是我的家?”
“你不喜欢吗?堡主特别命人除草清理,重新粉刷新漆。”这才比较像人住的地方。
当他和武宣佐看到这里一片荒芜,心下质疑谁会以此为居,要不是堡主简单解释个大概,他们会以为这是幢鬼屋,而且住了男……女鬼。
初见到她,第一眼印象是个文弱的书生,偏偏声音细如女子,经堡主以眼神暗示她没有喉结,他才知晓她女扮男装的实情。
他在好玩之下叫她杜少爷,而她似乎也甘之如饴,顶喜欢这称谓。
“等等,是谁去接洽工人来整修宅院?”杜丫丫有不安的慌张。
“当然是我和宣佐,不过……”过字才出口,他的衣领被她狠狠揪着。
“不过什么?”可千万别牵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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