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我并非故意的!”南列羽无辜的眨了眨眼眸道。
“没关系的!小心点就好。”千翰炜小心翼翼地将花瓶放回原处,放心地吁叮出一口气来。
南列羽欲擦拭另一边的椅子时,没注意到足边的水桶,因此被绊了一下,她连忙伸手欲扶住某物以平衡身于。
“嘶!”某物被她这么一抓,立时裂了开来。
千翰炜立即倒吸了一大口气来,差点晕过去。
南列羽竟如此不凑巧的将一块由波斯使者献上的绣布给撕裂了!
虽然少主痛恨这些女人东西,却对这红布上所绣的金色花卉图案非常喜爱,便把它摆设于大厅中,方便观赏。
可是此刻却被南列羽硬生生地撕成两半,这教他如何是好?就算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呀!千翰炜望着绣布,一脸忧愁。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南列羽连忙自地板上起身,朝千翰炜道歉。
“算了,不能全怪你。”千翰炜无奈地道。
但这一切的罪过,又该由谁负责呢?唉!只能怪他不知她竟如此笨手笨脚,还带她到大厅做事。
“不然的话,你们是否有针线?”她习女红多年,她可立即将破损处给修补好。
“姑娘会修补?”千翰炜立即燃起一线希望来。
“嗯!让我试试可好?”南列羽朝他微微一笑道。
这是她的过错,所以自然由地想办法弥补,怎能让善良的千翰炜替她承担。
“好的!姑娘请在此稍候一下。”
没多久,千翰炜便取来针线交于南列羽手中。
穿针引线后,南列羽一双巧手灵活地将原本裂成两半的绣布缝好,完全看不出有被撕裂的痕迹。
“哇!南烈姑娘,你的手可真灵巧啊!”千翰炜将绸布拿起仔细端看着。
“是吗?谢谢你的称赞。”南列羽微笑道。
而她那抹羞报的笑容,令千翰炜顿时失了心魂。南列羽的笑容令人内心不由得变得愉悦起来,她的笑容可今人忘却一切烦恼啊!
少主可是带回了一名好姑娘呀!但他也盼望少主能好好地待她。
“不如你到何大婶那帮忙好了!”她的手这般灵巧,不如派她去帮忙何大婶缝补衣衫吧!
其实他也不希望她继续留在大厅内,免得又把某个少主所珍爱的物品打破、弄坏了,他亦经不起任何的惊吓。
“何大婶?”南列羽不解地眨眨眼。
“是啊!何大婶是这里最年长的一位妇人,专门替狼堡内的人缝补衣物及烹煮膳食。”他只希望南列羽能够快点离开此处。
“好的,如果我能够帮得上忙,我很乐意帮何大婶。”说完她便转身朝外头走去。
不知那位何大婶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南烈羽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完全忘了注意脚步,便被门槛给绊倒,手中所提的水桶亦飞了出去,把外头的地板给弄湿一大片。
“南烈姑娘,你没事吧?”千翰炜着实被她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连忙朝她走去,看看她有无大碍。
“没事的!咱们快去何大婶那吧!”南列羽立即起身,将斜躺于地上的水桶拾起。
方才绊倒时,扭伤的脚踝更痛了,唉,她是否真如邯炀烨所说的一般,是个笨女人?千翰炜领着南列羽到狼堡最偏僻处的一间宅院内,替一名埋首缝制衣衫的何大婶引见。
“何大婶,这位是……是南列羽姑娘,她从今天开始帮你缝制衣衫。”他不知该如何说明南列羽的身分,她既不是少主名媒正娶的夫人,也不是新入堡来做事的女仆,只好仍以姑娘来称呼她。
“是吗?能多一位帮手也是好的!”何大婶看着眼前出落大方的姑娘,满意地微微一点头。
她虽不清楚这名女子的来历,但见她乖巧可人,浑身散发出一股尊贵之气来,心想她应该出自名门,且受过良好教养。只要她肯用心帮忙,她自然也不会去追问她的过去为何。
“何大婶你好,以后就麻烦你了,希望你多多指教。”南列羽朝和蔼可亲的老妇人微微施体道。
原来此处也是有和善的人在呢,并非人人皆如邯炀烨般冷血残暴啊!
“那么,南烈姑娘,就劳烦你在此帮忙缝制衣衫了!在下有些事得先行告退了!”
千翰炜朝她做微领首施礼后,便离去。
而南列羽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开始动手帮何大婶缝补如山一般高的衣衫。在低头缝衣之际,她突然忆起哥哥们。
以往她也都会替兄长们缝制衣衫,与娘亲一同刺绣……如今已无法再替兄长们缝衣,与娘亲聊些心事,她真的好想念家人啊!想着想着,不由得落下泪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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